謝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就讓大太監來給我們演示一下。”
趙吏笑了笑:“我的功力,那可是特彆厲害。”
說著趙吏一把掀開了躺在床上的夏冬青的褲衩,開始看起來的確是一個褲衩,其實呢就是一塊布,纏繞在夏冬青的身上,隨隨便便一用勁就沒有了。
夏冬青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涼。
這還沒動手呢,就已經叫出聲來。
但是趙吏這一刀直接砍在了床板上,距離夏冬青還有好幾厘米。
旁邊的小婭一邊捂著自己的眼睛,一邊把手機高高的舉起來,就想把這一精彩時刻全部都拍下來。
反正是幻境,就算夏冬青真的被趙吏給嘎了,那應該問題也不大,最多有點心理陰影。
夏冬青都已經嚇尿了,那尿直接噴灑在趙吏的臉上。
然而趙吏卻一點都不生氣,相反他整個人都愣住了,謝全看到趙吏這個樣子就知道,對方這個時候肯定是從沉浸式的體驗裡麵終於回過了神來。
但回過神來的時機不太好。
趙吏此時也總算是回過神,知道自己做出了什麼荒唐事兒,光是回想一下都覺得虧欠。
但現在他突然意識到夏冬青可是噴了他一臉。
趙吏突然就不覺得虧欠了。
他抓起刀直接給夏冬青來了個手起刀落。
整個宮殿裡麵夏冬青大聲的尖叫了一聲。
仿佛整個宮殿都地動山搖。
接著就是夏冬青的謾罵聲,因為夏冬青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趙吏,你到底對我做什麼了?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痛?但那玩意兒真的沒有了,沒有了,趙吏你是不是有毛病?”
“你沒感覺到痛就對了,”趙吏抹了一把臉,笑了起來:“咱家的技術好的很。”
“你裝個屁裝,我知道你醒過來了,”夏冬青氣急敗壞的罵,這個時候的夏冬青總算是感覺到一點疼痛,而且那個疼痛深入骨髓:“我是不是真的廢了?”
夏冬青說這話的時候,旁邊立馬有小太監走了過來,那些小太監給夏冬青鬆綁,然後把夏冬青抬在一個白色的擔架上。
趙吏拿著從夏冬青身上割下來的那個物件,笑眯眯的說道:“你放心吧,這東西我給你收好,給你做成一個標本,讓你天天抱著看。”
“趙吏你是不是變態?”夏冬青被趙吏這個舉動氣的說起了胡話,甚至整個大殿裡麵都回蕩著他罵人的聲音:
“謝全你也真是的,你和小婭就站在旁邊看啊?你不應該拯救我嗎?”
“趙吏,剛才我可清楚的看見,你已經醒過來了,你已經有自己的意識了,你怎麼還能對我動手呢?”
“趙吏,你這是公報私仇,你還要把我那個東西給裝起來,你是變態嗎,你神經病嗎?”
“小婭,你怎麼跟他們一樣,你怎麼都不救我,你還拍視頻,過分了你。”
……
小婭麵對夏冬青的質問,還是回答了一句:“現在我們都是在幻境裡麵,發生的事情都是不作數的,等你出去之後還是完整的,我保證。”
“你拿什麼東西保證?”夏冬青已經被那種疼痛折騰的倒抽涼氣,他感覺自己要完蛋了。
但是這幫小太監立馬在傷口處給他敷上了一種白色的藥粉。
雖然不知道那種白色的藥粉是什麼玩意兒。
但那個東西敷在身體上之後。
沒多久,夏冬青居然就感覺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