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趙吏扔哪兒去了?”看著大變活人,雖然也不是第1次了,但是謝全還是好奇,盯著眼前的阿茶。
阿茶的臉上帶著笑容,有些惡劣:“你猜猜呢?”
謝全怎麼可能會猜這個?
他咳嗽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用不著,把趙吏直接給扔了,我們之間可以慢慢聊嘛。”
阿茶卻一把揪住了謝全的衣領:“跟我來。”
“好嘞。”謝全回答的特彆的順溜。
阿茶就這麼揪著謝全來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後,在謝全還沒來得及打量阿茶的臥室是什麼模樣的時候,阿茶就把謝全直接往前一推,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謝全踉蹌了兩步,因為這個臥室並不是特彆的大,謝全直接坐在了床上。
但謝全卻沒有時間跟阿茶說話,因為謝全所能看見的就是整個房間裡麵一排貨架一排貨架的各種刑具。
情趣用的刑具。
總之每一樣都能讓人麵紅耳赤,甚至很多東西都是謝全,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今天的阿茶穿著大紅色的衣裙,特彆的漂亮,舉手投足之間能夠襯托的雪白的肌膚讓人晃眼。
阿茶的高跟鞋踩在了謝全的胸口之上,把謝全整個人往床上踩。
這床非常的柔軟,謝全半個身子都陷入了進去,阿茶控製著力道,高跟鞋踩在謝全的胸口處,以一個非常霸道的姿勢詢問謝全:“如果我也想呢?”
謝全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這句話太過沒頭沒尾:“想什麼?”
說完這句話之後,謝全拍馬屁似的:“您可是尊貴的冥王大人,您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做不到的呢?您有什麼願望是自己達不成的呢?您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畢竟阿茶的高跟鞋踩在胸口處還真有點疼。
而且阿茶可是冥王。
謝全那點資曆在阿茶的麵前絕對不夠看,謝全也不可能想著跟冥王打架,隻能順著冥王的意思來。
阿茶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皮鞭。
謝全嘴巴漸漸張大。
媽蛋,那個女判官的嘴巴到底是有多大?這種事情,還非得給他宣揚出去嗎?還非得人儘皆知嗎?有這個必要?
上次抽的還是太輕了。
阿茶拿著小皮鞭,劃拉著謝全的胸口,冰涼的小皮鞭,在謝全的胸肌上麵印下一個小坑:“就像你和她玩的一樣,玩我。”
謝全:???
謝全:!!!
等謝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莫名其妙地接過了阿茶手裡的小皮鞭,拿在了手裡,麵對阿茶滿臉興奮的眉眼,謝全突然發現這小皮鞭也變成了哭喪棒。
不對,不是隻是棍狀物會變成哭喪棒嗎。
擀麵杖可以,警棍可以,鞭子怎麼也可以?
不合常理啊。
“快點動手啊,”阿茶的聲音出現在謝全的耳畔,像小貓一樣的叫。
謝全這哪裡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