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的父親和母親包括白文謹估計是心虛,這幾個家夥在牛馬奔放把棺材抬上來之後,就徹底瘋狂。
他們一個個都朝著棺材的方向撲了過去,白文靜的母親喊聲最大:“你們乾什麼?誰讓你們刨墳的?你們這些人還真的是靈魂擺渡人?你們還是死神?還是黑白無常?你們像話嗎?你們連死者的墳都要挖!!”
“有你們這樣的嗎?我一定會投訴你們,一定會投訴,你們可等著吧。”
趙吏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瘋狂的當事人,他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謝全的旁邊:“這個,她說要投訴我們。”
慕容也挪到了謝全的旁邊:“投訴唄,我是無所謂。”
花木蘭點點頭:“反正喝完孟婆湯也忘了。”
對啊,謝全就是這麼想的,喝完孟婆湯,這些人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投訴呢,想笑死誰?
整個判官殿一時間亂的跟個菜市場似的,男判官臉色難看,拍了拍桌子:“都安靜下來,吵什麼吵?趙吏,你這也太過分了,居然還挖墳。”
“挖墳怎麼了?”回答男判官的卻不是趙吏,而是謝全,並且謝全徑直走到了那口棺材旁邊,一腳就把棺材給踹開了。
一時間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
男判官坐在高處,也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那口棺材裡麵放著的是什麼東西。
那裡麵沒有屍體,隻有幾件染血了的衣服,還有一些頭發指甲蓋之類的東西,以及大把的符咒,說實在的,這種配置,隻是遠遠的看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這東西跟陣法有關。
“這是換命格的法術,”謝全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東西,冷笑一聲說道:“還是升級版本的,最關鍵的是,這一回連孽鏡都給騙過了,不過現在法術應該已經被破除,你們現在查生死簿,或者用孽鏡,應該就能夠看到真正的結果。”
謝全這麼一說,男判官額頭上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他當然也看得出來這棺材裡麵的東西有問題。
可這事兒是在他審判的時候出的事兒,回頭他不得被阿茶給打死了?
“那就趕緊查,現在就查,”女判官反應的速度很快,立馬把小狗放到了一旁,直接召喚出了孽鏡。
那就像是一個大屏幕一樣,憑空出現在大殿之內,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文靜其實就是幫著白文謹頂罪。
燒掉網吧的也不是白文靜,在宿舍樓頂放煙花的也不是白文靜,所有的罪名,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文謹做的。
“大膽!”男判官這回反應倒是迅速:“居然敢騙我!!!你們居然敢騙我?用這樣的法術來騙我!”
“你們這一家都該死!還讓你們還陽?你們憑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的女兒?她難道不是你們生的嗎?”男判官表示自己無法理解。
謝全也不想理解,他想搞清楚另外一件事:“這種東西你們到底找誰布置的,蒙騙地府,能夠有這樣通天手段的,是誰?”
這才是最關鍵的。
白文靜的父母本來膽子就小,被男判官嚇唬的時候,兩個鬼魂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他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謝全抓住白文靜的父母,一手拎著一個,就跟拎小雞仔一樣:“快說。”
畢竟謝全最近老遇見這種事情,普通的凡人沒有這樣的本事,到底是什麼組織一而再再而三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