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不是跟大舅說了嗎?”這種事得程永昌出麵,不然老家人有顧慮。
“說了,你不在旁邊聽著嗎?你姥姥不願意過來。”程永昌想到丈母娘,就心裡發虛。
前些年他敢把妻兒留在鄉下,不就是仗著丈母娘心軟,肯定不會不管。
“你大舅說他會跟你姥姥提,你姥姥不願意。說哪有去女兒家常住的。”
更何況自己閨女都不在了,女婿也都另娶。
老太太講究,不願意過來沾光。
程樹到底年輕,這些人情世故她知道卻不理解。
姥姥是這世上最親近人,怎麼能不過來呢?
自己都是她養大,程永昌李芸哪個沒受過她恩惠?
怎麼能是沾光。
“我去給大舅打電話。”
見程樹急了,程永昌拉住她,“你姥姥性子你不知道哇?誰能讓她改主意?你先彆著急。老一輩心裡都要跟兒子養老,你舅舅們過來她才有理由過來。當初你怎麼把夏師傅哄到省城的,你自己都忘了?”
程樹醍醐灌頂。
姥姥那性子,的確不能硬來,得智取。
大舅有正式工作,二舅在集市上租了店鋪,三舅五個孩子,估計也抽不開身。
也就小舅跟小舅媽還沒有生養,他們兩個過來,也能給自己搭把手。
程樹給大舅打去電話哭訴:“我生意要被程家搶了,我爸非要他兄弟們來店裡幫忙!”
程永昌:“……”
好大一口鍋。
大舅袁書放下電話,倒吸一口冷氣。
他一直住在縣城,跟程樹也就逢年過節見見。
可也知道小姑娘脾氣硬,到哪兒都不受欺負的主。
不是一般情況,不會打電話來求援。
他心神不寧回到家,跟大舅媽說起這個情況。
大舅媽打著毛衣,頭也不抬。
“再厲害也是個十來歲小姑娘,人家不講道理動拳頭行不行?你想想程家本地人,得有多少親朋好友?再說了,那兩口子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媽不就是看李芸老實,才給永昌介紹的嗎?老實有老實的好處,但肯定也頂不來事。咱就是離得太遠,不然把人一叫,他程家能有咱家人多?來,給我抻毛線。”
“你怎麼現在就開始織毛衣了?才幾月?”
“才幾月?九月一過可不就秋天嗎?你不穿還是小的們不穿?一天天累死我,你要有本事,我不會買成衣?”
兩人孫子都好幾歲了,一家老小,毛衣棉襖,基本都是舅媽一人做。
袁書立馬閉了嘴。
乖乖伸手讓老婆把毛線在他兩手臂之間繞。
“要我說,老五跟他媳婦在家遊手好閒,你明天給各家打電話,湊點路費成小樹送過去。不能乾活能當打手吧?”
“老五靠譜不?”
袁書不太確信。
老五是他媽四十多才懷上的,體弱多病,小時候難免嬌慣,一下慣成了懶秧子。
長兄入父,他們爹沒得早,自己這個做大哥難免操心。
好在那小子是袁家長最好看的,憑臉娶了隔壁村支書的閨女,丈人條件好,加上兄弟們的幫襯,懶得也餓不死。
舅媽笑道:“老五就懶了點,人還是很老實的,跟小樹一塊長大的,情分最好。
袁書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老五不愛動腦子,但交代事情讓他幫忙,他從不推辭。
”我明天先去公社找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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