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人脈有資源,程樹有點子,大把鈔票不就到手了嗎?
這叫什麼事!
蔣峰憤憤踢了海報一腳。
咚一下,給海報踢出個大洞。
蔣峰嚇了一大跳,四處看看沒人,趕緊也跑了。
第二天,看到海報的程永福,叉腰在街前罵了一刻鐘。
酒樓新來到大廳經理叫盧曉蘭。
人也似蘭花一般,清淡優雅。
聽說她家原來是書香門第,特殊年代耽誤了,二十五六也沒結婚。
人往酒樓門口一站,酒樓都變得雅致許多。
肖似月聽說有新同事,跑過來圍觀,等程樹放學來後,一把挽著程樹的胳膊。
“小樹,我有個好消息。”
程樹朝她看過去。
“我大伯調去奶場工作,以後咱們的黃油不愁了。”
黃油是做奶油的原料,是從牛奶裡提煉的。
“我跟我大伯說好了,就是咱們開個甜品店專賣蛋糕都沒問題。你覺得怎麼樣?”
專賣蛋糕?
這倒是門好生意。
程樹想了想,“缺人,我實在沒時間管理。你有時間?”
肖似月的熱情被打擊了下。
她倒是有時間,可她沒這個能力呀。
邵雅離得又太遠。
她得問問張姍姍。
拉著程樹一塊到藍天大酒店。
張姍姍這周是夜班,跟同事打了個招呼,帶著兩人到了咖啡廳。
不知道是不是夜班緣故,張姍姍眼睛不少紅血絲,看著很憔悴。
聽肖似月說完,張姍姍乾脆點頭:“那正好,我要辭職。”
程樹和肖似月都吃了一驚。
不解的看她。
藍天大酒店,多麼好的鐵飯碗。
張姍姍今年還有希望升職,說起職業規劃,她整個人都發光。
怎麼說辭職就辭職?
“姍姍姐,這蛋糕店還沒著落,你這是怎麼了?工作有什麼難處,大家都可以幫忙的。”
肖似月也去摟她肩膀,“是呀姍姍,你還跟我見外?”
張姍姍臉色鐵青,語氣不容置疑:”反正我肯定要辭職,要是不去蛋糕店,我就去酒樓幫忙。我也是熟手,不會拖大家後腿的。“
肖似月和程樹對望一眼,都覺得事情不簡單。
張姍姍結婚後,搬到丈夫家去住,跟肖似月不在一個家屬院了。
人家又是一大家子,到底不如做姑娘時候自由,能隨時隨地跟朋友玩。
肖似月也好久沒聯係張姍姍,真不知道張姍姍出什麼事。
程樹沒那麼多亂七八糟想法,既然張姍姍想辭職,那就開店唄。
蛋糕多受歡迎啊,張姍姍她們也是省心的合夥人,有錢不賺王八蛋。
“那……”她還沒開口。
就見咖啡廳衝進來一幫女人。
為首的大聲罵:“那個是張姍姍?”
張姍姍站起身,皺眉開口:“你們什麼人,亂哄哄鬨什麼?”
“原來是你這個小賤人勾引我男人!騷狐狸臭不要臉,給我打!”
那女人大吼一聲,自己一馬當先,身後跟著的女人們也都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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