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姍姍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更何況,在外人跟前,王誌超都是正經的,說出去彆人也不會信。
風言風語傳開了,吃虧的隻有女人。
王誌超見她不反抗,就越發肆無忌憚。
被王誌超來送飯的老婆看見,以為兩人有什麼,這才有了今天的事。
王誌超搓著手,不停跟大家道歉。
聽了張珊珊的話,隻是苦笑:“姍姍,今天這事是我老婆不對,你遷怒我也是應該。我一定負責到底。”
張姍姍徹底怒了,朝王誌超兜頭兜腦打去,“你裝什麼裝……”
“夠了,張姍姍同誌,我相信王誌超同誌,他或許做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總經理皺眉嗬斥。
他們酒店漂亮姑娘多了,王誌超非要招惹個已婚的乾嘛?
b!”張姍姍這兩個月積壓的情緒爆發,已經不管不顧了,指著總經理破口大罵:“你說得輕巧,被騷擾的不是你,風言風語說得也不是你。還你相信,去你的人你相信?老娘不乾了!”
程樹適時插話:“姍姍姐,原來剛才你說要來我們店裡上班,是因為這個事?”
總經理還沒被人這麼罵過的,也有些生氣:“張姍姍同誌,你不要意氣用事,工作是說辭就辭的嗎?你跟家裡商量過沒有?”
“商量個屁。”
張姍姍啐了一口,轉身拉著程樹和肖似月出門。
他們先去了醫院,隨後又去派出所報警。
不過這種打架的事,都是以調解為主。就是許亮也說最多讓對方賠點錢。
現在市麵上犯罪增多,警力都緊張,這種小事根本不管。
原本是談開店的事,也不得不擱置。
程樹回到家,接著去上學。
肖似月卻和張姍姍商量著找邵軍,一定要給酒店施壓。
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
一般情況,都是內部解決。
現在張姍姍不乾酒店工作了,也就不被拿捏。
周末,邵敏聽說了張姍姍的事,從安嶺縣回來。
“什麼東西,你怎麼不早說?”邵敏麵帶煞氣。
張姍姍有氣無力,“這種事我怎麼開口?”
“你怎麼白長個聰明腦子?你端一杯開水,他來一次潑一次。他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呀!”
張姍姍還是不敢相信:“他平時太老實了,我前期老覺得是自己錯覺。”
“這種人慣會裝的。你彆管了,我哥說省報上不了,他找其他記者去酒店采訪,什麼時候處置了這個王誌超,什麼時候算完。”
程樹想的就簡單,“直接給兩人套麻袋不就完了嗎?火車站那些拉大包的幾塊錢,保準揍得他媽都認不出來。”
張姍姍不願意,“我就想讓大家看清楚王誌超是什麼人!你們知道嗎?我愛人都說我多想,真氣死我了!”
張姍姍砸了幾下桌子。
她跟愛人是相親認識,感情比較淡。
好在兩人合拍,公婆也不多事。張姍姍對愛情沒什麼追求,能不吵架搭夥過日子就行。
也就沒多失望。
更多是不想咽下這口氣。
程樹問:“那天我聽你們酒店職員說王誌超是從市政招待所調過來的。為什麼調過來?他是犯了事?”
按說市政招待所也是個很不錯單位,跟藍天大酒店平級。
不至於大費周章調過來。
邵敏眼睛一亮,“我去查,我找我哥。”
又罵一通王誌超,張姍姍拿出三百塊,給肖似月和程樹一人一百五。
“王誌超賠我們的,單位說就這麼了,我已經交了辭職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