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笑著說
“你沒權利讓我走,你現在也和這個廠沒關係。”
魯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心裡得意的想我現在有趕你走的籌碼!
魯娟說
“劉陽不在,我雖然離婚了,但是我家孩子有這個權利!我是孩子合法的監護人。”
燕南說
“那我要是不走呢!”
魯娟說
“那我們就走著瞧!”
“就憑你,有你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你這個肮臟的女人。”
麵對燕南的強勢,魯娟哪裡是燕南的對手,她隻能罵罵咧咧的走了。
魯娟回去後,就找來張小軍商量對付的辦法。
張小軍帶著魯娟找到了他當律師的同學。
兩個人把這件事說給了這位律師,律師說
“公司法人消失死亡後,第一繼承人是,妻子,兒女,父母!”
得到了這樣肯定的答案後,兩個人就把這件事委托給這位律師了。
兩個人簽了全權委托書後,還許諾說
“事成之後,我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律師說
“你們放心,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就這樣,律師根據兩個人描述的,開始準備寫材料,下一步去廠裡協商。
而張小軍和魯娟兩個人從律師這裡出來後,就去了酒吧,兩個人要了好酒。
張小軍把酒倒滿,又給魯娟倒了酒。
張小軍端起酒杯說
“來,我們共同慶賀一下,”
“慶賀什麼,那個女人不是好對付的。”
其實魯娟心裡是沒把握的,她知道燕南的本事,而且這次去試探,燕南好像一點也不害怕,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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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軍笑著說
“我們手上有孩子這張牌,你擔心什麼啊!來,先喝一杯!”
魯娟心事重重的端起酒杯,兩個人互相喝下了他們認為的慶祝酒。
一連幾杯酒下肚後,兩個人開始做起了白日夢。
魯娟說
“等...等...等這件事成了,你...就是...廠長,來喝!”
張小軍和魯娟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張小軍放下酒杯,歪歪扭扭的說
“那...你就是廠長...夫人了!”
說完,兩個人就是一陣醉笑。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就跟著音樂的節奏開始跳了起來。
在酒精的麻醉下和音樂的刺激下,兩個狼狽為奸的人,一邊做著白日夢,一邊跳著醉舞。
魯娟作為一個母親,完全不管留給她父母的孩子。
老兩口本來身體就不好,孩子在坪村院子裡玩耍習慣了,總鬨著要出去玩。
老兩口沒辦法,就給女兒打電話,可電話始終沒有人接。
一連三天,魯娟都沒去看孩子,也沒有回家,就這樣跟張小軍混在一起。
三天後下午,她們委托的律師拿著資料來到廠裡,他沒找燕南談。
他直接找到了王力學,因為王力學是合法任命的廠長,也是現在廠裡唯一的負責人。
來到王力學辦公室的律師把自己的來意說給了王力學。
王力學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也就不怎麼感到驚訝了。
王力學說
“劉總生死不明,你說的這些,我不認同!”
律師一直滔滔不絕的說著法律,說著許多對王力學的不利。
說了半天,王力學看見這個人還要繼續說下去。
他就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文件放到桌子上說
“你看看這個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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