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回到賓館，她來到虎娃的房間問
“有沒有啥有價值的消息。”
虎娃說
“剛得到的消息，廠裡的銷售比以前減少了，但是車間的生產還是老樣子，沒有減少。”
燕南想了一會兒說
“這很正常，市場銷售波動是很正常的事，車間生產不會因為市場波動而減少的，你讓人再打聽一下，看看庫存有沒有增加。”
燕南說完，虎娃就趕緊把電話打給了那幾個人，告訴他們接下來要乾的事。
幾天時間過去了，虎娃這邊一直再沒有什麼進展。
事情好像就停止在那個消息上。
庫管這麼重要的崗位，王力學怎麼會不知道呢，他早就把人換成他的親信了。
一時間燕南的計劃陷入了僵局。
這天，垂頭喪氣的虎娃對燕南說
“我想咱們能不能從銷售咱們廠產品的經營戶那裡找突破口呢！”
虎娃的這句話，提醒了燕南，燕南再次誇獎虎娃說
“行啊虎娃，沒看出來，你也不簡單啊！”
其實虎娃不是一個無能的人，他和劉陽一樣，都是在那個改革開放的大好時機下過來的人。
隻不過兩個人的機遇不同。
虎娃在政策的風向來臨時，他正好沒有機會接觸這些國營廠。
但是他看到了時機，選擇了倒賣服裝的生意。
而劉陽就不同了，劉陽在政策風向來臨的時候，他正好在國營廠裡。
再加上有燕南的出謀劃策，才抓住了這百年不遇的好時機。
兩個人雖然機遇不同，選擇不同，但是兩個人的失敗是相同的。
那就是都吃了沒文化的虧，懂得時機，也懂得抓住時機。
但是都沒有駕馭繼續做大的能力。
這樣一來，虎娃在服裝生意繼續發展的時候盲目擴大，導致失敗。
劉陽也一樣，看到企業發展壯大了，心裡開始膨脹了，盲目擴大，導致後來的失敗。
這就是自然規律，不管在任何行業裡，都會有一些這樣的人。
慢慢的被走上正軌的市場淘汰掉，優勝劣汰嗎？
燕南慢慢的對虎娃的印象加深了，她認為，虎娃如果有個人能帶一帶，鍛煉鍛煉，他的才能不輸給一個職業經理人，將來一定能有大用。
燕南心裡有個想法，那就是自己親自帶帶虎娃，把虎娃的潛能徹底激發出來。
接下來，為了弄清楚王力江的所做所為，燕南帶著虎娃，整天出現在市場上。
隻要看到有經營廠裡的產品的鋪子，超市，她們都會仔細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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