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府宮殿內,因世子劉晟一番石破天驚的謀略而激蕩的氣氛尚未完全平複,劉衍的聲音便再次響起,帶著平定天下的威嚴與酬謝功臣的慨然。
“諸卿。”他目光掃過殿下每一位文武,聲音沉穩而有力,“自孤起兵以來,掃除奸凶,平定禍亂,克成王業,皆賴文武諸卿,戮力同心,舍生忘死。今日,世子已立,國本既固,然賞功酬庸,亦不可廢。孤已上表天子,奏請大封功臣,以彰諸卿之功,以定鼎彝之序!”
此言一出,殿中群臣精神皆是一振。先前因劉備突襲而緊繃的氣氛,稍稍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期待與莊重。功名爵賞,乃是人臣極致之榮,亦是君王奠定統治格局的重要手段。
內侍官上前一步,展開手中以錦緞裝裱的奏表副本,朗聲宣讀。聲音洪亮,清晰地傳遍大殿的每一個角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漢王劉衍,蕩平宇內,功蓋寰宇,所奏封賞,一概照準,以示天恩。茲依功勳,冊封如下——”
殿內寂靜無聲,唯有內侍官的聲音回蕩。
“文臣之首,荀彧荀文若,清忠貞亮,王佐之才,總理陰陽,功在社稷,封潁川侯,食邑兩千戶,擢升為太尉,參決軍國大事!”
荀彧出列,麵容沉靜,躬身謝恩:“臣,謝陛下隆恩,謝大王信重!”太尉乃三公之首,潁川侯更是顯爵,此封賞,無疑確立了其文臣領袖的地位。
“賈詡賈文和,深謀遠慮,算無遺策,屢獻奇謀,克敵製勝,封姑臧侯,食邑一千八百戶,拜為司徒!”
“郭嘉郭奉孝,神機妙算,洞悉時局,計定遼東,功莫大焉,封陽翟侯,食邑一千八百戶,拜為司空由。”
“戲誌才,籌劃有方,補益良多,封陳侯,食邑一千五百戶,拜為左軍師!”
“徐庶,智計無雙,忠孝兩全,封長社侯,食邑一千五百戶,拜為右軍師”
“田豐田元皓,剛直不阿,料事如神,封钜鹿侯,食邑一千五百戶,拜為尚書令,總領樞要!”
文臣一係,皆得高爵顯官,各安其位。
內侍官稍頓,繼續宣讀,聲音轉向雄渾,指向那班虎狼之將:
“武將之首,關羽關雲長,忠義貫日,威震華夏,斬將擎旗,功勳卓著,封漢壽亭侯,晉爵蕩寇大將軍,假節鉞,總督荊州諸軍事!”
關羽丹鳳眼開闔,綠袍微動,出列抱拳,聲如金石:“關某,謝恩!”假節鉞,總督荊州,這是極大的信任與權柄。
“張飛張翼德,勇冠三軍,聲若雷霆,破敵陷陣,所向無前,封新亭侯,晉爵征虜大將軍!”
“典韋,古之惡來,護主忠勇,舍生忘死,封陳留侯,拜為衛中郎將,統領中軍禁衛!”。
“許褚許仲康,虎癡之名,威猛無雙,宿衛忠謹,封鐵壁侯,拜為中郎將,統領鐵壁軍大軍,共同護衛中宮!”
“趙雲趙子龍,一身是膽,忠勤恪慎,長阪英風,江南定亂,封永昌亭侯,晉爵鎮軍大將軍!”
“張遼張文遠,威震逍遙,止小兒啼,守土禦邊,屢建奇功,封晉陽侯,晉爵征東大將軍,假節,督青、徐諸軍事!”
“於禁於文則,治軍嚴整,法令森嚴,封益壽亭侯,拜為鎮北將軍!”
“徐晃徐公明,長驅直入,聲威並立,封楊縣侯,拜為平西將軍!”
“高順高孝父,攻無不克,紀律嚴明,封陽縣侯,拜為前將軍!”
“馬超馬孟起,治軍有方,平定西涼,封斄鄉侯,拜為驃騎將軍!”
“甘寧甘興霸,總領水軍,大破東吳水軍,威名遠揚,封忠縣侯,拜為平海將軍!”
“顏良顏公驥,帶兵有方,練兵有術,封堂陽侯,拜為車騎將軍!”
“高覽高元伯,統兵有方,紀律嚴明,封東萊侯,拜為後將軍!”
“張繡涼州生人多無字),騎術無雙,統兵有方,封靖遠侯,拜為平羌將軍”
一眾將領,依其功績、能力、資曆,分授侯爵、將軍號,或鎮守一方,或拱衛中樞,各得其所。
最後,內侍官聲音再提:
“另,王後蘇婉,淑德賢明,母儀天下,撫育世子、王子有功,特賜湯沐邑三千戶,儀仗同親王。”
“暗衛組織,刺探敵情,護衛機密,功在暗處,賞金帛無數,各級首領按功擢升,賜‘忠勤’牌匾。”
封賞既畢,承運殿內,眾臣心懷激蕩,齊齊躬身,聲浪彙聚如潮:
“臣等,謝陛下隆恩!謝大王厚賞!願為大漢,為大王,效死力!”
劉衍端坐王座,看著殿下濟濟一堂的文武鼎臣,這是他用無數血火與恩義鑄就的班底,是他爭霸天下、乃至未來可能的……堅實基礎。他微微抬手,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更多的是掌控一切的沉穩:
“諸卿平身。功名已定,望諸卿不忘初心,共扶社稷。眼下劉備、諸葛亮攜南蠻之勢來犯,正是諸卿再立新功之時!”
“謹遵王命!”眾臣轟然應諾,戰意再次被點燃。
大封功臣,不僅是對過去的肯定,更是對未來的激勵。一個以劉衍為核心,以劉晟為繼承人的全新的大漢權力結構,就此更加清晰、穩固地呈現在天下人麵前。而外部的挑戰,即將檢驗這台強大戰爭機器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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