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楊程風和楊程月這兩位煞氣騰騰、明顯準備下死手的“本尊”,二館長那點小聰明和先天異能徹底沒了用武之地。好漢不吃眼前虧,為了保住小命,他非常光棍地選擇了——慫。
“我說!我全都說!彆動手!都是自己人……呃,平行世界的自己人也是自己人對吧?”二館長語速極快,竹筒倒豆子般開始交代。
然而,讓他差點一口氣沒背過去的是,楊程月第一個急切追問的竟然是:“彆的先不說!李賢珠!那女孩出軌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你編的?!”
二館長瞬間破防了,氣得差點把封炁針逼出來,他瞪著楊程月,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自己被搜出來放在一旁的、那個比當前科技先進不少的智能手機,幾乎是吼出來的:“抓奸視頻!高清無碼帶聲音的!就存在我手機相冊加密文件夾裡!名字就叫‘奇恥大辱’!密碼是錦天的生日!這還能有假?!我特麼至於用這種事來騙你們嗎?!那女人就是給我們老楊家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
“……”楊程月如遭雷擊,整個人瞬間僵住,眼神都渙散了,喃喃道:“竟然……竟然是真的……文鈺瓊的侄孫女……怎麼會……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他仿佛信仰崩塌般,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股頹喪灰暗的氣息裡。文鈺瓊是他心中的白月光,而李賢珠又與她如此相像,這巨大的反差讓他難以接受。
“沒出息的東西!這時候還想這個!”楊程風看著弟弟這副模樣,氣得直接踹了他小腿一腳,“先把正事辦了!”
楊程風不再廢話,一把將癱軟在椅子上的二館長像拎小雞一樣拽起來,強大的炁息鎖住他,拖著他就要往外走。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楊錦天,每耽誤一秒,那孩子就多一分危險!
剛拖著二館長走出房間,來到前廳,正好撞見了精心打扮、提著禮品盒、準備再次上門“敘舊”順便挑撥離間的珍妮表姐李彩賢。
李彩賢看著眼前兩個一模一樣的楊程月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蔫頭耷腦地被真正的楊程風抓著;另一個則一臉世界崩塌的頹廢樣跟在旁邊),整個人都懵了,手裡的禮品盒“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這……這……程月?怎麼有兩個你?”她指著兩人,舌頭都打結了。
楊程風正心急如焚,哪有空跟她囉嗦,眉頭一擰,極其不耐煩地隨口吼道:“這是我楊家最不成器、專門丟人現眼的遠房堂弟!犯了家規,我抓他去‘人道毀滅’!沒事彆擋道!”
說罷,根本不理會被這粗暴解釋和“人道毀滅”四個字嚇得花容失色、僵在原地的李彩賢,拖著拚命使眼色求救的二館長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頹廢中的楊程月好歹還保留了一絲理智,經過嚇得目瞪口呆的妻子尹正年身邊時,啞著嗓子匆匆交代了一句:“正年,家裡……暫時交給你和似峰了。我……我跟大哥出去一趟,處理點急事。”說完,也趕緊跟上大哥的腳步。
尹正年看著丈夫和大哥殺氣騰騰的背影,以及那個被拖走的、一模一樣的“丈夫”,又看了看旁邊石化的表姐,隻覺得一陣頭疼欲裂,這日子真是沒法消停了!
與此同時,百新國某高檔酒店套房內。
李賢珠正煩躁地將自己摔進柔軟的沙發裡,精致的臉上滿是慍怒和委屈。想起在楊家受到的屈辱被撒鹽驅趕),她就氣得牙癢癢。那個莫名其妙的老混蛋!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看來電顯示是她在國外的父親。
李賢珠沒好氣地接起電話,還沒等她抱怨,聽筒裡就傳來了父親極其憤怒的咆哮聲:
“賢珠!你又跟楊家的人攪和在一起了?!你忘了當年那個楊程月是怎麼拋棄你姨婆文鈺瓊的嗎?!我們李家跟楊家的恩怨你難道不清楚?我們這都是為你好!你怎麼就不聽話!”
若是尋常人家女兒,聽到父親如此暴怒,恐怕早已嚇得唯唯諾諾。但李賢珠隻是微微眯起了那雙看似溫柔如水、此刻卻掠過一絲冰冷厲色的眼睛。
她甚至沒有提高聲調,隻是用一種異常平靜、甚至帶著點慵懶的冷淡語氣對著手機說道:
“爸爸。”
僅僅兩個字,那股無形的氣場竟然讓電話那頭的咆哮瞬間戛然而止。
她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每個字都清晰而冰冷:“您是不是忘了,這些年,家裡源源不斷的錢,是誰賺回來的?家裡現在能在那邊躋身上流社會,受人尊敬的地位,是誰給的?”
“以前,是靠我姨婆文鈺瓊的名氣和關係。現在,”她頓了頓,聲音裡帶上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威脅,“是靠我。李賢珠。”
“所以,爸爸,”她的聲音依舊溫柔,卻讓電話那頭的人感到一股寒意,“你要搞清楚,在這個家裡,現在,乃至以後,真正說了算的人是誰。你,才是這個家裡最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那個人。”
“我喜歡誰,我要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也沒權力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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