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平行世界篇34_影綜:我在韓劇做有錢人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9章 平行世界篇34(1 / 1)

聖人祭的喧囂已然散去,老君觀恢複了往日的寧靜,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離愁。楊錦天站在觀前的空地上,手裡捏著仁修師叔剛塞給他的那個古樸卷軸,耳邊還回響著師叔的叮囑:“小子,這次可彆像上回在百新國那樣,隨手就往房間裡一丟,差點找不回來。這東西金貴著呢,你好生收著。”他點點頭,將卷軸仔細塞進隨身的行囊裡,臉上掛著那副慣有的、略帶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這隻是一次普通的出門遠行,而非長久的彆離。

李莎拉在他身旁顯得有些焦躁,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在道觀的各個角落搜尋著,從大殿的廊柱後到偏院的鬆樹下,甚至忍不住探頭往那口古井裡望了望,終究是失望地歎了口氣。“那位先生……還是不見蹤影呢。”她低聲說著,語氣裡帶著難以掩飾的失落,隨即像是尋求安慰般,伸出手緊緊抓住了楊錦天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生怕他下一刻就會消失。

這兩個月來,那位神秘的高大道人用他那種十分嚴格的方式硬生生將她的戰鬥力提升到了一萬多點,這種飛躍式的進步堪稱奇跡,卻也讓她對那位嚴苛的“先生”生出一種複雜的依賴。此刻找不到人道彆,心裡空落落的。

師父劉仁勇踱步過來,依舊是那副不修邊幅的模樣,道袍的袖口甚至沾著些許丹砂的痕跡。他看了看楊錦天,又看了看李莎拉,咧了咧嘴,似乎想說什麼調侃的話,最終卻隻是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該教的,你都學得七七八八了,”他對著楊錦天說道,聲音比平時低沉了些,“煉器的手藝你已登堂入室,功法也儘數傳了你,剩下的路,得靠你自己一步步去磨了。”他的目光在徒弟臉上停留片刻,帶著不易察覺的欣慰與擔憂。這兩個月,楊錦天的戰鬥力從四萬二千艱難地爬升到四萬二千五百,區區五百的漲幅,在踏入四萬這個門檻後,已是極為難得的精進,絕非外人想象中那般輕易。劉仁勇心裡清楚,自己這徒弟天賦異稟,更有混沌體這等機緣,但要想追上楊錦成那種三十歲前便躋身絕頂的怪物,仍需歲月的沉澱和無數次的生死磨礪。他想起楊錦成年少時的驚才絕豔,再看看眼前已然成長起來的徒弟,心中感慨萬千。

楊錦天臉上笑容不變,甚至帶著點戲謔,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支票,動作略顯誇張地塞到劉仁勇手裡。“喏,老頭子,上次你摸走我戒指裡那些黃金的賬,這就算兩清了哈。”他故意把聲音拔高,讓周圍的師兄們都聽得見,“這可是我前陣子炒石油辛苦賺來的,您老可省著點花,彆總是想著修繕道觀,也要給其他師兄弟的日常生活想一想。”

劉仁勇的手指在接觸到支票的瞬間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那是見到巨額錢財時本能的光芒,但他迅速壓製了下去,隻是用力拍了拍楊錦天的肩膀,乾瘦的手指捏得楊錦天肩胛骨都有些發疼。“臭小子……”他嘟囔了一句,聲音有些沙啞,後麵的話卻再也沒說出口。那支票上的數字,足以讓觀裡幾處瀕臨坍塌的偏殿得到妥善的修繕,並且補貼一下下麵的附屬門派。

大師兄義舟最先走過來,他身材壯碩,是師兄弟中除了師父之外最能打的。他什麼也沒說,隻是伸出粗壯的手臂,結結實實地給了楊錦天一個熊抱,手臂收緊時,楊錦天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頭被勒得咯吱作響。這擁抱充滿了力量,也帶著隻有他們兄弟才懂的默契——平日裡他們沒少合夥“欺負”師父,鎖喉、摔跤,各種“欺師滅祖”的勾當乾得順手無比,但兄弟之間的情誼,卻是在這一次次胡鬨和共同修煉中變得堅不可摧。義舟鬆開手,在他後背重重捶了一拳,“在外麵彆丟我們老君觀的臉。”

二師兄義雄和三師兄義海也依次上前,他們的擁抱不如大師兄那般猛烈,卻同樣飽含溫情。義雄揉了揉楊錦天的頭發,笑道:“記得常回來看看。”

義海則隻是沉默地抱了抱他,一切儘在不言中。

接著是幾個年紀稍小的師弟,他們圍攏過來,臉上帶著明顯的不舍。楊錦天彎下腰,伸手摸了摸年僅五歲的小師弟義鬆的腦袋,小家夥頭頂紮著兩個小揪揪,正低頭專注地擺弄著楊錦天之前送給他的那個新式遊戲機。

“義鬆啊,以後要乖乖聽師父的話,也要孝敬仁義師叔,知道嗎?”楊錦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愉快。義鬆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映著師兄的身影,他很認真地點了點小腦袋,奶聲奶氣地應道:“嗯!義鬆記住了,等師兄回來,我讓師叔編好多好多蟋蟀給你!”說完,他又立刻低下頭,手指在遊戲機的按鍵上忙碌起來,仿佛這樣才能掩飾離彆的難過。

仁修師叔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這群徒弟們道彆,臉上帶著溫和而又有些傷感的笑意。那位啞瞎的仁義師叔則安靜地坐在大殿門檻旁的陰影裡,他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布滿皺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唯有那雙無法視物的眼睛,似乎正“望”著李莎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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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拉感受到那無聲的“注視”,下意識地摸了摸懷裡那隻用枯草精心編織成的蟋蟀,這是仁義師叔前幾日送給她的。她不懂這其中的深意,隻覺得這草蟋蟀栩栩如生,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奇異力量。這段時間裡,她經常拿著它寫生,一筆一畫勾勒它的形態時,內心竟能獲得難得的平靜。她對這位無法言語的師叔充滿了感激。

終於到了必須動身的時刻。楊錦天深吸一口氣,再次環顧這座他生活了數月之久的道觀,青瓦灰牆,古木參天,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汗水和回憶。他臉上依舊掛著笑,甚至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大師兄義舟,“走了走了,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你們可彆太想我!”他率先轉身,朝著下山的路走去,步伐看似輕快,脊背卻挺得筆直,仿佛在努力對抗著什麼沉重的力量。李莎拉趕緊跟上,依舊緊緊抓著他的手,亦步亦趨。

沿著崎嶇的山路下行,沒走多遠,就看到前方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政府的施工隊已經進駐,大型機械轟鳴著,正在拓寬和平整路麵,飛揚的塵土在陽光下清晰可見。楊錦天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兒,輕聲道:“看來下次再來,車子就能直接開到觀門口了。”這話像是在對李莎拉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來接他們的車子就停在施工路段之外。一上車,李莎拉就仿佛卸下了所有矜持,整個人幾乎黏在楊錦天身上,雙臂牢牢摟住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終於就剩下我們兩個了,”她閉著眼,聲音裡帶著滿足的慵懶,“這個暑假,真好。”

她是真的覺得好。雖然一開始是被高大道人那毫不留情的雷法電得叫苦不迭,每天都像是在地獄邊緣掙紮,但正是在這種極限的壓榨下,她體內潛藏的力量被一點點激發出來。更重要的是,在這裡,在這座破舊卻充滿生機的道觀裡,她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寧。師叔們待她溫和,尤其是仁義師叔,雖不能言,卻用那隻草蟋蟀傳遞了善意;師兄們雖然偶爾會投來好奇的目光,但並無惡意;就連那個總是電她的高大道人,在她內心深處,也並非厭惡,反而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親近感,仿佛前世便已相識,那種感覺縹緲卻又真實,讓她在每一次被電得渾身抽搐時,除了疼痛,竟還有一絲詭異的、被指引的安全感。這裡沒有家族的壓力,沒有旁人的指指點點,隻有最純粹的修煉和最質樸的人情,像是一處溫暖的港灣,悄然治愈了她那顆因偏執和瘋狂而躁動不安的心。

楊錦天任由她靠著,目光投向車窗外飛速掠過的山景。臉上的笑容終於慢慢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的情緒。他想起剛才告彆時,師父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大師兄那幾乎能勒斷骨頭的擁抱,還有小師弟義鬆那乖巧卻難掩失落的小臉……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得發慌。他何嘗舍得?這裡雖然破舊,雖然師父總是不靠譜地搶他東西,師兄們總愛捉弄他,但這裡是他除了楊家之外,另一個稱之為“家”的地方。每一次的吵吵鬨鬨,每一次的並肩“作戰”,都化作了最深厚的情誼。他強撐著笑臉,不過是不想把離彆搞得太過傷感,不想讓師父和師兄們擔心。他知道,他們同樣在用他們的方式——插科打諢、重重的擁抱、沉默的注視——掩飾著內心的不舍。

車子顛簸著前行,離老君觀越來越遠。楊錦天仿佛還能聞到觀裡那特有的、混合著香火、丹藥和古老木料的氣息。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行囊裡的那個卷軸,仁修師叔的警告言猶在耳。這次,他絕不會再弄丟了。

李莎拉似乎察覺到他情緒的細微變化,摟著他胳膊的手又緊了緊,輕聲呢喃:“我們還會回來的,對吧?”她的聲音裡帶著篤定,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祈求。對她而言,老君觀,尤其是那位再也未見的高大道人,已經在她心裡占據了一個特殊的位置,一個她渴望再次回歸的彼岸。

楊錦天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反手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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