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老狐狸竟然如此狡猾，早有防備！
功虧一簣的挫敗感讓她幾乎瘋狂。
她掙紮著想要再次衝過去。
但幾名張家護衛已經死死地按住了她。
讓她動彈不得。
張老爺子看著如同困獸般掙紮的小環。
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冰冷笑容。
他居高臨下地說道。
“小賤人！給我下降頭，害我神智不清，又讓我張家族人接連慘死的幕後黑手，就是你吧！”
“真是好大的狗膽！給我殺了她！”
其實，昨天他被楊陌救醒，他就有幾個懷疑對象。
他故意沒有聲張，就是想引蛇出洞。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按捺不住，自己跳了出來。
“沒錯！就是我！老匹夫！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小環沒有絲毫狡辯，直接昂起頭。
咬牙切齒地承認了。
她那雙原本清澈的眸子。
此刻已被無儘的怨毒所充斥。
死死地盯緊張老爺子。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小環……為什麼是你？”
旁邊，從巨大的震驚中稍稍回過神來的張雅倩。
聽到小環親口承認，臉上寫滿了無法接受的神情。
這個陪伴自己多年，名為主仆實則情同姐妹的丫頭。
竟然是害得爺爺生不如死，害得張家雞犬不寧的元凶？
這巨大的反差讓她心如刀絞。
“好家夥！原來是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賤人！”
“我兒子就是被你害死的！”
“殺了她！把她抽筋扒皮！點了天燈！”
周圍的張家人聞言。
頓時群情激憤，一個個殺氣騰騰地怒視著小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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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立刻將她碎屍萬段。
麵對眾人的怒火，小環非但沒有恐懼。
反而發出了淒厲而快意的大笑。
“哈哈哈！張家人？你們張家人都是死有餘辜！”
“特彆是你這個老匹夫！忘恩負義，豬狗不如！”
“你才是最應該被千刀萬剮，死無全屍的那一個！”
“小賤人，閉嘴！”
張老爺子被當眾如此辱罵。
尤其是被一個丫鬟辱罵。
頓時惱羞成怒，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厲聲對護衛吼道。
“割了她的舌頭！我看她還怎麼胡說八道！再給我挑斷她的手筋腳筋！”
“是！”
旁邊的護衛頭目眼中寒光一閃。
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就要向小環的嘴巴刺去。
“住手！”
張雅倩見狀，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急忙再次站出來。
擋在小環麵前，對著張老爺子哀求道。
“爺爺！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小環她……她也許是有苦衷的，我們問清楚再……”
“啪！”
她的話還沒說完，回應她的是張老爺子毫不留情的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直接將她扇倒在地。
嘴角破裂，鮮血瞬間流淌下來。
“小姐！不要為我求情了！不值得！”
小環看到張雅倩為了自己被打，心疼不已。
淚水混合著血水從眼中湧出。
在張家這些年，唯一讓她感受到一絲溫暖和善意的。
就隻有這位心地善良的大小姐了。
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從來沒想過害她。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動手！”
張老爺子對著護衛再次厲聲下令。
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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