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裳怨恨地舉起手裡地罰單，衝他忿忿不平哼唧一聲，拿手機坐地鐵去上班，感覺這幾天的經曆有點詭異。
公司樓下買早飯遇到廖主管，簡單打招呼，廖主管問她安盛那個項目進行的如何。
她回複上班時間打電話問問甲方合同簽好沒。
想到昨天的夢，問道：“廖總，宋總你見過嗎？”
“哪個宋總？”廖主管付完錢，拎著咖啡，往門口走，黎裳緊跟其後，補充：“宋宴秋，宋總。”
廖主管想想，自己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過老板了。
“宋總最近在醫院吧？你見著了？”
“沒有，隨口問問。”
黎裳莫名緊張，這個宋總神龍見首不見尾，哪是她這種小嘍囉想見就見的。
“嘶~說起來，你的考核表還在他那兒。改天問問。”
倆人走至電梯前，剛上去一撥人，擠不上，等下一班。
黎裳嗯一聲。考核表真發下來，估計就是收拾東西走人的日子。
京西的冬天真是寒氣入骨。
安盛工程部的張經理給她回複，合同流程沒走完，讓她多等兩天，圖紙還有一些要改的地方，等他們開完會一起修改。
改！改！改！媽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改柱、改梁，改格局，改他妹啊！光是圖紙改二三十版，這要是建模、出預算，黎裳能提著刀架他脖子上問還改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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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電腦前搜索安盛集團總裁，袁紹謙。
哇哦！上市集團總裁，年紀輕輕，身價幾十億。商場、酒店、度假村以及科技園都是他們的產業。
這種有錢人，一天賺的錢不知道夠報幾次假警。
不知道女朋友全名叫什麼，周末，得好好瞧瞧，這樣的霸道總裁喜歡什麼樣的人。
摳摳鼻孔，腦子開始盤算宋宴秋和這個袁紹謙，誰的身價更高？誰更有錢？
廖主管在微信發來一則合同掃描件，一條語音：「這個合同的尾款沒付，你跟一下。」
乾工程，想拿尾款，難如登天。
點開合同，細看尾款申請條件，需要項目驗收通過後，還得去求施工單位。
找財務翻發票，了解合同回款明細，到檔案室找項目資料，又是一天。
中途接到甲方個電話，要求改圖。破班真是多上一天都煩，還有考不完的證。
找人約時間，出發前往醫院項目部。
坐地鐵到醫院，看到大樓上附屬醫院那幾個字莫名覺得很熟悉，好像自己來過。
走進醫院大廳，在谘詢台問護士辦公大樓在哪兒。護士給她指了個方向，她卻看向另一邊的電梯，轉角的指示牌寫著vip護理部。
跟護士道謝，鬼使神差地往vip電梯方向走。
按下三樓，電梯裡的數字滾動，她的心跳跟著跳動，咚咚咚地響。
電梯門打開，走廊與那天晚上地夢一模一樣，邁著步子往前走。
護士台的一名護士把她攔下，問道：“哎，你找哪位？”
黎裳恍惚，試探性問道：“這兒是不是有個病人叫，宋宴秋？”
“你是他什麼人？現在不是探視時間。電梯怎麼上來的？哪兒來的電梯卡？”護士打量她的衣著，不耐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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