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寅琥被渴醒,他迷迷糊糊的走向櫃台順手拿了瓶酒就要往嘴裡灌。
早就醒來的雷德爾見寅琥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喝酒,不由瞪大了眼。
半瓶酒下肚,他滿意的咂咂嘴,看見了擦拭酒杯的雷德爾。
他把酒瓶放在身後,心虛道:“呦,雷老板起的挺早啊。”
“寅琥你這家夥……”雷德爾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已經達到最高境界,喝酒如喝水。
“給老子把盤子刷了!”他怒喝一聲,寅琥二話不說就去裡屋的水池。
阿爾泰雖說喝多了,但並不能影響今早的工作,比雷德爾起的還早就走了。
狂歡後留下的總是冷清,酒館再次空蕩蕩,昨天消耗了很多酒類和菜食,今天不適合開門。
他走入儲藏酒水的地窖,裡麵有各種各樣的大桶,酒液的不同,儲存方式也自然不同,有的須以鐵桶儲存,防止漏味,有的必須以木桶,讓酒更好的吸收風氣。
他用漏鬥灌滿一個個酒瓶,時不時觀察酒相,在釀酒這點他精益求精,不斷改善,猶如親生兒子般對待,可以說酒占據了他一半的人生。
地窖中有百個酒桶,也就有百味的酒,釀酒時,他一絲不苟,真正把酒當做是人,酒有千奇百味,人生也有千奇百態,釀酒隻有兢兢業業,防止它變質變味,自然發酵,才能醞釀出其中的味道,
人生亦是如此。
最後一個酒瓶裝完,他把酒放到木框中搬到上麵,想起來門外有風乾的獸肉沒有處理。
天氣逐漸轉寒,空中飄來淡淡飛雪,雷德爾正考慮著把暖身酒做成什麼口味比較好。
暖身酒是用藏火鼠的血液釀製而成,喝了有溫暖身心的功效,平日裡那十二個人會帶來一些獸類給他處理,偶爾也有稀奇珍獸,他們雖然在酒館吃喝住睡,但是從來沒有吝嗇過雷德爾。
他們中的每一人都與雷德爾有很大的過節,其中不乏有落魄時的幫助,困難中的鼓勵,從小到大的栽培,可以說雷德爾的恩情他們很難還完。
十二人來自各地,經曆各不相同,但是命運的指引讓他們彙聚到這個地方,他們擁有共同的目標。
雷德爾拿了個框子,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站著三個人。
“早啊雷老板。”璃率先開口。
他們仨手中抱著獸肉,身上落了層飛雪。
“我看今天下雪了,正好來到酒館看到晾在房頂上的肉乾,順手給拿下來了。”
雷德爾看著十米左右的頂樓,不多想趕忙讓三人進屋,要是凍著可就不好了。
他提來一壺熱水,擺上幾個杯子,邊說邊給他們倒:“你們仨也不知道披個鬥篷,這雪天染上風寒可不好受。”
索菲爾說:“雷叔叔,我們早就習慣寒冷了。”
散籠居的鳥籠大多數都四麵透風,隻有中心區的幾戶人家才有封閉性,因此大多數人染上風寒,隻有少數適應環境者。
靈師除外。
“今天酒館不開張,你們就在這待著吧。”雷德爾說完就去彆處忙活了。
璃說道:“雷老板,有什麼幫忙的儘管說!”
聽到屋裡的動靜,寅琥從裡屋欣喜道:“小子,快來助我!”
聽到寅琥的“求助聲”,璃二話不說喚出雙刃就衝過去,剩下的兩女各自召出靈也跟著。
“聲音是從這個屋子裡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