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長笑一聲,笑聲中充滿了睥睨與不屑,縱身從馬背上躍下,竟是不閃不避,主動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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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長劍再次出鞘,這一次,劍光不再是一道。
而是化作了漫天閃爍的寒星,又好似一條咆哮的銀龍,以他為中心席卷而出!
劍鋒破空之聲尖銳刺耳,金鐵交鳴之音如同驟雨打芭蕉,密集得讓人喘不過氣!
不過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劍光驟斂。
那幾名撲來的宮廷供奉,保持著前衝或出招的姿勢,僵立在原地。
隨即,咽喉、心口等要害處緩緩沁出血線,接連撲倒在地,氣息全無!
“殺!清君側,靖國難!”
秦易持劍而立,衣袂飄飄,宛如戰神。
一聲令下,玄甲衛如同下山的猛虎,迅速而有序地衝上前。
將那些被挾持、早已嚇傻的宮人解救到安全地帶,隨即如同潮水般湧入乾清宮。
然而,大殿之內,除了幾具似乎是滅口的內侍屍體和搖曳的燭火,早已空無一人,隻餘下一種倉皇逃離的狼藉。
周倉快步來報,聲音帶著急。
“王爺!趙戩在最後一批心腹的死保下,往養心殿方向退去了!那裡是他最後的巢穴!”
秦易冷哼一聲,甩落劍鋒上殘留的血珠。
“垂死掙紮,徒增笑耳!傳令,重重包圍養心殿,一隻蒼蠅也不許放出去!本王要親自去會會這位……陛下。”
養心殿外,最後的三百名金龍衛,作為皇帝最貼身的護衛,此刻組成了最後的防線。
他們身著金色重甲,手持長戟巨盾,眼神中帶著決死之意,緊緊護衛著緊閉的殿門。
殿內,燭光透過窗紙,映出慌亂晃動的人影。
秦易策馬緩緩來到陣前,目光掃過那些緊張的金龍衛,最終落在緊閉的殿門上,朗聲道,聲音清晰地傳入殿內。
“陛下,事已至此,大勢已去,何必再做這無謂的困獸之鬥?打開殿門,或可保全最後一絲體麵。”
殿內沉寂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靜,隻能聽到殿外火把燃燒的劈啪聲和士兵粗重的呼吸聲。
終於,一個嘶啞、疲憊,卻又帶著一絲不甘和怨毒的聲音,穿透殿門傳了出來,正是雍和帝。
“秦易……朕……朕自問待你不薄,賜你高官厚祿,委你以軍國重任,你……你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弑君篡位之事?!”
“待我不薄?”
秦易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放聲大笑,笑聲在空曠的殿前廣場回蕩,充滿了譏諷。
“陛下所謂的待我不薄,就是縱容忠順親王等舊勳集團,屢次三番構陷於我,欲置我於死地?就是在我於邊疆浴血奮戰、為國拓土之時,暗中調集兵馬,欲斷我歸路,除我而後快?若非我秦易尚有幾分自保之力,早有準備,此刻隻怕早已是白骨一堆,墳頭草都已丈高了吧!這便是陛下的‘厚恩’?!”
“你……你強詞奪理!”
雍和帝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色厲內。
“朕是天子!受命於天!你不過一介臣子,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安敢如此悖逆!如此猖狂!”
秦易緩緩舉起手中那柄猶帶血跡的長劍,劍尖直指養心殿。
聲音冷得如同西伯利亞的寒風,瞬間凍結了周遭的空氣。
“陛下,這天下,從來便是有德者居之!你登基以來,寵信奸佞,怠慢朝政,致使國庫空虛,邊患頻仍,民不聊生!你既無治國之能,又無愛民之德,昏聵無能至此,就莫怪臣……今日要行伊尹、霍光之事,清君側,正朝綱了!”
話音未落,仿佛是響應他的號召,養心殿四周的黑暗中,突然火光大作!
無數早已埋伏在此的玄甲衛精銳,如同從地底湧出一般。
手持強弓硬弩,刀槍出鞘,從四麵八方顯出身形。
將最後的三百金龍衛連同養心殿,圍得水泄不通!
冰冷的殺氣幾乎凝成實質,讓那些本已心存死誌的金龍衛,也不由得麵露絕望之色。
“吱呀——”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養心殿那扇沉重的殿門,被人從裡麵緩緩推開。
雍和帝麵色灰敗,眼神渙散,仿佛一夜之間被抽走了所有精氣神,在兩名同樣麵無人色的小太監攙扶下,踉蹌著出現在門口。
他身後,是鳳冠歪斜、涕淚交加、瑟瑟發抖的皇後,以及幾個年紀尚幼、嚇得連哭都不敢哭的皇子公主。
“秦易……你……你贏了。”
雍和帝抬起渾濁的雙眼,看著馬背上那個如同魔神般的身影,嘴角扯出一個慘然到極點的笑容,聲音乾澀如同砂紙摩擦。
“但你要記住……史筆如鐵,煌煌青史!你今日所作所為,縱然得逞一時,也必將是亂臣賊子,遺臭萬年!”
秦易緩步上前,玄甲在火光照耀下泛著幽冷的光澤。
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這沉沉夜色,也穿透了雍和帝那虛張聲勢的詛咒,平靜卻帶著無可抗拒的力量。
“後世史書如何評說,是是非非,自有後人執筆,不勞陛下此刻費心。現在,請陛下……為了這江山社稷,為了減少無謂的傷亡,下詔——禪位吧。”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鋒,一個充滿了刻骨的怨毒與不甘,一個則冷若萬古冰淵,深邃無邊。
這場持續了數月之久,牽扯了無數人命運、席卷了整個帝國的權力博弈。
終於在這血與火交織的宮闈之夜,走到了最終的儘頭,見了分曉。
空氣中,隻剩下火把燃燒的劈啪聲,和那無聲卻沉重如山的命運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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