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攀高枝!我叫你吃裡扒外!我叫你藏著禍心!”
平兒猝不及防,身上腿上挨了好幾下,疼得她眼淚直流。
卻不敢躲閃,隻能抱著頭哭泣求饒。
“奶奶饒命!平兒不敢!平兒從未有過外心啊奶奶!”
周圍的丫鬟婆子們都嚇傻了,噤若寒蟬,無人敢上前勸阻。
如今的璉二奶奶,脾氣越發陰晴不定,誰也不敢觸這個黴頭。
王熙鳳發泄了一通,累得氣喘籲籲。
看著蜷縮在地上哭泣的平兒,心中閃過一絲悔意。
但更多的是一種扭曲的快感和對自身困境的宣泄。
她扔下雞毛撣子,冷冷道。
“滾出去!跪在廊下好好反省!沒有我的吩咐,不準起來!也不準給她飯吃!”
平兒渾身疼痛,心如刀絞,她不明白奶奶為何突然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她強忍著屈辱和淚水,掙紮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外廊下,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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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過,帶走她身上的溫度,也吹涼了她的心。
臉上的指印和身上的傷痕火辣辣地疼,但都比不上此刻心中的絕望和悲涼。
她看不到自己的出路在哪裡。
而這一切,都被王熙鳳院中一個受過平兒恩惠的小丫鬟瞧在眼裡。
小丫鬟又驚又怕,猶豫了許久,最終一咬牙,偷偷從後角門溜出了榮國府,朝著鎮北侯府的方向跑去。
那小丫鬟冒著寒風,一路心驚膽戰地跑到鎮北侯府角門,卻被守門的親衛攔了下來。
她一個內宅小丫鬟,何曾見過這等陣仗,看著盔明甲亮、麵色冷峻的軍士。
頓時,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找……找平兒姐姐……不,不是,我找侯爺……有、有天大的事……”
她語無倫次,急得直掉眼淚。
親衛見她衣著是賈府下人打扮,又提到“平兒”。
想起侯爺似乎對榮國府那個叫平兒的丫鬟有些不同,不敢怠慢。
便進去通傳給了內院管家婆子,婆子又報給了香菱。
香菱聽聞是榮國府來的小丫鬟,有急事找侯爺關於平兒,心下詫異,便親自來到角門。
“你彆急,慢慢說,平兒姐姐怎麼了?”
香菱性子溫柔,輕聲細語地安撫道。
那小丫鬟見到香菱,如同見到了救星。
哭著將王熙鳳如何無故大發雷霆、毒打平兒、並罰她跪在冰冷廊下不準吃飯的事情斷斷續續地說了一遍。
“香菱姐姐,求求你,救救平兒姐姐吧!再跪下去,她會沒命的!”
小丫鬟抓著香菱的衣袖哀求道。
香菱聽完,又驚又怒。
她雖性子軟,但也知道輕重緩急。
平兒與侯爺有舊,且為人善良,怎能受此折磨?
她立刻道:“你放心,我這就去稟報侯爺。你先回去,千萬小心,彆讓人發現了。”
打發走小丫鬟,香菱急忙回到內院,正好遇到來尋她說話的秦可卿。
秦可卿見香菱神色慌張,便問發生了何事。
香菱便將平兒遭難的事說了。
秦可卿聞言,柳眉微蹙,輕輕歎了口氣。
“鳳丫頭如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平兒那孩子,我是知道的,最是穩妥貼心不過,竟遭此無妄之災。”
她沉吟片刻,道:“易哥兒今日去了龍驤衛籌建處,怕是晚些才能回來。”
“此事不宜拖延,若是等易哥兒回來,平兒怕是真要凍壞了。這樣,你拿我的對牌,立刻派兩個穩妥的婆子,套一輛不起眼的青布小車,去榮國府後門等著。我再修書一封給鳳丫頭,就說我近日身子不適,想起平兒手藝好,請她過來幫我做些針線,小住兩日。”
香菱眼睛一亮:“奶奶這個主意好!既全了麵子,又能救出平兒姐姐!”
秦可卿苦笑一下:“也隻能如此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孩子受罪。快去辦吧。”
香菱連忙答應,拿著秦可卿的對牌和親筆信,匆匆去安排。
不久,一輛鎮北侯府的青布小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榮國府後門。
秦可卿的心腹婆子拿著信找到了王熙鳳院裡的管事婆子,說明了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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