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瑞家的等人一口咬定,她也不敢在此刻拂逆王夫人的意思,隻得心中暗歎一聲。
最終,以“勾引小廝、行為不端、私藏違禁之物”的莫須有罪名,王夫人下令。
將晴雯即刻攆出大觀園!革去月錢,隻準帶走隨身衣物,立刻執行!
任憑寶玉如何哭求、襲人如何勸說,都無濟於事。
王夫人鐵了心要清除這個“禍害”。
晴雯她本就有些傷風,遭受如此巨大的羞辱和打擊,當場便咳血暈了過去。
但那些狠心的婆子們毫不憐惜,竟直接用一床破席子將她一卷,抬上一輛破爛的騾車。
如同丟棄垃圾一般,將她送回了那早已敗落多時,隻剩一個遠房酗酒表哥“醉泥鰍”多渾蟲和其妻“燈姑娘”的家中。
晴雯被攆出賈府的消息,如同一聲悶雷,迅速在榮國府的下人圈子裡傳開。
眾人議論紛紛,有唏同情的,有幸災樂禍的,但更多的是兔死狐悲的恐懼。
消息也很快傳到了鎮北侯府。
這日,香菱正在房中教一個小丫鬟認字。
平兒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臉色凝重,揮手讓小丫鬟先出去。
“香菱妹妹,你可聽說了?”平兒壓低聲音道。
“聽說什麼?”香菱放下手中的《三字經》,疑惑地看向平兒。
平兒自留在侯府後,因著舊日人脈,對榮國府的消息比她要靈通得多。
“是……怡紅院的晴雯……”平兒眼中帶著不忍。
“前兒被太太尋了個由頭,說是行為不端,硬生生給攆出府去了!聽說當時就病著,咳了血,被幾個婆子用破席子卷著扔回了她那個表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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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香菱驚得站了起來,手中的書都掉在了地上。
“晴雯?怎麼會?她雖然性子急些,可絕不是那樣的人!”
她與晴雯雖交往不深,但同在園中,知道那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清白剛烈的姑娘。
“誰說不是呢!”平兒歎道。
“我估摸著,怕是受了咱們的牽連……太太近來心裡不痛快,又見寶玉為林姑娘的事鬱鬱寡歡,晴雯模樣出挑,性子又烈,正好撞在了刀口上……”
她久在王熙鳳身邊,對這些後宅陰私看得更為透徹。
香菱聽得心都揪緊了。
她想起自己當初被薛蟠強搶、差點落入火坑的經曆,對晴雯的遭遇感同身受。
那樣一個水蔥兒似的嬌俏人兒,被安上那樣的汙名,又病著。
被扔回那等不堪的家裡,豈不是死路一條?
“不行……得想法子救救她……”
香菱急得眼圈都紅了,下意識地就想去找秦易。
在她心裡,秦易是無所不能的,是絕境中唯一的希望。
平兒連忙拉住她:“妹妹彆急!侯爺近日忙於軍務,常常夜深才回。我們……我們總不能直接去求侯爺插手彆府攆出去的丫鬟的事,這於理不合,隻怕還會給侯爺惹麻煩。”
香菱也冷靜下來,知道平兒說得有理。
侯爺雖好,但也不能事事都去煩擾他,尤其這涉及彆家內務。
“那……那可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
香菱急得團團轉。
平兒沉吟片刻,道:“這樣,我私下裡想辦法,托個極可靠的人,偷偷去晴雯表哥家瞧瞧,送些銀錢和藥材過去,至少……彆讓她凍著餓著,先把病穩住。至於往後……再從長計議。”
這是目前最穩妥的辦法了。香菱連忙點頭。
“好好!需要多少銀子,我這裡有!藥材府裡也有現成的,我這就去悄悄包一些!”
兩個善良的女子,因為共同的同情和一絲“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開始暗中籌劃如何救助落難的晴雯。
她們的行動小心翼翼,生怕走漏風聲,給侯爺和侯府帶來不必要的非議。
然而,晴雯的病情和處境,遠比她們想象的更為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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