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各部,也在韓錚將軍的安排下,於京畿九處要隘潛伏,羽書傳訊,一日之內便可聚齊!”
“很好。”
秦易微微頷首,指尖在窗欞上輕輕敲擊。
“告訴兄弟們,稍安勿躁。這京城的太平日子,過不了多久了,很快就有用武之地。”
他轉過身,眼中閃爍著洞悉世事的銳利光芒。
“陛下想用王爵鎖住我,舊勳想借機反撲……他們都在等,等我接下王爵、交出兵權後,會是得意忘形,還是憤懣不平,或是隱忍蟄伏。”
“那本王,便讓他們好好看看。”
接下來的幾日,新晉的鎮國王秦易,表現得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安分”。
他欣然接受了所有封賞,穿上繡著五爪金龍的王服,乘坐著儀仗煊赫的王駕,去宮中參加了幾次必要的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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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他對雍和帝恭敬有加,舉杯祝壽時姿態謙卑。
談及南疆戰事隻說“托陛下洪福”,絕口不提軍功。
對於兵部派來交接兵權的官員,他更是表現得極為配合,痛痛快快地交出了龍驤衛的兵符、花名冊。
甚至親自帶著官員去營中清點人數,仿佛真的打算卸下戎裝,做個富貴閒王。
這種反常的平靜,反而讓雍和帝和舊勳集團更加坐立難安。
就像麵對一頭收起爪牙的猛虎,你永遠不知道它下一刻是真的睡去,還是在醞釀撲殺。
忠順王府的密室裡,燭火搖曳,映著幾張陰鷙的臉。
“他到底想乾什麼?!”
賈赦煩躁地抓著頭發,錦袍的袖子被他揉得皺巴巴。
“兵符都交了!他秦易現在就是沒牙的老虎,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沒牙的老虎?”
忠順親王冷笑一聲,手指重重敲擊著案幾,上麵攤著一張京城輿圖。
“你以為他從南疆帶回來的,隻有那點明麵上的龍驤衛?他在南疆經營一年,沙摩柯那些蠻兵對他俯首帖耳,恨不得給他牽馬墜鐙!還有韓錚,還有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那些寒門將領,遍布京營和邊軍,這些人的心,是向著朝廷,還是向著他秦易?你都忘了?”
賈赦被問得啞口無言,想起太廟前那幾封密信,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看著他坐大?他手裡還有那些信,萬一……”
忠順親王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壓低了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字來。
“陛下削他兵權,就是我們的機會!他現在越是安穩,越說明在暗中布局。我們不能等,絕不能等他準備好!必須在他以為我們不敢動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王爺的意思是……”
賈赦的聲音有些發顫。
“他秦易武功再高,也不是銅頭鐵臂,更不是沒有弱點。”
忠順親王的目光掃過窗外,像是在尋找獵物。
“他的王府固若金湯,暗衛層層布防,我們動不了他本人。但他身邊的人呢?那個叫晴雯的妾室,不是每月初一十五都要帶著孩子去城外的護國寺上香嗎?還有那個平兒,掌家理事,總要出麵打理王府的產業……”
賈赦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慘白。
“您要對……對家眷下手?這若是敗露,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成王敗寇!”
忠順親王猛地一拍案幾,燭火都跳了跳,臉上滿是猙獰。
“是他秦易逼我們的!隻有讓他亂起來,方寸大亂,我們才有機會找到破綻,將他和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你去安排人手,要最死士的那種,找機會……先把那個孩子做了!我倒要看看,他秦易痛失愛子,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鎮定!”
一股陰冷的殺機在密室中彌漫開來,燭火映照在兩人扭曲的臉上,如同索命的厲鬼。
舊勳集團,在巨大的恐懼和壓力下,終於選擇了最黑暗、最齷齪的手段。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張無形的大網,早已以鎮國王府為中心悄然撒開。
秦易麾下的情報網絡,如同無數雙眼睛,遍布京城的茶樓酒肆、街巷角落。
連忠順王府後廚買了多少斤豬肉、換了幾個小廝,都清晰地記錄在案。
他們的一舉一動,在某些人眼中,如同暗夜中的火把,亮得刺眼。
風暴來臨前的最後一絲平靜,即將被血色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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