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長老瞳孔微縮,殺意稍減。
“竟能預判天象變化……”他低聲自語,隨即冷聲再問,“既是渡劫之人,報上名號!師承何處?為何擅闖我青雲宗山門?”
我腦門冒汗。名號?我叫林舟,但這名字一聽就不像修仙的,倒像小區物業值班表上的第三行。
師承?我導師是《python編程從入門到放棄》,畢業論文題目是《論多線程環境下內存泄漏的美學價值》。
正卡殼,腦子裡靈光一閃——既然他們認定我是高人,那我就演到底!
“貧道……遊曆四方,無門無派。”我緩緩抬頭,眼神放空,語氣縹緲,“今日路過貴地,感應天機紊亂,特來……校準時間戳。”
“校準……時間戳?”白須長老一愣。
“對。”我點頭,“你們這兒的天道同步機製有點問題,延遲太高,容易觸發誤報廣播。我剛才就是在幫你們做一次強製心跳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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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定聽不懂,但我得裝到他不敢動手為止。
果然,他眼神閃爍,顯然被唬住了。九色劫雲千年未現,如今憑空出現又莫名消散,確實不像普通修士能操控的。
他沉吟片刻,拂塵一收,冷聲道:“既是高人,便隨我入宗查驗身份!不得妄動!”
我心頭一緊——查驗身份?我連身份證都沒帶,修仙界難道還要刷臉認證?
可眼下形勢比人強,我不敢反抗,隻能點頭哈腰:“好說,好說,配合調查是公民的基本義務。”
他冷哼一聲,抬手一招,一道青光纏上我手腕,像是遠程加了個“強製跟隨”權限。我腳下一輕,整個人被拽離地麵,跟著他禦劍騰空而起。
風呼呼往褲襠裡灌,我抱著鍵盤碎片,兩條腿緊緊並攏,心裡默念:下次debug之前,一定要先寫單元測試,一定要先寫回滾方案,一定要記得備份日誌……
我們沿著雲階緩緩上升,下方山門越來越遠,九色雲團徹底散去,隻留下一圈淡淡的光暈,像極了瀏覽器彈窗關閉後的殘影。
白須長老飛在前頭,時不時回頭瞥我一眼,眼神裡既有忌憚又有疑惑。他大概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奇怪的“高人”——沒飛毯沒法袍,光著腿抱塊鐵片子,嘴裡還淨說些聽不懂的術語。
我偷瞄他背影,心裡盤算:測靈殿應該是登記新人的地方,待會兒得想辦法混進去,說不定能找到係統入口或者版本日誌。要是能連上內網,搞個反向s,整個修仙界都是我的payground。
正想著,腳下雲階忽然一顫。
我低頭一看,壞了。
剛才炸褲時飛出去的那片焦黑布料,不知怎的,竟掛在了一隻路過的靈鶴腳上。那鶴歪頭看了看,居然張嘴一啄,把布條當零食吃了。
我:“……”
這下好了,我的褲衩成了靈獸口糧,青雲宗百年奇談實錘了。
白須長老似乎察覺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正好撞上我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怎麼?”他皺眉。
我乾笑兩聲:“沒事,就是覺得……今天天氣挺適合放風箏的。”
他冷冷收回視線,不再說話。
風繼續吹,我抱著鍵盤碎片,裸露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遠處主峰若隱若現,測靈殿的輪廓漸漸清晰。
隻要進了殿,就有機會接觸核心係統。
隻要能聯網,我就能從“運維臨時工”轉正成“天道管理員”。
至於現在……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歎了口氣。
至少,我還活著,而且褲子雖然沒了,但尊嚴還在——畢竟,我可是用一行代碼就讓天劫認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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