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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林悅的親屬犯罪(1 / 1)

審訊室的白熾燈泛著冷光,林悅坐在單向玻璃後,指尖無意識地劃過筆記本上“林浩”兩個字。玻璃那端,被拘留的林浩正蜷縮在椅子上,頭埋在膝蓋間,雙手反複絞著衣角,與昨天被帶回派出所時強裝鎮定的模樣判若兩人。作為市局犯罪心理研究室的顧問,林悅接到協助請求時,手裡隻有一份簡單的案件卷宗——獨居老人張桂蘭被襲昏迷、家中財物失竊,其侄子林浩因案發時段出現在小區、鞋底沾有現場同款灰塵,且存在經濟糾紛被列為重點嫌疑人。但蘇然警官在補充報告裡提到的細節,讓這起看似清晰的案件蒙上了一層迷霧:現場提取到陌生男性的dna,監控裡出現的穿連帽衫的撬鎖者,以及林浩麵對審訊時反複變化的供詞,都暗示著案件可能比表麵更複雜。

林老師,這是林浩的完整資料,包括他近五年的銀行流水、社交記錄,還有他和張桂蘭老人的親屬關係證明。蘇然推開觀察室的門,將一疊文件放在林悅麵前,我們初步判斷林浩是從犯,幫那個叫張強的慣犯踩點,但林浩一直咬定自己沒參與傷人,隻承認‘隨口提過老人有玉鐲’。您幫著分析下,他這心理狀態,是真的沒動手,還是在刻意隱瞞?

林悅翻開資料,目光停留在林浩的履曆上。三十五歲,高中學曆,過去十年換了七份工作,從餐館服務員到建材推銷員,再到自己開小吃店,每份工作都不超過一年,最後一次創業失敗是在去年年底,欠下近八萬元外債。銀行流水顯示,他近半年每月入賬不足三千元,卻有多次大額轉賬記錄,收款方多為小額貸款公司。經濟拮據不是一天兩天了,林悅指著流水單上的負數餘額,“而且是‘長期且持續惡化’的狀態,這種處境下,人的心理防線會逐漸瓦解,容易產生極端想法。她又翻到鄰居的詢問筆錄,其中一段提到半個月前聽到林浩和張桂蘭在屋裡吵架,林浩喊著你明明有兩套房子,借我點錢怎麼了,筆尖在“兩套房子”上畫了個圈,這可能不是簡單的借錢糾紛,而是對‘資源分配不公’的怨念積累。

蘇然湊過來,指著另一份筆錄:我們也注意到了,張桂蘭老人在市中心有一套老房子,現在住的這套是回遷房,兩套加起來市值不低。林浩沒房沒固定工作,還欠著債,會不會早就盯上了老人的房產?

很有可能,林悅點頭,從包裡拿出犯罪心理分析量表,親屬間的財產型犯罪,往往伴隨著‘合理化認知’的心理過程。你看,林浩可能會覺得‘老人無兒無女,財產早晚是我的,現在借點錢應急,隻是提前拿屬於自己的東西’,這種想法會讓他逐漸突破道德底線。但僅僅是占有欲,還不足以讓他鋌而走險,得有‘催化劑’。她翻到林浩的社交軟件記錄,案發前一周,他發布過一條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被逼到絕路了,誰能幫我一把?下麵配了張催債短信的截圖,債務壓力就是催化劑。當生存焦慮超過對親屬的情感,加上他認為老人‘吝嗇’‘不近人情’,就容易產生‘報複性占有’的心理——不僅要拿錢,還要讓老人‘付出代價’。

正說著,觀察室的門被推開,小李拿著一份報告跑進來:蘇警官、林老師,技術科有新發現!張強的手套上除了張桂蘭老人的血跡,還檢測到了另一種dna,和林浩的dna部分吻合!蘇然猛地站起來:部分吻合?是親屬關係?

對,技術科說可能是同一家族的男性,小李點頭,而且我們排查張強的社會關係時發現,他有個表哥叫林建軍,十年前因盜竊罪被判過刑,現在在一家裝修公司乾活,而林建軍,就是林浩的堂哥!

林悅的眉頭微微蹙起,拿起林建軍的資料快速瀏覽。四十歲,裝修工人,有盜竊前科,案發當天請假,聲稱“在家休息”,但沒有證人。這就有意思了,”她指尖敲擊著桌麵,如果林浩隻是幫張強踩點,為什麼張強的表哥會牽扯進來?林浩和林建軍是堂兄弟,會不會早就認識?”她重新翻開林浩的通話記錄,果然在案發前三天,有一個備注為“哥”的號碼,通話時長超過二十分鐘,而這個號碼的機主,正是林建軍。

看來我們之前的方向錯了,蘇然有些懊惱,林浩可能不是從犯,而是主謀之一?

林悅搖了搖頭,目光重新投向審訊室裡的林浩。他依舊保持著蜷縮的姿勢,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壓抑情緒。不像主謀,林悅盯著他的微表情,“主謀在麵對審訊時,要麼極力狡辯,要麼故作鎮定,而林浩現在的狀態,更像是‘被動卷入後的恐慌’。你注意他的手部動作,反複絞衣角,這是典型的焦慮和自我安慰行為,說明他對目前的處境感到無助,而不是有計劃地對抗審訊。她頓了頓,補充道,不過,他肯定隱瞞了關鍵信息,而且和林建軍脫不了關係。我們得換個方式審,從他的心理弱點入手。

當天下午,林悅以“心理疏導”的名義,走進了審訊室。她沒有穿警服,隻穿了件簡單的米色風衣,手裡拿著一杯溫水,放在林浩麵前:我不是來審問你的,隻是想和你聊聊。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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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抬起頭,眼睛布滿血絲,嘴唇乾裂,沉默了幾秒,才低聲說:我沒打阿姨,真的,我隻是……隻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知道,林悅語氣平和,沒有追問案件細節,反而說起了他的經曆,你高中畢業後就出來打工,做過很多活,後來想自己創業,也是想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對嗎?可惜運氣不太好,虧了錢,還欠了債。林浩的眼神動了動,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催債的滋味不好受吧?林悅繼續說,每天被電話騷擾,不敢見人,甚至覺得對不起家裡人。半個月前你找張桂蘭老人借錢,其實不是真的想‘要’她的錢,而是希望她能‘認可’你,對嗎?你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了,隻是需要一點幫助,可她拒絕了你,還可能說了讓你傷心的話,所以你才會和她吵架。

這句話像是戳中了林浩的痛處,他的眼圈瞬間紅了,聲音哽咽:她明明知道我快被債逼死了,卻說‘我這錢是留著養老的,不能給你填窟窿’,還說‘我早就知道你不成器’……我是她親侄子啊,她怎麼能這麼說我?

所以你很生氣,也很委屈,林悅順著他的情緒,後來你在棋牌室抱怨,提到了她有玉鐲,還有兩套房子,對嗎?你那時候隻是想發泄情緒,沒想過會有人真的去偷東西,更沒想過會傷人。林浩猛地抬頭,眼裡滿是震驚:你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你後來後悔了,林悅語氣依舊平靜,你怕真的有人打老人的主意,所以案發當天去了小區,想提醒她,對不對?但你又拉不下麵子,畢竟剛吵過架,所以就在樓梯口徘徊,沒敢上去。

林浩的嘴唇顫抖著,眼淚終於掉了下來:是……我那天下午三點多到的小區,在樓下轉了好幾圈,想上去道歉,順便提醒她鎖好門。可我走到樓梯口,又怕她罵我,就躲在旁邊的綠化帶裡,想等她出門倒垃圾的時候再說。結果沒等到她,卻看到一個穿連帽衫的人拿著撬棍上樓了,我當時就慌了,想報警,又怕警察問我為什麼在這裡……然後呢?林悅追問,你看到他進去後,做了什麼?

我就在綠化帶裡蹲著,心裡七上八下的,林浩抹了把眼淚,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看到我堂哥林建軍從樓梯口出來,他手裡拿著個黑色塑料袋,臉色很不好。我趕緊叫住他,問他來這裡乾什麼,他說‘你彆管,趕緊走,彆讓人看到你’,還塞給我一個空塑料袋,讓我假裝是來撿瓶子的,趕緊離開小區。我那時候才知道,那個穿連帽衫的人,是他找來的同夥張強!

蘇然在觀察室裡,聽到這裡不由得皺起眉頭:林建軍為什麼要找張強?他和張桂蘭老人無冤無仇,圖什麼?林悅沒有立刻回答,繼續問林浩:你堂哥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跟你提過張桂蘭老人的財產嗎?

林浩低下頭,聲音有些猶豫:其實……我堂哥早就知道老人有兩套房子。去年過年的時候,他跟我說‘張桂蘭無兒無女,將來財產肯定是你的,不如想辦法讓她早點過戶給你,免得夜長夢多’。我那時候沒當回事,說‘阿姨還年輕,提這個不合適’。後來我欠了債,他又提過幾次,說‘實在不行,就找個人嚇嚇她,讓她知道沒個依靠不行,說不定就願意把房子給你了’。我沒同意,沒想到他真的找了張強……

他找張強,隻是想‘嚇嚇’老人嗎?林悅捕捉到他話裡的漏洞,“如果隻是嚇嚇,為什麼要撬鎖進去,還搶走玉鐲和現金?

林浩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不知道。我堂哥塞給我塑料袋的時候,我問他是不是偷了東西,他說‘隻是拿了點東西當抵押,等你拿到房子,再把東西還回去’。我那時候很害怕,隻想趕緊走,就沒多問。後來聽說阿姨被打傷了,我才知道事情鬨大了,可我不敢說,怕牽扯出我堂哥,也怕自己說不清……

林悅走出審訊室,蘇然立刻迎上來:林老師,您覺得林浩說的是真的嗎?林建軍隻是想幫他‘拿房子’,沒打算傷人?

半真半假,林悅靠在牆上,揉了揉太陽穴,林浩確實是被動卷入的,他的恐懼和懊悔是真的,但他隱瞞了林建軍的真實動機。你想,林建軍有盜竊前科,現在做裝修工人,收入應該不算低,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幫林浩?而且還找了有前科的張強,這更像是有預謀的盜竊,不是簡單的‘嚇嚇老人’。她翻出林建軍的資料,指著其中一條:你看,林建軍去年離婚了,法院把孩子判給了他,他現在獨自撫養十歲的兒子,而且兒子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需要做手術,費用大概二十萬。

蘇然恍然大悟:所以他不是為了幫林浩,而是為了自己兒子的手術費,想偷張桂蘭老人的玉鐲和現金?

很有可能,林悅點頭,而且他知道林浩和老人有矛盾,又急需用錢,所以故意挑唆林浩,讓林浩以為他是在‘幫自己’,實際上是想利用林浩做掩護。如果案發後林浩被抓,他就能順理成章地把責任推給林浩和張強,自己全身而退。這是典型的‘利用親屬信任’的犯罪心理,既降低了作案風險,又能掩蓋真實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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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驗證這個猜測,蘇然立刻派人去調查林建軍兒子的病情。果然,醫院的記錄顯示,林建軍的兒子需要在三個月內做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而他近半年一直在四處籌錢,卻隻湊到了五萬塊。同時,偵查員在林建軍的出租屋裡,搜出了一個保險櫃,裡麵除了少量現金,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張桂蘭老人兩套房子的地址和戶型圖,旁邊標注著老房子拆遷可能性大”“回遷房租客月底到期等字樣。

看來林建軍早就盯上了老人的房產,蘇然拿著紙條,語氣凝重,他不僅想偷玉鐲和現金救急,還想長期占有老人的房產,所以才提前調查了房子的情況。林浩隻是他計劃裡的一顆棋子。

林悅看著紙條上的字跡,眉頭卻皺得更緊:不對,如果他隻是想偷東西和占房產,為什麼要打傷老人?以他的裝修經驗,撬鎖進去後,完全可以趁老人不注意,拿走財物就走,沒必要傷人。而且張強的供詞裡說‘是林建軍讓我動手的,說必須讓老人失去反抗能力,免得以後指認我們’,這說明傷人是有預謀的,不是臨時起意。她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有沒有查過,林建軍和張桂蘭老人除了親屬關係,還有沒有其他恩怨?

蘇然立刻安排人去查,兩天後,小李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蘇警官,我們查到十年前,林建軍第一次盜竊被抓,是因為偷了張桂蘭老人的退休金!當時老人沒報警,隻是把他送到了派出所,還替他交了罰款,可林建軍覺得老人讓他丟了臉,出獄後就再也沒來往過。而且,我們還發現,張桂蘭老人的老房子,原本是林建軍父親的,也就是張桂蘭的哥哥,二十年前林建軍父親去世,張桂蘭以‘照顧侄子’為由,把房子過戶到了自己名下,承諾等林建軍結婚時還給他,可後來一直沒兌現。

這就對了,林悅聽到這裡,終於理清了脈絡,“林建軍對張桂蘭老人的恨意,早就埋下了。十年前的盜竊案,他覺得老人‘假好心’,讓他在親戚麵前抬不起頭;房產被占,更是讓他覺得自己被‘欺騙’。現在兒子急需手術費,他走投無路,就把所有怨恨都翻了出來,形成了‘報複+占有’的雙重犯罪心理——既想搶走老人的財產救兒子,又想讓老人‘付出代價’,所以才會指使張強傷人。”她拿出筆,在筆記本上畫出心理邏輯鏈:長期經濟壓力兒子手術費)+舊怨積累房產被占、盜竊案丟臉)+親屬信任利用林浩)→預謀犯罪盜竊+傷人)。

蘇然看著邏輯鏈,歎了口氣:這麼說來,林建軍才是真正的主謀,張強是執行者,林浩是被利用的棋子。可現在林建軍一口咬定是張強自作主張傷人,自己隻是‘想借點錢’,張強又說是林建軍指使的,兩個人互相推諉,沒有直接證據,很難定罪啊。

林悅思考了一會兒,提出一個建議:林建軍的軟肋是他的兒子,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他之所以冒險犯罪,是為了給兒子治病,說明他內心深處還是在乎兒子的,而且很在意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形象。我們可以讓他見兒子一麵,再告訴他,如果他認罪,法院會考慮他的犯罪動機,酌情從輕處罰,這樣他還有機會陪兒子做手術;如果一直抵賴,一旦證據確鑿,被判重刑,兒子可能就見不到他了。

蘇然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立刻聯係了林建軍的家人,安排父子見麵。當林建軍在看守所裡看到兒子蒼白的小臉,聽到兒子問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陪我做手術時,瞬間崩潰了。他抱著兒子哭了很久,見麵結束後,主動提出要和蘇然談話,全盤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經過。

是我對不起張桂蘭阿姨,也對不起林浩,林建軍低著頭,聲音沙啞,十年前我偷她的錢,她沒怪我,還幫我交罰款,可我心裡一直怪她占著我爸的房子,覺得她偏心。後來我兒子生病了,需要很多錢,我到處借不到,就想起了她的兩套房子和那個玉鐲。我知道林浩和她吵架,就故意挑唆他,讓他以為我是在幫他,其實是想利用他打掩護。案發當天,我讓張強撬鎖進去,本來想趁阿姨睡覺的時候拿走東西,可阿姨突然醒了,大喊大叫,我怕被鄰居發現,就跟張強說‘把她打暈,彆讓她出聲’,沒想到張強下手那麼重……說到這裡,林建軍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哭了起來:我隻是想給兒子治病,沒想傷害阿姨,現在後悔也晚了……

隨著林建軍的認罪,這起看似簡單的盜竊傷人案,終於揭開了背後複雜的親屬心理糾葛。林浩因涉嫌包庇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個月,緩刑一年;張強因搶劫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八年;林建軍因主謀搶劫罪,且有前科,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但考慮到其犯罪動機是為子治病,且主動認罪悔罪,法院允許他在兒子手術期間,由民警陪同前往醫院探望。

案件結束後,蘇然在辦公室裡,看著林悅寫的犯罪心理分析報告,忍不住感慨:真沒想到,親屬之間的犯罪,竟然藏著這麼多複雜的心理。如果不是林老師你一步步拆解,我們可能到現在還在圍著林浩打轉。林悅合上報告,望著窗外:“親屬犯罪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利用‘親情’作為偽裝,讓受害者防不勝防。但反過來,親情也是這類罪犯的軟肋,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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