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粒白磷都帶著死亡的氣息,隻要接觸到空氣就會劇烈燃燒,根本無法撲滅。
“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轉瞬之間,大樓內就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比之前更加淒厲絕望。
那些不幸被白磷沾滿全身的鬼子士兵,正在經曆著人間最痛苦的折磨。
他們的皮膚在白磷燃燒的高溫下逐漸扭曲變形,肌肉組織被活活燒穿。
在極度的痛苦驅使下,這些鬼子士兵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他們像發狂的野獸般嚎叫著,不顧一切地撞破窗戶,一個接一個地從樓上跳下。
對他們來說,墜樓而死的瞬間解脫,遠勝過繼續忍受白磷灼燒的非人折磨。
“上!”
四團的戰士們頓時蜂擁而上,朝著冒著滾滾濃煙的鬼子指揮部大樓衝了過去。
很快,鬼子零星的殘存抵抗被戰士們消滅的一乾二淨。
“手榴彈!”
衝進鬼子指揮部的於勝豪看著樓層內燃燒的火勢,命令道。
一枚枚被拉燃了引線的手榴彈朝著燃燒的火堆扔了過去。
用爆炸衝擊波滅火,在戰場上絕對是一種簡單粗暴卻又極端實用的辦法。
幾聲爆炸後,火勢逐漸被壓製。
戰士們迅速而有序地戴上防毒麵具,厚重的麵具嚴嚴實實地罩住了他們的口鼻,確保他們不會因為樓內彌漫的嗆人濃煙而窒息。
他們緊握著衝鋒槍,槍口始終保持著警戒狀態,小心翼翼地搜索著大樓內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間房屋。
每經過一個房間,他們都會謹慎地檢查裡麵可能藏人的地方,確保不會有敵人突然襲擊。
在搜索過程中,隻要遇到鬼子,無論是已經倒下的還是仍在掙紮的,戰士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用一梭子子彈徹底終結對方的生命,確保這些敵人再也沒有反擊的機會。
經過一番仔細的搜查,戰士們終於來到了鬼子作戰室的門口。
此時,原本應該整潔有序的作戰室此刻已經麵目全非,到處都是爆炸後崩落的碎片,天花板和牆壁上布滿了彈孔和裂痕。
地麵上散落著大量的文件紙張,有些已經被鮮血浸透,有些則被踩得皺皺巴巴。
一眾鬼子軍官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趴在桌子上,有的倒在牆角,姿勢各異卻都失去了生機。
在這片狼藉中,還有少數尚未死透的鬼子軍官,他們捂著身上不斷流血的傷口,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瘮人。
一名戰士謹慎地翻開了一具佩戴著大佐軍銜的日軍軍官屍體,當屍體被移開的瞬間,他的瞳孔猛然收縮。
在這具屍體的下麵,赫然躺著一名昏迷不醒的軍官。
雖然此人雙目緊閉、麵色蒼白,但那金光閃閃的中將軍銜卻在昏暗的作戰室裡格外醒目。
經過仔細辨認,這名戰士倒吸一口涼氣:這竟是日軍第二十師團的最高指揮官牛島實常中將。
而用身體護住他的,正是第二十師團參謀長內田銀之助大佐。
從現場痕跡判斷,在遭遇突襲的危急時刻,內田大佐毫不猶豫地撲倒了牛島中將,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了飛射進作戰室的炮彈破片。
“找到了!”
哪怕是係統出品的精銳戰士,能夠親手活捉一名敵方將領,呼吸也未免有些局促。
他立即單膝跪地,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探向牛島實常的鼻端。
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氣流後,他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光芒。
“這老家夥還活著!”
在反複確認這名日軍高級將領的生命體征後,這名戰士立即抬起頭,朝著正在打掃戰場的戰友們高聲呼喊:
“快過來!我抓到一個活的鬼子中將!”
很快,牛島實常被活捉的消息傳到了張文山的耳朵裡。
“真的?”
聽到這個消息的張文山有些難以置信。
也不怪張文山會是這種反應,此時的鬼子正是在夏國最瘋狂的時期,彆說軍官了,哪怕是一名普通的鬼子士兵俘虜起來都可以稱得上是相當費勁兒。
就算是讓鬼子聞之色變的三百師,能夠抓住一名鬼子軍官也同樣困難當然也有三百師基本不怎麼留鬼子俘虜的政策有關)。
“馬上給師部彙報!”
張文山當機立斷的下令。
“還有,給我將牛島實常看住,盯緊了彆讓他死了!”
“是!”
“長官,鬼子上來了!東北方向,初步估計至少一個大隊的規模,正以戰鬥隊形向我們這邊快速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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