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經驗豐富的射手們,已經迅速鎖定了河對岸不斷噴吐著火舌的鬼子陣地。
他們操縱著機槍,以精準的點射和連發交織成一片致命的彈幕。
子彈劃破空氣的尖嘯聲,與水麵濺起的水花交織在一起。
與此同時,南岸的三百師主力部隊觀察到鬼子正試圖壓製渡河突擊隊的行動,立即組織起更為猛烈的火力壓製。
輕重機槍、迫擊炮和步兵炮同時開火,密集的彈雨如同暴風驟雨般傾瀉在北岸鬼子陣地上,炸起的塵土和硝煙瞬間籠罩了整個河岸防線。
數十輛謝爾曼坦克排成戰鬥隊形,緩緩推進到灘頭前沿。
這些鋼鐵巨獸的履帶碾過鬆軟的河灘,炮塔緩緩轉動,粗壯的炮管直指數百米外的鬼子陣地。
隨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炮響,高爆彈呼嘯著劃破長空,在鬼子陣地上炸開一朵朵死亡之花。
憑借著厚重的裝甲防護,這些謝爾曼坦克可以毫無顧忌地停在開闊地帶,從容不迫地進行精確的直瞄射擊。
4a3型坦克,這些火力支援型坦克每次開火時,巨大的炮口焰都能照亮半個河麵,爆炸產生的衝擊波甚至能在河麵上激起陣陣漣漪。
每一發炮彈落地,都會在鬼子陣地上掀起數米高的土浪,爆炸產生的破片和衝擊波讓躲在簡易工事裡的日軍士兵苦不堪言。
在如此猛烈的火力壓製下,北岸鬼子的反擊火力很快就變得斷斷續續、稀稀落落。
原本密集的槍聲逐漸減弱,隻剩下零星的步槍射擊聲還在頑抗。
而此刻,執行強渡任務的突擊隊已經突破了河中心最危險的區域,距離北岸灘頭僅有咫尺之遙,勝利在望。
負責指揮這支精銳突擊隊的上尉連長身先士卒,在橡皮艇尚未完全靠岸之際,便毫不猶豫地率先一躍而下。
他那雙穿著軍靴的雙腿瞬間沒入湍急的河水中,冰涼的河水立刻浸到了他的膝蓋位置。
這位英勇的上尉,高舉手中的衝鋒槍怒吼道:
弟兄們,跟我上!
隨著上尉的率先垂範,數十名訓練有素的突擊隊員們也紛紛從搖晃的橡皮艇上縱身躍下。
他們頂著刺骨的河水和敵人猛烈的火力,以最快的速度在泥濘的灘頭上發起了衝鋒。
突擊隊員們的軍靴踩在鬆軟的河灘上,濺起一片片水花,卻絲毫沒有減慢他們的前進速度。
在極短的時間內,經過一番激烈的短兵相接,一片麵積雖然不大但至關重要的登陸場,終於被這支驍勇善戰的部隊成功地開辟了出來。
突擊!突擊!把這些登陸的支那士兵全部消滅乾淨!
掩體中殘餘的鬼子步兵在瘋狂叫囂的基層軍官帶領下,紛紛挺起裝有寒光閃閃刺刀的三八式步槍,像一群嗜血的野獸般嚎叫著朝三百師突擊隊的登陸場瘋狂撲來。
這些鬼子士兵眼中閃爍著狂熱的戰意,完全不顧自身安危地發起了自殺式衝鋒。
開火!
隨著一聲令下,已經迅速布置好防禦陣型的突擊隊員們立即展開了猛烈的還擊。
一時間,灘頭上各種自動武器的射擊聲震耳欲聾。
看著眼前這群狀若瘋魔的鬼子士兵瘋狂撲來,經驗豐富的突擊隊員們沒有絲毫遲疑,幾乎在同一時間扣動了扳機。59半自動步槍精準的點射,45衝鋒槍的持續掃射,再加上g3通用機槍那令人膽寒的連續咆哮,在灘頭陣地上交織成了一曲死亡的交響樂。
密集的彈雨形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火力網,任何膽敢試圖衝進登陸場的鬼子士兵都在瞬間被打成了千瘡百孔的篩子,橫七豎八地倒在血泊之中。
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了戰場上空彌漫的硝煙。59半自動步槍,作為突擊隊尖刀的他剛剛經曆了驚心動魄的強渡作戰。
冰冷的河水浸透了他的軍裝,濕漉漉的布料緊貼在皮膚上,帶來陣陣刺骨的寒意和難以忍受的黏膩感。
然而這些不適絲毫不能動搖他的意誌,那雙布滿血絲卻炯炯有神的眼睛始終牢牢鎖定在瞄準鏡中那個顯眼的目標上——那是一名正在瘋狂衝鋒的鬼子軍官。
這個鬼子軍官額頭上纏著一條醒目的白色圍巾,正中印著刺眼的日之丸圖案,兩側還繡著兩個血紅的大字。
他歇斯底裡地揮舞著軍刀,用沙啞的嗓音嘶吼著衝鋒口號,那雙穿著軍靴的短腿在泥濘的戰場上笨拙卻拚命地向前奔跑著。
在槍林彈雨、硝煙彌漫的混亂戰場上,這個癲狂的身影顯得格外紮眼,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般醒目。
老兵的手指穩穩地扣在扳機上,呼吸平穩得如同靜止的湖麵,等待著那個完美的射擊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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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深吸一口氣,微微眯起那雙飽經戰火洗禮的眼睛。
透過步槍的準星,他迅速鎖定了幾十米外那個揮舞著指揮刀、正歇斯底裡地驅趕士兵衝鋒的鬼子軍官。
短暫的瞄準以後,老兵沉穩地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清脆的擊發聲和明顯的後坐力,一顆七點六二乘五十一毫米北約標準步槍彈從槍膛中呼嘯而出,在灼熱的槍火中劃破空氣。
子彈以驚人的精準度命中了那名還在瘋狂衝鋒的鬼子軍官的腹部,彈頭巨大的動能瞬間在人體組織內釋放,幾乎當場就撕裂了這名鬼子軍官的腹腔,內臟和血液頓時噴湧而出。
遭受重創的對方立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手中的指揮刀當啷一聲掉落在泥濘的灘頭上。
整個人捂著血肉模糊的腹部,臉上的表情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扭曲變形,在泥地上痛苦地翻滾掙紮,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
還以為你真不怕死呢!
老兵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他看到那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鬼子軍官現在正捂著鮮血直流的傷口,滿身汙泥地跪爬起來,像隻喪家犬一樣在泥濘中四處亂爬,試圖尋找掩護。
下輩子投胎當條狗吧,畜生!
老兵的聲音裡充滿了鄙夷和憤怒。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再度扣動扳機,第二顆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個狼狽不堪的身影。
鬼子軍官的身體先是劇烈地抽搐了幾下,隨後麵部朝下重重地栽倒在了泥濘中,濺起一片泥水。
在生命最後的時刻,他的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泥土,十指深深地陷入泥漿裡。
沒人知道這是因為難以忍受的疼痛導致的本能反應,還是對這個他們曾經妄圖征服、如今卻要永遠失去的土地的執念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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