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山越族的勇士喃喃自語,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沒有生命的氣息,但又在動?是邪祟嗎?可感覺不像…!”
屍族的冥骸長老皺緊了眉頭。
他那對生死敏感的感知,在這支隊伍上感受到了某種規則的聚合,而非生命的波動。
就連見多識廣的劫吉,此刻也瞳孔驟縮,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從未見過如此軍隊!這完全超出了他對戰爭的理解!
就在聯軍一片嘩然,驚疑不定之際,那支恐怖的鐵馬隊伍在距離聯軍隊伍約三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個距離,剛好在大部分弓箭和投矛的射程邊緣,卻又足以讓對方看清自己的威懾力。
隊伍排成一個鋒矢陣型,沉默地矗立在那裡,冰冷的金屬車身和肅殺的騎士,帶來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
這時,位於陣型最前方的,那輛最為龐大、猙獰的領主型風行駒上,顧默緩緩抬起手。
他身邊一名騎士,取出一支綁著信筒的短矢,搭上規則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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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短矢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落在了劫吉前方不遠處的空地上,箭尾兀自顫抖。
劫吉臉色陰沉,示意一名親衛上前取回信筒。
親衛小心翼翼地上前,撿起信筒,快步送回。
劫吉打開信筒,抽出裡麵的信紙。
上麵隻有簡短的幾行字,卻帶著撲麵而來的寒意:
“止步,退兵。”
“三封城非爾等可覬覦之地。”
“若執意北犯,這片荒野,便是汝等埋骨之所。”
“勿謂言之不預。”
落款隻有一個淩厲的‘顧’字。
劫吉看完,先是愣了片刻,隨即臉上露出了極度荒謬和憤怒的神情。
他猛地將信紙揉成一團,狠狠摔在地上,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狂妄!無知小兒!仗著幾件奇技淫巧,就敢如此大言不慚!”
劫吉怒極反笑。
他環視周圍同樣麵帶怒色的各部族首領。
“諸位都看到了?這就是三封城的依仗?”
“以為出動這些會自己跑的鐵棺材,就想嚇退我們百萬聯軍?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滄溟祭司陰冷一笑:“不知天高地厚!正好,拿下他們,這些鐵馬和裝備,就是我們的了!”
岩罕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殘忍:“拿下他,想必能問出不少好東西!”
靈爪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眼神卻如同盯上獵物的貓:“我喜歡他的坐騎,歸我了。”
冥骸嘶啞地道:“屍體,歸我。”
劫吉見群情激奮,心中大定,豪氣頓生。
他猛地抽出腰間的彎刀,指向坡地上的顧默等人,聲嘶力竭地吼道:
“兒郎們!給我拿下這群不知死活的夏狗!把這些鐵疙瘩拆了,把裡麵的人揪出來,碎屍萬段!”
“殺!!!”
隨著他一聲令下,早已按捺不住的聯軍先鋒部隊,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朝著坡地上的鋼鐵陣線,發起了凶猛的衝鋒!
林胡虎族的騎兵咆哮著策馬前衝,山越族的勇士怒吼著投出短矛,海鬼族的戰士則如同鬼魅般從側翼潛行靠近……!
在他們看來,對方不過千餘人,就算坐騎奇怪些,在絕對的人數優勢下,也必將被瞬間淹沒!
麵對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敵人,顧默輕輕拍了拍領主型風行駒的車身,低語道:
“看來,客人不太懂規矩。”
“那麼,就教教他們。”
他抬起手,對著聽風耳掛,平靜地吐出兩個字:
“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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