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相比,或許,也就隻差了那麼一丁點的運氣,和那麼一丁點的智慧罷了。”
他的話語在大殿中回蕩,帶著幾分自嘲,也帶著幾分對那個北方對手的隱晦承認。
蠻利王聽完索古拉對楊業和北疆局勢的分析,粗重的眉頭擰得更緊。
“北疆之事,暫且依你之見。”
“但索古拉,我們的目光不能隻盯著一個三封城。”
“這天下,早已不是從前那個天下了。大夏疆域之外,哪裡還有淨土?”
“北疆這些部族,雖聯合起來聲勢浩大,但內部紛爭不斷,尚可視為疥癬之疾。可其他地方呢?”
他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西邊,那片號稱無儘的水域,近來波濤詭譎,探船屢屢失聯,恐怕,有古老之物在深海中蘇醒。”
“南邊的妖獸森林更不必說,瘴氣日濃,深處傳來的咆哮聲一日響過一日,那些畜生活動的範圍正在不斷擴大,如果大同會的人擋不住,首當其衝的就是我們。”
“還有東邊,那片的洪荒沙漠,近來卻出現了不該有的綠洲,探子回報,那綠洲會移動。”
“不過好在有秦家在那邊擋住。”
“目前我們,看似安穩,但四方皆敵,暗流湧動!我們古蠻族若不能儘快提升實力,恐怕連偏安一隅都難以做到!”
索古拉深陷的眼窩中,幽光閃爍。
顯然對這些情況也了然於心。
“王上所言極是。”
蠻利王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西安城那座鎮邪鼎的破解進度,到底如何了?”
“若能讓蠻王出世,所有的一切危險都將不再是危險,先王的威能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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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古拉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凝重:“回稟王,鎮邪鼎外圍的禁製已被我們層層剝離,但其核心的規則結構極其古老複雜,遠超當下符文體係的認知。”
“我們投入了所有最好的符文師和資源,日夜不停地解析、試探…!按照目前最快的進度估算,要安全地破解其核心秘密,最快也還需要三年時間。”
“三年?”蠻利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我們!未必有那麼多時間了!”
“王,非是我們不儘力,實在是那鎮邪鼎是夏族初代人皇留下的正統符文體係,而那人皇的傳承,您我都清楚,並非此界天生地長之物。”
提到初代人皇和其傳承來源,蠻利王微微一震,臉上露出複雜的情緒。
索古拉繼續道:“其他人,包括如今的大夏皇族自身,或許早已遺忘,或許根本不知。”
“但我古蠻一族,曾立於此地萬年,統禦四方,我們的古老石板上,銘刻著比任何種族都更接近真實的記載。”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時空,回到了那個蒙昧與光輝交織的年代。
“那地方在我們的最古老的典籍中,被稱為起源之地。是一切文明、知識、乃至部分規則的源頭。”
“夏族的初代人皇,正是在某個不可複製的契機下,從起源之地帶出了最初的符文種子。”
“方能開創這迥異於我等先祖巫祝、圖騰之力的全新體係,最終奠定了大夏的基業。”
“鎮邪鼎,正是那人皇親鑄,用以鎮壓混亂規則的至高造物之一,其核心必然蘊含著起源之地最本源的規則烙印。”
“王,試想一下,我們要破解的,並非僅僅是某個強敵留下的機關陷阱,而是源自起源之地的規則密碼。”
“三年已是我傾儘所有積累,冒著被規則反噬的巨大風險,所能達到的極限速度了。”
蠻利王久久不語,起源之地的傳說,如同一個沉重的烙印,刻在他的心中。
那是力量的終極誘惑,也是無法逾越的天塹。
最終,他長長歎口氣。
“那就,不惜一切代價,加快進度!我們需要先王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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