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拽著周豐,把他帶到偏僻一點的一處牆角。
周豐壓抑著怒火,質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
時清看著他因憤怒而漲紅的臉,麵無表情的散發著輕慢,隻要知一不在,不會見證他的卑劣,他周豐的質問,對自己而言不會有任何實質性的威脅。
他冷淡出聲:“周豐,你彆一副受害者的做派。”
周豐眼眶發紅,聲音嘶啞:“我難道不是受害者嗎?你敢說我和知一結束關係沒有你的手筆嗎?”
時清眼神淡漠:“我能有什麼手筆?”
周豐嗤笑一聲:“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挑撥我跟知一的關係,等我們關係破裂後你就乘虛而入,你就是個陰險小人。”
時清嗤笑:“我如何能夠挑撥你們的關係?”
周豐怒極:“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在我跟知一關係出現裂痕時,你跟我說的那些話你都忘了麼?”
時清隱好眼底的輕蔑,反問:“哪些話?”
周豐:“我說知一嬌氣,你就附和,說她要買洗衣機太奢侈,你也是認可的!”
時清打斷他:“周豐,我說知一嬌氣這是事實,可你說我認可你說她要買洗衣機的行為奢侈?你再好好想想我當初的原話是什麼?”
周豐見他死不承認,不知悔改,他回想當初他說的話:洗衣機確實很貴……普通家庭買不起。
周豐愣住…他確實沒說過。
時清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是想起來了:“我沒有說過買洗衣機是很奢侈的行為,至少在知一身上,不算。”
周豐有點慌亂:“那你說過她很強勢!”這總算了吧?下了泥潭,你還妄想脫身嗎?
時清輕笑一聲:“周豐你永遠都不會認為自己有錯,你隻會責怪彆人,我是說過知一強勢……”
周豐快速插話:“你承認了,你就是在我和知一中間挑撥離間。”
他上前一步抓著時清:“你跟我去找知一,我要讓知一看清你的真麵目!”
時清一把甩開他:“說得好聽點,叫你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說難聽點,你就是蠢。”
時清一把把他抓過來摁牆上:“周豐,強勢,是知一的優點,而你永遠都意識不到這一點。”
“你會認為強勢是知一的缺點,不過是因為你把知一套在了利於你自己的那套標準裡,你隻想要一個符合你的標準、附屬於你的女人,你從沒想過,她是一個人,是一個人格獨立,思想獨立的人;你沒把她當人看。”
周豐使勁想掙脫:“你胡說。”
他神情慌亂:“你不是還承認了你說她嬌氣嗎?對,你還說她嬌氣。”
他怎麼能承認,他沒尊重過她呢,在他這裡連讓她與自己平等都沒做到。
怎麼可以是自己的錯?他怎麼可以讓自己在跟知一處對象期間是那樣一個不值得被愛的人。
時清眼神戲謔:“我是不是胡說,你捫心自問,至於你口中的知一嬌氣,哼!誰規定了她不能嬌氣?怎麼?隻有堅強,吃苦耐勞才是好品質麼?”
“好叫你們這些給女人套枷鎖的男人能站在女人的堅強,吃苦耐勞上坐享其成嗎?”
周豐用儘全力一甩,終於把自己從時清手裡解救出來,指著時清:“我不是好男人,你就乾淨嗎?”
“你覬覦兄弟的女人,不惜兜那麼大一個圈子做戲給我看,又是約我吃飯,又是借錢給我買工作,你真卑鄙!”
看到周豐來把自己哥哥叫走,聯想早上她哥哥嫂子的反常,時溪跟過來想看個究竟,不曾想聽到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