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還沒散儘,許疏影那件青花瓷紋的絲質睡袍已經滑到了手肘。她踮著腳在廚房找咖啡豆,真空狀態下的腰肢在陽光裡晃出細碎的金邊,大腿內側那串熒光紋身隨著動作起伏,像條盤在雪地上的藍寶石蟒蛇。
“煎蛋要單麵還是雙麵?”她甩開垂到臀部的卷發,銀勺卡在料理台邊緣,“上周那個金發妞可是要求心形煎蛋呢。”
陸沉把玩著從她針灸盒順走的帶血銀針,針尖戳破流心蛋黃:“您這紋身師傅該換人了。”金黃油漿漫過印著股票走勢圖的餐墊,“2017年暴跌曲線畫得比我的銀行餘額還平。”
冰涼腳趾突然鑽進他睡褲口袋,許疏影塗著黑甲油的腳掌踩在他大腿上:“眼睛倒是比礦機掃描儀還尖。”睡袍下擺隨著抬腿動作滑落,露出整段閃著藍光的比特幣k線紋身,“昨晚在江見鹿的礦場...”
話沒說完突然悶哼。陸沉捏著她腳踝,拇指重重擦過某段暴漲的k線節點:“2019年9月16日,比特幣單日漲23。”他舔掉指尖沾的熒光顏料,“那天你在曼哈頓酒店總統套房裡...”
瓷杯碎裂聲炸響,許疏影拽著他領帶按在琉理台上。兩人鼻尖相距半寸,她胸口沾著的咖啡漬正往他襯衫上滲:“今早五點十七分,你撬了我書房第三層抽屜。”帶著蜂蠟香氣的發絲垂落在他頸側,“找到想要的東西了嗎?小、繼、子。”
薑未曦的白裙被雨水浸透時,陸沉正數著她腰間的蕾絲襪帶。福利院天台上,這個總說自己早就死掉的姑娘又在燒畫,濕透的棉布裙子緊貼身軀,黑色蕾絲邊在腰側若隱若現,像給蒼白的皮膚烙上禁忌咒文。
“彆動。”她突然跨坐到他大腿上,畫筆蘸著顏料往他鎖骨塗,“那群華爾街禿鷲要啄你的眼睛。”鬆節油混著血腥味彌漫,畫布上逐漸浮現拍賣會上林晚舟戴翡翠簪的畫麵。
陸沉掐滅快燒到她腿根的煙頭:“上個月說我會被外賣繩勒死,結果隻是捆螃蟹的草繩。”手指勾住她背後的係帶輕輕拉扯,“這次改行當預言家了?”
少女突然抓著他的手按上自己心口,黑色指甲掐進他虎口:“你的心跳...比礦機震動還規律。”她低頭咬破他下唇,染血的畫布被塞進他褲袋,“但穿紅底鞋的女人出現時,頻率會快0.3倍。”
遠處教堂鐘聲驚飛鴿群,薑未曦腕間的醫用監測儀突然尖嘯。陸沉扯開她後頸的蝴蝶結,在脊椎第三節摸到微型追蹤器——和前世江見鹿釘在他身上的玩意兒一模一樣。
機車轟鳴聲撕裂黃昏的寧靜,江見鹿的皮衣裂口還在滲血。這個華爾街女狼王總愛玩驚險浪漫,重型機車後座綁著九百九十九朵藍玫瑰,每片花瓣都印著某家上市公司的財務漏洞。
“上車。”她扔來的頭盔還帶著彈孔,脖頸處的咬痕在夕陽下泛紫,“許狐狸的定位器最多還能屏蔽二十七分鐘。”
陸沉的手指擦過她腰間傷口:“蘇家剛爆出債務違約,江總就忙著英雄救美?”突然扯開她皮衣拉鏈,露出鎖骨下方未愈的彈孔,“還是在找這個?”
江見鹿瞳孔驟縮——她翻遍華爾街都沒找到的比特幣密鑰芯片,此刻正嵌在陸沉的鈦合金打火機裡,表麵還沾著拍賣師林晚舟的唇膏印。
“三天前的古董拍賣會。”他按下打火機,藍色火苗裡跳出全息投影:林晚舟戴著翡翠簪的側臉,簪頭閃過一串區塊鏈地址,“你安插在蘇家的暗樁,昨晚往這個賬戶轉了八千萬。”
引擎咆哮聲突然逼近,十二輛超跑將他們圍在中間。林晚舟的勞斯萊斯降下車窗,她裹著貂絨披肩,腿環式u盤在旗袍開叉處若隱若現:“小沉該來驗貨了。”她晃了晃古董懷表,“你母親的婚紗,在蘇家保險櫃裡哭呢。”
陸沉的手指撫過她大腿內側的暗紋,鎏金表盤突然開始倒計時。林晚舟的呼吸陡然急促,翡翠簪不知何時抵在他喉結:“當三個女人的秘密都指向同個男人...”她旗袍盤扣突然崩開,露出心口處的納斯達克代碼紋身。
許疏影的銀針就是這時候破空而來的。三寸長的金針釘穿懷表,藥草香從巷口漫過來。她裹著貂皮大衣倚在路燈下,真空穿著的真絲睡袍被夜風掀起一角:“各位要不要嘗嘗當歸燉的下午茶?”腳踝銀鏈纏著蘇明真的遺囑複印件,“我剛從火場搶救了點有趣的東西。”
蘇明真濕漉漉的長發還在滴水,白色浴袍根本遮不住背上的神秘刺青。這個本該在夏威夷度假的財閥千金赤腳踩過柏油路,手裡攥著的燒焦文件露出“股權轉讓”字樣:“誰把我的婚紗照和比特幣礦機圖紙存在一起?”她染著丹蔻的腳趾踩上陸沉的皮鞋,“小繼弟該不會在搞什麼行為藝術吧?”
霓虹燈突然全部熄滅,整條街陷入黑暗。薑未曦的夜光顏料在此時顯形,牆壁上浮現血色時間——距離美股開盤還剩九小時三十分。陸沉的後頸突然刺痛,許疏影不知何時把針灸用的追蹤器換成了微型傳感器,此刻正在他血管裡嗡嗡震動。
江見鹿的機車大燈驟然亮起,照出林晚舟旗袍下的驚天秘密:她腿環式u盤的接口處,竟與蘇明真背上的刺青完全吻合。許疏影突然輕笑出聲,銀針挑開陸沉的襯衫紐扣,露出他心口處逐漸浮現的加密紋身——那正是今天道瓊斯指數的開盤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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