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那小子被老張和小劉架下樓的時候,整個人跟抽了骨頭似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嘴裡還反複念叨著“對不起”和“我是被逼的”。看著他這副慘樣,我心裡那點被背叛的怒火,反倒被一種更沉重的情緒取代了。說到底,他就是個剛出校門沒多久的年輕人,被人用家人威脅,慌了神,走了錯路,可恨,但也確實可憐。
但眼下不是心軟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穩住局麵,然後……狠狠反擊!
我把林浩的手機,連同裡麵那些要命的聊天記錄和錄音,小心翼翼地在電腦上做了備份,又用加密u盤存了一份。這玩意兒,現在就是咱們手裡的王炸!能不能把“飛躍科技”那幫孫子炸個人仰馬翻,就看它了!
“老張,”我沉聲對一臉晦氣的老張說,“林浩這事,到此為止,暫時爛在咱們幾個肚子裡。技術部那邊,你找個借口,就說林浩家裡出了急事,請假回老家了,歸期不定。穩住大家情緒,彆引起恐慌,更彆讓消息走漏出去。”
老張點點頭,但還是不甘心:“就這麼便宜那小子了?就算是被逼的,他也確實把代碼泄露出去了!這損失……”
“處理肯定要處理,但不是現在。”我打斷他,“他現在是關鍵證人,得保護好。等把‘飛躍’捶死了,再談他的問題。當務之急,是想想怎麼利用這些證據,打一場漂亮的反擊戰!”
我又看向小劉:“小劉,你配合老張,把林浩手頭的工作先接過來,彆影響了項目進度。另外,公司內部再悄摸排查一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被接觸過,確保沒有彆的隱患。”
安排完內部事宜,我立刻把自己關進辦公室,撥通了鄭律師的電話。這次,我沒再客套,直接切入主題:“鄭律師,情況有變,我們拿到了新證據,能證明‘飛躍科技’通過非法手段,脅迫我方員工竊取商業機密。”
電話那頭,鄭律師明顯吸了口涼氣:“非法手段?脅迫?陸總,您確定?這性質可就完全不同了!”
“非常確定!”我語氣肯定,“聊天記錄、錄音,證據鏈完整。對方以員工家人安全相威脅,迫使員工泄露核心代碼。這已經涉嫌侵犯商業秘密罪,甚至可能涉及敲詐勒索!”
鄭律師的聲音立刻變得嚴肅而專業:“如果是這樣,那就不隻是民事侵權了,完全可以追究刑事責任!陸總,證據必須妥善保管!我建議,我們立刻見麵,詳細研究一下報案材料和策略!這次,我們要主動出擊!”
和鄭律師約好見麵時間後,我又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撥通了樓上“洞察未來”周亦珩周總的電話。
“周總,沒打擾您吧?有個緊急情況,想跟您通個氣。”我儘量讓語氣顯得平靜,但裡麵的凝重藏不住。
周亦珩何等精明,立刻聽出了不對勁:“陸總?出什麼事了?你說。”
我把“飛躍科技”如何威脅林浩、竊取我們核心代碼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當然,略去了林浩的具體信息。“周總,‘飛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今天能對我們用,明天未必不會對彆的競爭對手用。這已經超出了正常商業競爭的底線。我們準備走法律途徑追究到底,想聽聽您的看法。”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周亦珩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意:“簡直無法無天!用家人威脅,這是黑社會的行徑!陸總,你們做得對!這種事絕不能姑息!需要我這邊提供什麼支持,儘管開口!彆的不說,在行業裡發聲,證明你們技術的原創性,我還是能做到的!”
周亦珩的表態,讓我心裡更有底了。如果能爭取到“洞察未來”這樣的行業夥伴在輿論上的支持,對我們無疑是有利的。
“太感謝周總了!有您這句話,我心裡踏實多了!”我由衷地說。
掛了電話,我靠在椅背上,腦子飛速運轉。法律途徑是必須走的,但光靠法律,過程漫長,而且“飛躍”肯定會有應對。我們還得在商業上和輿論上給他們施加壓力。
怎麼施壓?他們不是剛“發布”了“自主研發”的新算法嗎?如果我們能儘快拿出證據,公開揭露他們的醜行,那對他們的商譽將是毀滅性打擊!客戶還會信任一個靠偷竊起家的公司嗎?
但時機很重要。必須在他們大規模宣傳、甚至開始憑借“新技術”搶奪市場之前,給他們來個當頭棒喝!
我和鄭律師的會麵非常高效。看了我提供的證據,鄭律師非常興奮,認為證據確鑿,構成刑事案件的把握很大。我們商定,由他立刻著手準備報案材料,同時向市場監督管理部門舉報“飛躍科技”的不正當競爭行為。雙管齊下!
同時,鄭律師也提醒我:“陸總,走刑事途徑,警方立案偵查需要時間。而且,‘飛躍’肯定會反撲,可能會汙蔑我們誣告,或者在其他方麵給我們製造麻煩。我們要有心理準備。”
“我明白。”我點點頭,“但我們沒有退路。這次不把他們打疼,以後還會有更多公司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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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律所回來,我立刻召集了老張和小劉,開了一個絕對保密的核心會議。
“兄弟們,”我看著他們,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反擊的時候到了!這次,咱們不僅要洗刷冤屈,還要把‘飛躍’釘在恥辱柱上!”
我快速布置任務:“老張,你負責技術層麵。立刻組織絕對信得過的骨乾,基於我們原有的算法,結合薑老師的思路,儘快搞出一個升級版!性能要比被竊取的版本有明顯提升!我們要用事實告訴所有人,誰才是真正的技術擁有者!偷去的,永遠是落後的!”
“沒問題!”老張眼中燃起鬥誌,“給我一個星期,保證拿出更牛逼的版本!”
“小劉,”我轉向她,“你負責信息和輿論準備。悄悄聯係幾家靠譜的科技媒體記者,準備好通稿素材,但先彆發。等警方那邊有實質性進展,或者‘飛躍’有下一步動作時,聽我指令,第一時間把消息捅出去!要打,就打他個措手不及!”
“明白!我這就去準備!”小劉領命。
“另外,”我沉吟了一下,“把我們掌握的情況,seectivey有選擇地)透露給一兩個我們信得過的、也是‘飛躍’競爭對手的公司老板。不用說得太細,就點一下‘飛躍’用了不光彩手段。讓他們有所警惕,也能在關鍵時刻形成輿論壓力。”
安排完這一切,我感覺自己像一張拉滿了的弓,箭已上弦,目標直指“飛躍科技”的心臟!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被逼到牆角後,我們反而找到了絕地反擊的機會!這一次,不再是被動接招,而是要主動出擊!要把“飛躍科技”加諸在我們身上的恥辱和損失,連本帶利地還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公司表麵平靜,暗地裡卻緊鑼密鼓。老張帶著幾個核心骨乾封閉開發,小劉悄悄準備著輿論炸彈,我則和鄭律師保持密切溝通,跟進報案進度。
林浩被暫時安置在公司附近的一個酒店房間裡,由小劉派人輪流看著,既是保護,也是控製。他的情緒穩定了一些,但整個人還是很萎靡。我跟他談了一次,明確告訴他,配合我們指證“飛躍”,是將功補過的唯一機會。他低著頭,答應了。
風暴來臨前,總是格外寧靜。我知道,“飛躍”那邊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他們在發現林浩失聯後,一定會有所警覺,甚至可能狗急跳牆。
果然,在鄭律師正式向公安機關提交報案材料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不是馬副總裁,而是一個更低沉、更充滿威脅意味的陌生男聲。
“陸總是吧?奉勸你一句,年輕人,做事彆太絕。有些事,掀開了對誰都沒好處。識相點,把東西交出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哼,彆怪我沒提醒你,後果你承擔不起!”
聽著電話裡赤裸裸的威脅,我反而笑了。看來,他們是真的急了,怕了!
我對著話筒,冷冷地回了八個字:“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
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反擊的序幕,已經拉開。接下來,就看誰的手段更硬,誰的底氣更足了!這盤棋,我要下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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