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胚胎異變_卸甲姑爺踏江城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66章 胚胎異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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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養艙的玻璃突然發出刺耳的脆響,如冰麵崩裂般炸開,淡紅色營養液濺在工坊的鐵架上,順著鏽跡蜿蜒而下,像一道道凝固的血痕。

胚胎在營養液中劇烈扭動,原本蜷縮的軀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舒展,骨骼生長的“哢哢”聲在寂靜的工坊裡格外清晰,轉瞬便長成一名十四五歲少年的模樣。

少年赤裸著上身,左胸那塊淡金色疤痕與雷烈心口的戰尊印記分毫不差,連邊緣的紋路都如複刻般精準,他右手憑空凝出柄迷你版“破陣”,漆黑刀身泛著與雷烈同款的冷光,隻是尺寸小了一半,透著幾分稚氣卻不失鋒利。

“父親。”少年開口時,聲音裹著金屬共鳴,像銅鐘被輕敲,落在雷烈耳中卻讓他脊柱的彈頭驟然劇痛,仿佛有無數細針在骨縫裡攪動,額頭滲出細密冷汗,握著刀的手微微發抖。

蘇清依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少年腰間——那裡懸著枚縮小版潛龍符,龍紋比雷烈的多了一顆星,星芒在火光中泛著瑩潤光澤,正是玄甲衛戰尊專屬的標記,當年她在爺爺手劄裡見過圖示,此刻實物擺在眼前,讓她呼吸都漏了半拍。

“這是……戰尊符?”

蘇清依的銀鏈輕輕顫動,玉佩墜子對著少年的方向發亮,“他怎麼會有這個?”

少年沒回頭,握著迷你“破陣”的手突然發力,刀光如流星般劈向周都護。

周都護剛要掙紮起身,機械臂還在滋滋冒黑煙,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勉強抬起殘臂格擋。

“鐺!”

迷你刀身與機械臂碰撞的瞬間,火星濺起半尺高,周都護隻覺一股巨力順著臂骨傳來,原本就受損的機械臂“哢嚓”斷裂,帶著火花砸在地上,綠霧從斷口噴湧而出,將周圍的鐵屑都染成了墨綠色。

“不可能!這孽種怎麼會有戰尊之力!”

周都護又驚又怒,胸口劇烈起伏,黑血順著嘴角不斷滴落,濺在地上的潛龍符上,將狼頭紋染得愈發猙獰。

雷烈強忍著彈頭的劇痛上前一步,左瞳金光與少年身上的疤痕產生共鳴,工坊的熔爐突然再次轟鳴,火舌竄起時竟凝成道細小的龍形,繞著少年周身盤旋,像是在認主。

“你是誰?”

雷烈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他能清晰感覺到,少年體內的力量與自己同源,卻又多了幾分不屬於凡人的凜冽,仿佛是龍骸之力與戰尊血脈的完美融合。

少年轉頭,左瞳閃過與雷烈相同的金光,卻沒回答,反而再次揮刀,迷你“破陣”劃出道銀弧,直取周都護的咽喉。

周都護見狀,連滾帶爬地往後退,後背重重撞在工坊的後牆上,震得磚石簌簌落下。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周都護突然從懷中摸出顆黑色藥丸,塞進嘴裡猛地咽下,原本蒼白的臉色瞬間漲紅,眼中閃過瘋狂的紅光,“九商盟還沒亡,我怎麼能死在這裡!”

他突然發力撞向後牆,朽壞的磚牆“轟隆”倒塌,揚起的塵土中,周都護抱著殘軀踉蹌逃出,聲音帶著怨毒的嘶吼:“雷烈!

這胚胎就是你的催命符!

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候定要讓你們父子倆一起陪葬!”

塵土漸漸散去,後牆的缺口外已沒了周都護的身影,隻剩幾片被風吹起的玄甲碎片,落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少年收刀而立,迷你“破陣”化作光點融入掌心,他走到雷烈麵前,仰頭望著他,左胸的疤痕突然亮起金光,與雷烈心口的胎記遙相呼應,工坊的鐵屑紛紛聚過來,在兩人之間凝成道淡金色的光橋。

蘇清依走到雷烈身邊,銀鏈上的玉佩突然貼向少年的潛龍符,兩者相觸的瞬間,一道青光從符牌中射出,在半空投射出半行字跡——

“天樞七子,唯你共生”,字跡泛著微光,與林素醫官手劄裡的記載完全對應。

“天樞七子……”

蘇清依的聲音帶著震驚,她看向雷烈,“爺爺手劄說,當年玄甲衛用戰尊基因克隆七子,隻有你存活,難道他是……”

話沒說完,少年突然抬手按住雷烈的後心,掌心傳來的暖意順著脊柱蔓延,彈頭的劇痛竟漸漸緩解,像被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平。

工坊的熔爐突然安靜下來,火舌縮回爐膛,隻留下淡淡的紅光,少年腰間的潛龍符多出來的那顆星,在火光中愈發璀璨,仿佛在宣告著新的戰尊力量正在覺醒。

雷烈望著少年酷似自己的麵容,又看了看那枚特殊的潛龍符,心中湧起無數疑問:這少年究竟是克隆體,還是龍骸之力孕育的新生命?

他為何會認自己為父?

周都護口中的“催命符”又藏著怎樣的陰謀?

就在這時,工坊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塵土飛揚的方向,隱約可見九商盟的黑色旗幟,顯然是周都護的殘餘勢力折返,帶著未熄的殺氣,要將這剛平息的戰場再次攪亂。

少年突然握緊雷烈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左瞳金光更盛:“父親,他們來了,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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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望著少年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眼身旁緊握銀鏈的蘇清依,握著“破陣”的手重新收緊——不管這少年來曆如何,眼下的危機,需要他們三人並肩麵對,而周都護留下的威脅,也終將在這場新的戰鬥中,揭開一角真相。

第367章龍骸歸位

工坊的鑄鐵爐早已冷卻,爐口積著半寸厚的黑灰,卻在無形的力量牽引下簌簌剝落,三縷鐵屑如活物般懸浮在半空,微微顫動。

十二具活甲遺骸靠牆而立,甲片上的玄鳥紋泛著淡青,胸腔裡殘留的鎮魂鐵殘片突然發出“嗡鳴”,像是被什麼東西喚醒,在空洞的甲胄裡來回碰撞,發出細碎的金屬響。

少年雷烈從胚胎殘骸旁站起身,指尖捏著枚泛金的彈頭,那彈頭比尋常鎮魂鐵彈頭略小,表麵的龍紋卻格外清晰,像是用活龍鱗拓印而成,掌心貼著彈頭的位置,正泛著淡淡的暖光。

他的眉眼與雷烈幾乎一模一樣,隻是下頜線更顯稚嫩,左瞳沒有戰尊印記,卻藏著團細碎的金光,像是把朝陽揉碎了塞在裡麵,走步時衣擺掃過地上的玄鐵工具,那些工具竟自動向兩側避讓,不敢沾染他的衣角。

雷烈望著少年掌心的彈頭,脊柱第三截的缺口突然傳來熟悉的灼痛,像是在呼應那枚彈頭的氣息,他下意識抬手按向缺口,指腹能摸到皮肉下凸起的骨骼,那是當年北境中槍時留下的舊傷,此刻竟微微發燙。

“這枚彈頭,本就該長在你身上。”

少年的聲音比雷烈更顯清亮,卻帶著與年齡不符的鄭重,他邁步走向雷烈,每一步落下,工坊的青磚都泛出圈淡金漣漪,“龍骸散則亂,聚則強,你體內的龍氣缺了它,永遠成不了真正的戰尊。”

雷烈沒有動,任由少年走到近前,鼻尖縈繞著少年身上淡淡的龍骸金粉味,與自己心口胎記的氣息如出一轍,他忽然想起林素醫官手劄裡的話——

“戰尊血脈需龍骸為引,缺一不可”,原來當年林素留下的,不隻是克製彈頭反噬的藥劑,還有這枚補全龍氣的關鍵。

少年抬手,將彈頭對準雷烈脊柱的缺口,指尖剛觸到皮肉,那枚彈頭突然“嗤”地一聲,化作道金流鑽進缺口,沒有絲毫阻滯,仿佛本就該在那裡。

金光驟然從雷烈左瞳爆發,如實質般射向工坊穹頂,將黑灰震得漫天飛舞,那些懸浮的鐵屑瞬間被金光染成金色,化作細小的龍形,圍著雷烈旋轉;

十二具活甲遺骸裡的鎮魂鐵殘片同時飛出,在雷烈周身凝成道金色光環,環上的龍紋與他心口的胎記完全重疊,像是在完成某種古老的儀式。

“呃——”

雷烈喉間溢出聲低吟,不是痛苦,而是極致的舒暢,經脈裡原本滯澀的龍氣突然奔騰起來,如江河入海般衝向脊柱缺口,之前因彈頭反噬留下的暗傷,在金光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連左瞳裡的戰尊印記都變得更加清晰,邊緣的龍紋仿佛活了過來,在瞳孔裡緩緩遊動。

少年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像是被風吹散的霧,他抬手指向工坊西側的暗門,那暗門藏在兩具活甲遺骸之間,門板上的龍紋與少年掌心的彈頭紋路嚴絲合縫,“暗門後有玄甲衛的真正傳承,龍骸歸位隻是開始,你要找的東西,都在下麵。”

雷烈伸手想去抓少年的手腕,指尖卻穿過一片虛影,少年的笑容在金光中漸漸淡去,最後一縷氣息融入雷烈眉心,留下句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話:“彆丟了玄甲衛的初心。”

石敢當早按捺不住,扛著流星錘衝到暗門前,粗手在鎖孔裡摸索,指腹突然觸到塊溫潤的東西,他猛地將手抽出,掌心裡躺著塊指甲蓋大小的碎玉,玉上刻著半條龍紋,邊緣還留著新鮮的斷裂痕,像是剛從什麼東西上掰下來的。

“清依姑娘,你看這玩意兒!”

石敢當的大嗓門震得爐灰又掉了些,他將碎玉遞向蘇清依,鏈環上的銅鑼跟著晃了晃,發出“當”的輕響。

蘇清依腕間的銀鏈突然自動飛出,七枚玉佩墜子在空中連成道弧線,最中間那枚缺了角的玉佩,竟與石敢當手中的碎玉嚴絲合縫地拚在一起,藍光從契合處爆發,順著銀鏈蔓延,將整道鏈子染成淡藍,暗門隨之發出“哢嗒”一聲輕響,緩緩向內開啟。

一股精純的龍氣突然從暗門後湧出,像是決堤的金色潮水,裹著淡淡的檀香,瞬間填滿整個工坊。

雷烈被龍氣包裹的刹那,左瞳的金光再次暴漲,經脈裡的龍氣如沸騰的開水般翻滾,之前卡在“梟將巔峰”的境界壁壘轟然破碎,一股更磅礴的力量從丹田湧出,順著經脈流遍四肢百骸,左瞳裡的戰尊印記徹底凝實,邊緣的龍紋張開了爪子,像是要從瞳孔裡躍出來。

“戰尊!雷隊你突破到戰尊了!”

石敢當的吼聲裡滿是激動,流星錘的鐵鏈在他掌心轉得“呼呼”響,鏈環碰撞的脆響與龍氣的“嗡鳴”混在一起,竟有幾分當年玄甲衛閱兵時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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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依望著雷烈周身的金光,嘴角勾起抹淺淡的笑,銀鏈上的玉佩還在微微顫動,與暗門後的龍氣產生共鳴,“爺爺說過,玄甲衛的戰尊需得龍骸認主,今日總算應驗了。”

雷烈抬手按住眉心,少年留下的那縷氣息還在溫熱,他低頭看向暗門深處,龍氣中隱約傳來細微的龍吟,夾雜著金屬摩擦的“哢嗒”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黑暗裡蘇醒,正等著他靠近。

他握緊腰間的“破陣”刀,刀身映出自己左瞳的戰尊印記,突然發現龍氣中竟摻著絲極淡的血色,像是被什麼東西汙染過,那血色順著龍氣緩緩流動,朝著活甲遺骸的方向靠近,在甲片上留下道淡淡的紅痕。

“小心些。”

蘇清依走到雷烈身邊,銀鏈纏上他的手腕,玉佩的藍光與他周身的金光交織,“這龍氣雖純,卻藏著股戾氣,下麵怕是不簡單。”

石敢當早已將流星錘扛在肩上,鐵鏈垂在地上,鏈環擦過青磚的聲響在寂靜的工坊裡格外清晰,“管他什麼妖魔鬼怪,敢擋雷隊的路,老子一錘砸爛他的骨頭!”

雷烈點頭,邁步走向暗門,龍氣順著他的衣擺向上蔓延,在背後凝成道半透明的龍形虛影,左瞳的金光照亮了暗門後的階梯,階梯上積著的灰塵裡,隱約能看到幾行雜亂的腳印,像是有人在他們之前來過這裡,腳印的儘頭,還留著半枚玄甲衛的製式紐扣,上麵沾著乾涸的黑血。

第368章衛典秘藏

暗門推開時的“吱呀”聲裹著陳年的塵氣,在石室裡蕩出三疊回音,驚得頂部垂落的石鐘乳簌簌掉渣,砸在青石板上發出細碎的“嗒”聲。

雷烈舉著從暗格裡摸出的磷火折子,暖黃的光團在身前晃了晃,石室中央的雕像突然撞進視野——

那是尊玄甲衛戰尊的立像,玄甲片上的紋路還留著鍛打的火痕,掌心托著的典籍泛著暖金,書頁邊緣被歲月磨得發毛,卻在光線下透著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蘇清依跟在後麵,裙角掃過地上的碎石,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她望著雕像的臉,突然輕呼一聲:“這眉眼,和你有七分像。”

雷烈沒接話,腳步放輕走近雕像。指尖剛觸到典籍的封麵,血脈裡突然竄起股暖流,順著脊柱緩緩遊走,與之前龍形胎記的暖意纏在一起,竟讓典籍上的字跡順著指尖鑽進經脈,像是有雙無形的手在牽引著力量流轉。

他小心地翻開第一頁,“戰尊心法”四個篆文在光裡亮了亮,下麵的注解密密麻麻,每個字都像活過來似的,與他體內跳動的力量完全呼應——

比如“氣沉丹田時需引龍氣繞脊三圈”,恰好是他每次壓製彈頭反噬時的本能動作,隻是之前從未有過文字印證。

“原來不是錯覺。”

雷烈的聲音裡帶著點啞,指尖劃過“以血為引,以魂為咒”的字句,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攥著他手腕說的“藏在血脈裡的東西,要靠自己找”,當年不懂,此刻典籍的光映在臉上,才懂那句話裡藏著的托付。

蘇清依繞到雕像基座旁,指尖在縫隙裡摸索時,突然觸到塊冰涼的硬物。

她指甲摳著邊緣往外拽,青銅令牌“哐當”落在掌心,正麵“玄甲衛總營指揮使”的篆文在光裡泛著冷光。

翻過來的瞬間,她呼吸猛地頓了——“雷嘯天”三個字刻得深而有力,筆畫間還留著當年刻字時的頓挫,與雷烈藏在懷中的舊家書筆跡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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