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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鼎中龍影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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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博物館的夜靜得能聽見簷角鐵馬的輕響,風卷著桂花香掠過廣場,落在青銅鼎的三足上。

月光像被揉碎的銀箔,輕輕貼在鼎身,把三足間的饕餮紋勾得愈發清晰,獸口的獠牙泛著冷光,仿佛要從青銅裡撲出來。

雷烈站在展台前,軍靴踩過青石板的聲響被夜風吞沒,指尖緩緩撫向鼎耳的裂痕。

裂痕裡嵌著半片玄甲殘片,邊緣被歲月磨得光滑,紋路卻依舊分明,與他懷中潛龍符的玄鳥右翼比對,竟是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契合。

他的指尖剛用力按了按殘片,鼎身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震顫,像有活物在鼎內蠕動,震得掌心發麻。

“小心些,這鼎的年紀比咱們倆加起來還大。”

蘇清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提著盞仿古宮燈,燈光在鼎身投下晃動的暖黃光斑。

銀鏈在她腕間輕輕晃蕩,七枚玉佩墜子突然繃直,懸在鼎口上方,泛著淡淡的青光,像被什麼東西牽引著。

玉佩映在鼎內的水麵上,竟浮出道遊動的虛影,細長如蛇,卻帶著鱗甲的反光,轉瞬又消失在鼎底的陰影裡。

“爺爺手劄裡記著,這鼎不是普通青銅器。”

蘇清依走近半步,宮燈的光照亮她眼底的凝重,“是用玄甲衛初代戰尊的骸骨熔鑄的,龍骸遇純正戰尊血脈會顯形。”

雷烈的喉結輕輕滾動,沒說話,隻是將左手按在鼎腹的獸紋上。

掌心的溫度剛傳過去,鼎身突然劇烈震顫起來,展台的青磚都跟著發顫,鼎內的水麵掀起細小的浪,濺在鼎壁上。

內壁原本暗沉的紋路,突然亮起金色的光,像有誰在鼎內點燃了燈,紋路蜿蜒遊走,漸漸彙成條龍形,鱗片、龍爪都清晰可見,與他脊柱深處的彈頭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後心傳來熟悉的灼痛,不是以往的尖銳,而是帶著暖意的搏動,仿佛那顆早已融合的彈頭,正在與鼎中的龍紋對話。

“咻——咻——咻——”

三道破空聲突然從博物館西側的立柱後傳來,帶著淬毒的腥甜氣息,三枚弩箭直射雷烈後心,箭簇漆黑,刻著九商盟特有的狼頭徽記,邊緣還沾著墨綠色的毒液。

“狗娘養的!”

石敢當的吼聲從廣場入口傳來,他扛著流星錘狂奔而來,鐵鏈帶著呼嘯的風聲橫掃而出。

鏈環撞上箭簇的瞬間,火星四濺,弩箭被纏得粉碎,毒汁濺在青石板上,蝕出三個細小的黑坑,冒著刺鼻的白煙。

沒等硝煙散儘,十個黑衣死士已從陰影裡撲出來,腳步輕得像貓,手中的短刀泛著幽藍,顯然也淬了毒。

為首的死士麵罩下,露出半截狼形紋身,從下頜延伸至耳後,紋路猙獰——正是九商盟專門處理棘手目標的“蝕骨衛”,當年玄甲衛舊部不少栽在他們手裡。

“破陣!”

雷烈低喝一聲,後腰的軍刀突然出鞘,刀身映著鼎內的龍紋,泛著金紅交織的光。

他揮刀劈開鼎中浮動的龍形虛影,本以為會撲空,沒想到虛影突然化作實質的龍氣,像條金色的綢帶,卷著他的手臂撞向最近的死士。

彈頭的灼痛在血脈中炸開,暖流順著手臂蔓延,讓他的視線突然變得清明,能清晰看清死士咽喉處的破綻——那是蝕骨衛練刀時留下的舊傷,此刻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嗤——”

刀光閃過,第一個死士捂著咽喉倒下,黑血順著指縫滲出,落在鼎足上,被龍紋的金光瞬間灼成青煙。

蘇清依的銀鏈也沒閒著,她踩著蓮步繞到鼎後,玉佩墜子突然炸開,碎片化作七道青光,纏住兩名死士的腳踝。

青光帶著鎮魂鐵的力量,死士們剛想掙紮,就被石敢當的流星錘砸中後腦,悶響過後,屍體重重摔在地上,麵罩脫落,露出張布滿刀疤的臉,正是三年前在臥龍關逃脫的九商盟殘黨。

雷烈的“破陣”再次揮出,龍氣卷著刀風,將剩下的死士逼得連連後退。

他注意到這些死士的手腕上,都戴著同款的黑鐵鐲子,刻著極小的“南洋”二字——顯然是海外餘孽派來的,與上一章密信裡的龍形標記對應。

鼎內的龍紋愈發熾烈,金色的光從鼎口溢出,照亮了博物館的穹頂。

雷烈借著龍氣的掩護,一刀挑飛為首死士的短刀,刀尖抵住對方的胸口:“南洋的九商盟餘孽,派你們來送死?”

死士突然發出桀桀怪笑,猛地拽開腰間的引線——他竟帶著微型炸藥,想與雷烈同歸於儘。

石敢當的流星錘及時砸來,鐵鏈纏住死士的腰,將他拽向遠處的展台,炸藥爆炸的聲響中,展台的玻璃儘數炸裂,碎片濺在鼎身,卻被龍紋的金光彈開。

硝煙散去時,十個死士已無一生還,唯有鼎內的龍紋還在遊動,與雷烈脊柱的彈頭共鳴著,仿佛在提醒他,南洋的威脅,比想象中更近。

蘇清依撿起一枚死士掉落的黑鐵鐲子,銀鏈的玉佩貼上去,突然泛出紅光:“這鐲子能定位,後麵還有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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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望著鼎中漸漸淡去的龍影,指尖再次撫上鼎耳的玄甲殘片,後心的灼痛還在蔓延

——他知道,這場與九商盟海外餘孽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第452章骨哨傳警

廢棄磚窯的煙囪歪歪扭扭立在暮色裡,殘煙裹著焦土味飄向山穀,在半空凝成淡淡的灰霧。

趙猛單膝跪在窯前的碎石堆上,右手舉著枚泛黃的骨哨,哨身刻著玄甲衛特有的鳥蟲篆,是當年紅海戰役後,老兵們用戰俘腿骨磨的。

他深吸一口氣,骨哨湊到唇邊,尖銳的哨音突然炸開,像被驚醒的夜梟,在山穀裡撞出三疊回音,驚飛了崖邊棲息的五隻灰雀。

哨音還沒消散,窯後突然傳來整齊的甲葉碰撞聲,十二名玄甲衛舊部從陰影裡快步走出,左臂都纏著黑布,布下的蛇形紋身在窯內火光映照下,鱗片紋路微微蠕動,像活過來的小蛇。

走在最前的是李山,右腿的鐵皮假肢踩在碎石上,發出哢嗒哢嗒的響,卻絲毫不影響他列陣的速度,十二人很快站成道半弧形戰陣,間距均勻,是玄甲衛最基礎的防禦陣形。

“城西倉庫有倭寇蹤跡。”

趙猛收起骨哨,短刀出鞘,刀背輕輕拍了拍旁邊的磚垛。

磚垛轟然散開,三具穿黑色和服的屍體從裡麵滾出來,喉間都插著枚銀色梅花鏢,鏢尾的紅綢還在輕輕晃動,是玄甲衛醫官營特有的製式武器,鏢尖淬的毒讓屍體皮膚泛著青黑。

“他們在夜裡轉運龍骸碎塊,被我們撞見了。”

李山的聲音帶著沙啞,彎腰撿起一具屍體腰間的布包,打開的瞬間,裡麵露出半塊泛著青光的碎片,與博物館青銅鼎裡的龍骸氣息一模一樣。

雷烈站在窯口,沒說話,隻是感覺後腰突然發燙,那顆早已與血脈融合的彈頭,竟頂著皮肉微微凸起,頂破了襯衫布料,在地上投出道模糊的龍形暗影,暗影的爪子恰好指向城西的方向。

他伸手按在後腰,指尖能摸到彈頭跳動的節奏,與當年玄甲衛察覺敵情時的預警頻率完全一致,複雜的情緒在心底翻湧交織,有對倭寇的恨意,也有對舊部重逢的暖意。

“你看這個。”

蘇清依從隨身錦囊裡掏出張折疊的地圖,是用爺爺手劄的殘頁拚接的,上麵用朱砂標注著密密麻麻的紅點。

她指著城西倉庫的位置,又指向地圖邊緣的海岸線,倭寇據點的紅色標記,竟與九商盟貨輪的航線分毫不差地對應,像有人用尺子畫過的,顯然雙方早有勾結,要通過貨輪把龍骸碎塊運出江城。

“這些倭寇,怕是九商盟海外餘孽引來的。”

蘇清依的銀鏈突然繃緊,玉佩墜子懸在地圖上的貨輪航線處,泛著淡淡的紅光,“爺爺手劄裡說,倭寇最擅長在夜間轉運違禁品,尤其是龍骸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

雷烈的指尖在地圖上輕輕劃動,從城西倉庫到江邊碼頭,剛好是半個時辰的路程,按倭寇的行進速度,此刻怕是已經快到碼頭了。

他剛要開口下令,磚窯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不是玄甲衛的戰馬,而是帶著異域氣息的重型馬蹄聲,踩在地上,震得窯內的火光都跟著晃動。

“不好!是援兵!”

石敢當的粗嗓門從窯外傳來,流星錘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砸在窯門的木閂上。

木閂斷裂的瞬間,石敢當的身影撞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名舉著短銃的舊部,臉色都透著凝重:“雷隊,外麵來了三十名黑人士兵,都舉著重機槍,胸前還掛著骷髏徽記,看著就不是善茬!”

雷烈快步走到窯口,探頭望去,隻見磚窯外的空地上,三十名黑人士兵排成三列橫隊,個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色作戰服,胸前的銀色骷髏徽記泛著冷光,槍口都對準了窯口,槍管上的刺刀在暮色裡閃著寒芒。

最前的黑人士兵突然舉起右手,嘰裡呱啦說了句外語,聲音粗啞,帶著股狠勁,李山當過三年翻譯兵,臉色驟變:“他說,讓我們交出龍骸碎塊,否則就把磚窯炸平!”

趙猛的短刀握得更緊,指尖因緊繃而微微發顫,泄露了他心底的怒火:“這群雜碎,真以為我們玄甲衛好欺負?”

雷烈沒說話,隻是望著那些黑人士兵的機槍,又看了看窯內的十二名舊部,後腰的彈頭還在發燙,龍形暗影在地上晃得更厲害,像是在催促他做出決定,一場新的廝殺,已在磚窯外的暮色裡拉開了序幕。

第453章血契破局

倭寇貨輪“破浪號”的甲板在夜色裡泛著冷光,十二隻黑鐵籠沿船舷排成列,籠柵間距窄得連拳頭都伸不出。

籠內的玄甲衛戰俘穿著破爛的製服,左臂的蛇形紋身被血汙覆蓋,卻仍發出低沉的低吼,像被困住的猛獸,盯著甲板中央的五名倭寇,眼中滿是恨意。

雷烈趴在貨輪左側的錨鏈上,軍靴踩著冰涼的鐵環,每向上爬一步,錨鏈就發出細微的吱呀聲,被海風裹著傳到遠處,沒引起甲板上倭寇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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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右手握住“破陣”的刀柄,軍刀出鞘的寒光在夜色裡劃出道殘影,縱身一躍,落在甲板上,刀風同時劈向最近的七根鐵鏈。

“哢嚓——哢嚓——”

七聲脆響接連響起,鐵鏈應聲斷裂,籠內的戰俘瞬間衝出,為首的是陳峰,他左臂受了傷,卻仍死死攥著根斷裂的籠柵,砸向身邊的倭寇。

雷烈沒停手,後腰突然傳來熟悉的灼痛,那顆彈頭頂著皮肉凸起,讓他視線驟然清明,看清了鐵籠籠壁上的暗紅色符文——

不是油漆,是乾凝的血,順著符文紋路能看到細小的玄甲衛編號,正是之前失蹤的三名玄甲衛的番號。

“這是九商盟與倭寇的血契。”

蘇清依的聲音從錨鏈方向傳來,她提著銀鏈,踩著雷烈剛踏過的鐵環爬上來,鏈墜的七枚玉佩突然繃直,纏上為首倭寇佐藤的手腕。

佐藤穿著黑色和服,腰間掛著柄武士刀,左臂的狼頭紋身與九商盟的徽記重疊,他剛要拔刀,玉佩突然炸開,碎片濺在紋身處,發出滋滋的聲響,紋身周圍的皮膚瞬間泛黑,顯然是沾了鎮魂鐵的力量。

“每轉運一塊龍骸,就要獻祭三名玄甲衛。”

蘇清依的聲音裡裹著沒壓住的怒火,每說一個字都像帶著冰碴,“這些符文是用戰俘的血畫的,龍骸吸收血氣後,威力會翻倍。”

雷烈的手指攥得發緊,連手背的青筋都隱約露了出來,“破陣”再次揮出,刀光掠過佐藤的武士刀,將刀身劈成兩半,刀尖抵住對方的咽喉:“龍骸在哪?”

佐藤突然桀桀怪笑,從懷中掏出個黑色哨子,剛要吹響,石敢當的吼聲突然從貨輪另一側傳來:“雷隊,看這邊!”

石敢當扛著流星錘,順著貨輪的欄杆狂奔而來,鐵鏈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砸向貨輪底艙的鋼板。

“轟隆”一聲巨響,鋼板被砸出個大洞,海水瞬間噴湧而入,在甲板上彙成湍急的水流,衝得倭寇東倒西歪。

“開槍!快開槍!”

佐藤的吼聲剛落,兩名倭寇舉著短銃對準雷烈,子彈帶著破空的銳響射來。

雷烈反應極快,猛地拽過身邊一名倭寇擋在身前,“噗”的一聲,子彈穿透倭寇的胸膛,濺出的黑血落在雷烈的軍裝上。

就在子彈穿過倭寇身體的瞬間,彈頭的異動讓雷烈抓住了彈道的破綻——

短銃的彈道會因海水的阻力微微下墜,他側身避開剩餘的子彈,反手將“破陣”擲向甲板中央的彈藥箱。

軍刀在空中劃出道筆直的弧線,刀尖精準地刺向彈藥箱的鎖扣,箱蓋“啪”地彈開,露出裡麵堆放的手榴彈和炸藥包,導火索在海風裡輕輕晃動。

佐藤見狀,目眥欲裂,瘋了似的衝向彈藥箱,想把刀拔出來,卻被陳峰從身後抱住,戰俘們一擁而上,將剩餘的四名倭寇按在甲板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沒給他們任何反抗的機會。

雷烈走到彈藥箱前,看著“破陣”插在炸藥包旁,刀尖還在微微顫動,後腰的灼痛漸漸平息,卻能感覺到貨輪的甲板正在緩緩傾斜——底艙湧入的海水太多,船身已經開始失衡。

蘇清依走到他身邊,銀鏈纏上雷烈的手腕,玉佩泛著淡淡的青光:“龍骸在貨輪的密室裡,剛才佐藤的手一直摸向船艙,應該就在那裡。”

石敢當踹開一名還在掙紮的倭寇,流星錘的鐵鏈纏上船艙的門把手:“雷隊,先找龍骸還是先棄船?這船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雷烈望著傾斜的甲板,又看了看緊閉的船艙門,指尖在“破陣”的刀柄上輕輕摩挲——

龍骸不能落入倭寇手中,可貨輪即將沉沒,這場血契破局,顯然還沒到真正結束的時候。

第454章彈頭反噬

貨輪“破浪號”的甲板在傾斜中發出刺耳的吱呀聲,海水漫過雷烈的軍靴,混著血泊在青黑色鋼板上蜿蜒,像條扭曲的紅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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