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不是愛情動作片，謝安以前看過，算是重溫。不知什麼時候，陳雪站在身後。
“不準看這些，很傷身體的，知道嗎？”
陳雪的話如同霹靂，炸得謝安耳朵嗡嗡作響。
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沒見過異性的人嗎？紅著臉，解釋不清，乾脆不解釋。躺到床上，和謝蒙子打電話，電話那頭謝蒙子嘿嘿的憨笑聲。
謝安說，我明天晚上就回，掛了。
特麼的，看完綜藝看恐怖片，謝安嚴重懷疑陳雪是故意的。這樣就有理由，跑到自己床上來，謝安就把自己的被子卷成直筒，讓她無機可乘。
果然，晚上11點，隨著電視裡的鬼哭鬼喊，陳雪抱著被子跳到謝安的床上。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謝安閉眼默念《心經》。
男人要有原則，有些錯誤不能犯。好在陳雪並沒有其他的舉動，不然謝安會再開一間房。醒來時，謝安發現陳雪衣領敞開，事業外露，很誘人，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
謝安輕輕挪開她的腿，將衣服穿好。
計劃了一下今天的行程，上午去藥廠看一下倉庫和原料，然後到劉陽接蔣洛晗。磨磨蹭蹭，陳雪總算起了床。兩人一起吃了早餐，謝安將他送到了學校門口。
陳雪說：“謝安，放假來接我回去吧。”
“還有幾個月，再說嘍。”
一踩油門，謝安一溜煙走了。
蔣家正在進行一段母女間的對話。
“你的學生真來接你?”
“媽，剛不是打個電話了嗎？等下就到。”
蔣洛晗一邊洗菜，一邊答應著。丁小娥笑眯眯地說，“真有你說的那麼聰明，過目不忘？生下來的小孩肯定也是神童。”
“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姑娘，哎。”
丁小娥歎了口氣。
這次蔣大富不在家，丁小娥、蔣洛晗、謝安，還有蔣洛晗的弟弟蔣柯，四個人一起吃飯。
“謝安，以後常來玩呀？三個小時也不算遠。”
丁小娥發出邀請。
“好的，謝謝阿姨，做的菜真好吃。”
在戀戀不舍中，蔣洛晗和丁小娥、蔣柯告彆，鑽進了車中。
“蔣老師，你知道高中怎麼跳級嗎?”
謝安看了一眼雙將腿放在副駕台的蔣洛晗，問道。
“你要跳級？不是吧，高中跳級很難的，哦，我不是說手續，我是說課程。”
蔣洛晗把腿拿下來，坐直了身體，看著謝安說。
“也沒什麼難度，我都自學完了，不想在高中浪費時間，到大學去學更有用的學問。”
“高二高三的課程你都學完了？”
蔣洛晗驚訝地問，忽然聲音又小了很多，以謝安的天賦，也正常。
“提前參加高考有難度，但也不是沒有先例，我知道的就是先向學校申請，然後會有高中水平測試。另外有特殊能力的話，也可以提前高考，比如物理，數學方麵的能力。”
謝安點頭，說知道了。
“特麼的，惱火了，要不搞一個西塔潘猜想或者龐家萊猜想？前世也曾看過他們的證明。”
不過這也太嚇人了，能搞出這個，直接就當數學教授了，還讀個屁的大學呀，說不定能得菲爾茲獎。謝安決定在劉進望那裡想辦法，提前參加高考，又不是什麼壞事，當地教育部門就能搞定。
蔣洛晗忽然有些悲哀，謝安這種男人，不是她能匹配的。於是，心情低落起來。
10月4日，節後入校第一天，月考。
高一文理還沒有分班，語文，數學，英語，物理，化學，生物，政治，曆史，地理，共9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