疣子聖城,總統府邸內的一處安全屋內,六張金屬座椅圍成一圈,上麵坐著疣子現任的核心領導層。
其中包括總統布加裡埃爾和新任總理約書亞。
自從無條件投降後,疣子總理的權利被大幅削弱,原本吉祥物的總統反倒成了實權總統。
此刻,安全屋內煙霧繚繞,眾人的神色各異。
有憤怒的,有無奈的……
“聯合軍的動作越來越明顯了。”
布加裡埃爾率先打破沉默,聲音沉悶,語氣中充滿了憂慮:“我們裁撤的軍人正在被重新征召,封存的武器庫被重新啟封,他們派來的指揮層,已經下放到了班一級——現在的疣子軍隊,名義上是我們的,實際上早就成了聯合軍的傀儡。”
他頓了頓,語氣裡的憂慮更重:“甚至醫院的醫生、護士,都被強製要求參加戰地手術培訓。”
“毫無疑問他們在準備一場大戰,一場讓我們當炮灰的大戰。可我們連敵人是誰、戰場在哪,都一無所知。”
新任總理約書亞苦笑道:“但是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不是嗎?我們的警衛都是聯合軍在負責。”
說到這裡,他掃視安全屋內的幾人一眼,“甚至,可能包括在座的某些人也已經投靠了聯合軍,亦或者準確的說是天兵防務。”
這話像一顆石子投入死水,安全屋內瞬間鴉雀無聲。
每個人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眼神變得警惕而複雜,互相打量著對方,試圖從彼此的神色裡找出一絲破綻。
誰也不敢保證,身邊的人是不是已經背叛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國家。
布加裡埃爾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約書亞,然後搖了搖頭道:“有沒有眼線,不重要!”
“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隻有全力配合他們的軍事行動。”
“我唯一憂慮的是,我們已經有20多萬人被征召,一旦軍事行動失利,我們國家都將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如果成功,我們身上的枷鎖將會更加的沉重!”
“那您的意思是?”約書亞詫異地看向他,似乎沒料到這位“傀儡總統”會說出這樣的話。
布加裡埃爾掃視眾人一眼,麵色變得嚴肅:“我不管你們幾人中有沒有人暗中投靠聯合軍,但是我們的民族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們總要為自己的民族做點什麼!”
“這片土地終歸小了點,養活我們幾百萬人口已經很困難了,我希望能以這批士兵為籌碼,讓我們的國民再向外移民一批。”
“總歸要為這個民族留條後路,留個希望。”
自從戰敗後,逃亡出國的國民越來越多,迫不得已下,聯合軍徹底封死了所有出國的通道。
每個想要出國的疣子,都必須拿到聯合軍司令部的蓋章。
哪怕是星條國疣子財團在疣子境內招募的退伍士兵,都是在與聯合軍達成了一些條件後才被允許的,而且這個人數同樣被嚴格限製。
會議室內眾人的表情瞬間變得黯淡,這個國家的未來已經看不到絲毫希望。
就在這時,外交部長塔爾開口道:
“我們在星條國的同胞們願意接納我們,他們已經成功的與星條國政府達成了交易,隻要聯合軍點頭,他們至少能接納兩百萬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