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未說完,帳簾突然被掀開,贏虔和阿萊婭大步走了進來。阿骨打猛地站起身,厲聲喝道:“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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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萊婭笑眯眯地看著他:“阿骨打頭人,好久不見,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阿骨打愣了一下,隨即認出了她:“阿萊婭!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贏虔上前一步,目光如刀:“阿骨打頭人,我們今日來,是想和你談一筆交易。”
魏國巫師見狀,臉色驟變,悄悄向後退去。然而,阿萊婭早已注意到他的動作,彎刀一揮,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巫師大人,彆急著走啊。”
巫師咬牙切齒:“你們……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贏虔冷笑一聲,目光轉向阿骨打:“頭人,你可知道,魏國巫師一直在利用你?”
阿骨打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懷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贏虔從懷中掏出一卷羊皮紙,遞給阿骨打:“這是我們從魏國軍營中截獲的信件,上麵清楚寫著,魏國計劃在擊敗秦國後,將義渠的土地一並吞並。”
阿骨打接過羊皮紙,仔細閱讀,臉色逐漸變得鐵青。
他抬頭看向巫師,聲音冰冷:“真是這樣嗎?”
巫師臉色大變,急忙辯解:“頭人,彆聽他們胡說!這是秦人的離間計!”
贏虔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譏諷:“離間計?那請問巫師大人,為何魏國的大軍遲遲未到?為何每次作戰,義渠的勇士總是衝在最前麵,而魏國派來魏武卒卻總躲在後方?”
阿骨打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他回想起之前的幾次戰鬥,義渠人損失慘重,而魏國卻始終按兵不動。
他的拳頭漸漸握緊,心中對巫師的信任開始一點點動搖。
阿萊婭見狀,趁機說道:“阿骨打頭人,魏國從未將義渠視為盟友,他們隻是在利用你們。你若繼續與他們合作,隻會讓義渠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阿骨打沉默片刻,內心掙紮不已。
他看向巫師,聲音低沉:“巫師,你還有什麼話說?”
巫師臉色蒼白,語氣慌亂:“頭人,彆聽他們的!魏國絕不會虧待義渠!”
贏虔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枚青銅令牌,扔在巫師腳下:“這是魏國死士的令牌,我們在戰場上繳獲的。巫師大人,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阿骨打看到令牌,眼中最後一絲猶豫也消失了。
他猛地拔出腰間的彎刀,直指巫師:“你竟敢欺騙我!”
巫師見狀,知道大勢已去,轉身欲逃。
然而,阿萊婭早已攔在他麵前,彎刀直指他的咽喉:“巫師大人,你的戲該結束了。”
阿骨打揮了揮手,幾名義渠勇士立刻上前,將巫師按倒在地。
巫師掙紮著,聲音尖銳:“你們……你們會後悔的!”
贏虔冷冷地看著他:“後悔的是你。來人,將他帶下去!”
巫師被拖出大帳後,阿骨打看向贏虔和阿萊婭,語氣誠懇:“我願意與秦國結盟,從此不再與魏國往來。”
贏虔點頭,伸出手:“歡迎加入。”
阿骨打握住他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從今以後,義渠願為秦國效力。”
次日,義渠正式宣布與魏國決裂,並歸順秦國。
消息傳開後,魏國大為震驚,不得不暫時放棄對秦國的進攻計劃。
秦國邊境終於恢複了平靜。
一場危機,在贏虔兵不血刃的情況下,就解除了,秦國國內士氣大振,空前團結。
秦獻公在櫟陽,焦急的等著兒子回來,以前處於觀望的朝臣,這下,也不敢在托病不上朝了,這些變化,秦獻公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他有意無意的疏遠了這些牆頭草的朝臣,把權力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秦國上下空前團結,這就是這場戰爭帶來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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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贏虔這邊,是不知道情況的,他仍然沉浸在愛情的溫柔鄉裡,和阿萊婭出雙入對,草原上的牧民,都為他兩送去了祝福,薩滿也為他們向長生天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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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遷徙返回白羊部的路上,阿萊婭騎在馬上,望著遠處的草原,輕聲說道:“贏虔,我們終於做到了。”
贏虔微微一笑,目光裡全是溫柔。
阿萊婭轉過頭,眼中滿是狡黠:“那你準備怎麼謝我?”
贏虔故作沉思:“嗯……不如我請你吃一頓烤全羊?”
阿萊婭噗嗤一笑:“就這?你也太小氣了吧!”
贏虔被她逗樂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那你說,你想要什麼?”
阿萊婭眨了眨眼,語氣突然認真起來:“我想要……要你。”
贏虔愣了一下,隨即鄭重地點頭:“好,我答應你。”
兩人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
然而,當人們以為幸福即將到來的時候,幸福有時候又像蠟燭一樣,隨時會熄滅…
初戀是美好的,但正因為短暫而美好,贏虔對愛情的幻想,很快就會被一盆涼水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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