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蕙質蘭心_這就是你的宿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9章 蕙質蘭心(1 / 1)

再過一巡酒,劉傳喜已經深陷身邊的文溪溫柔鄉中,無法自拔了,對文溪上下其手的態勢好似旁若無人一般,而文溪則是半推半就的拿捏得正好。

江寒身邊的文緣看到這個情況,也給江寒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江公子,來來來,你也陪妾身喝一杯?”

看到劉傳喜的這個狀況,將酒一飲而儘,然後立刻轉頭湊到文緣耳邊,輕輕地說道:“好妹妹,我聽說文心和我們市署的馬丞交情匪淺,不知道妹妹知道麼?是真是假?”

“江郎竟好些打聽,那——”,說著,文緣媚眼飄來,拿起酒杯,起身坐到江寒懷中,摟住江寒的脖子,湊到江寒耳邊,柔聲說道:“郎君喝得此杯,文緣自會告訴答案。”

江寒一陣心跳加速,但還是故作鎮靜的,將酒喝下,還裝模作樣的在文緣的大腿上輕輕摩挲,笑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好壞啊。”,文溪小臉一紅,然後又親昵的小聲說道:“他們二人啊,不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關係。。”,說完,文緣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江寒的脖頸。

文緣突如其來的舉動,對於江寒而言,心跳伴隨著生理的應激性在酒精的促進下完全不受控製。

正當江寒不知如何的時候,舞台上鼓聲驟起,全場為之一振,樓上的包廂中也是頻頻回顧,所有人都知道,今晚的大戲就要開場了,那便是翠香樓新任的四大頭牌“蕙質蘭心”的聯袂表演。這突如而來的情況,也讓江寒解除了現有的尷尬,對文緣說道:“妹妹,該看表演了,長夜漫漫,不急這一會兒。”

文緣心道,可惜,差一點可能就能拿下他,隻能再找時機了。不過此時她的小嘴卻帶著盈盈笑意道,“好,不急這一會兒。”

舞台中央的光線稍微暗淡了一些,隻見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緩緩的走入。

初時,竹笛聲若遊絲,伴著輕緩的古箏音,正是身著月白襦裙的文蕙。她未戴過多釵環,隻一支素銀簪綰住青絲,玉指輕撚裙擺一角,踩著細碎步點從陰影中走出。旋身時裙擺如流雲般鋪開,卻在轉身的刹那故意放緩動作,腰肢款擺間露出一截瑩白皓腕,眼波似秋水般往堂中主位斜斜一瞟——那主位上的富商當即身子前傾,手中酒杯險些傾灑,忙不迭舉杯向她遙遙示意,喉結滾動著咽了口唾沫。那眼神半含半露,帶著幾分刻意的羞怯,又藏著勾人的意味。一曲未終,她便踩著節拍退至東側錦凳旁,垂眸斂衽,隻留一抹白影靜立如荷,席間已有紈絝子弟忍不住拍著案幾叫好。

絲竹聲陡然轉亮,琵琶音急促了幾分,文質的明黃羅裙隨即映入眼簾。她手持一把團扇,扇麵上繪著折枝桃花,登場時先以扇遮麵,隻露出一雙含媚的鳳眼,隨著鼓點輕移蓮步。待走到堂中,她猛地撤下團扇,旋身時裙擺飛揚,故意讓裙角掃過前排賓客的案幾——那賓客竟伸手想去抓,卻隻撈到一片虛空,引得周圍人哄笑,他卻毫不在意,盯著文質的背影嘿嘿癡笑。隨即又腰肢一軟,作勢要跌,卻在最後一刻穩住身形,抬眼時眼尾上挑,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諂媚的姿態引得席間一陣低笑。表演畢,她提著裙擺碎步退到文蕙身側,與她並肩而立,已有小廝捧著銀錠送到台前,嚷嚷著“文質姑娘賞臉喝杯酒”。

管弦聲愈發喧鬨,簫聲與笛聲交織,文蘭的翠綠舞衣如春日新柳般飄入場中。她臂間挽著長長的水袖,上場便甩袖起舞,水袖在空中劃出慵懶的弧線,卻在靠近賓客時突然一收,指尖幾乎要觸到對方的衣襟,隨即又輕巧避開——那賓客急得往前湊,腦袋卻撞到了旁邊人的酒杯,酒水灑了一身也渾然不覺,隻直勾勾盯著文蘭。她俯身旋轉時,後腰的係帶微微鬆散,露出小片細膩肌膚,抬頭時眼神流轉,挨個掃過堂中眾人,仿佛每個眼神都帶著親昵的邀約,卻又在眾人欲上前時退後半步,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誘惑。一曲舞罷,她輕提水袖,退至西側,與東側二人遙遙相對,席間不知是誰喊了聲“文蘭姑娘我願出百兩黃金贖你”,惹得滿堂嘩然。

終於,絲竹聲達到鼎盛,鼓點密集如驟雨,文心的大紅舞裙如烈火般燃入場中。她未持任何道具,僅憑一身紅衣與靈動身段便吸引了所有目光。旋身時裙擺層層綻開如芍藥,腳步踉蹌卻暗含韻律,故意朝著二樓最顯眼、裝飾最華貴的包間方向傾倒——抬眼時鳳目徑直望向包間內,眼波流轉間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與媚意,那專為尊貴客人而設的矚目,讓二樓傳來一聲滿意的輕哼。待退至堂中,她指尖輕輕劃過頸間,腰肢擰轉間儘顯柔媚,目光卻緩緩掃過全場,臨近曲終時,突然定在角落江寒那一桌,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眉梢眼角似有流光閃過,那一笑輕淺如春風拂過桃花,便要勝卻滿堂無數芬芳。台下的賞賜如流水般送上台,有幾個醉醺醺的公子哥甚至想衝上台去,被龜奴死死攔住。直至曲終,她才提著裙擺,風情萬種地退到另外三人中間,四人或垂眸或抬眼,姿態各異,卻都透著一股引人沉淪的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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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向江寒的文心的目光不要緊,關鍵是伴隨著那一抹淺笑,反倒讓江寒的心中有些波瀾。難免讓江寒靜靜思索,對比起一年前的頭牌,“博君一笑”,現在翠香樓頭牌表現出的層次讓江寒很失望,極儘媚態的表演甚至讓江寒覺得有一絲低俗。更為諷刺的是,現在的頭牌,號稱‘蕙質蘭心’,卻難掩其技藝平平,東施效顰的本質。

見江寒低頭沉思,身旁的文緣立刻斟滿酒杯,抬手送到他嘴邊。江寒抿了小口,隨即齜著牙故意調侃:“文緣姑娘,依我看,這頭牌的水準,你也完全勝任。”

文緣聞言,當即發出一串清脆的咯咯笑聲:“江公子若多陪陪文緣,將來我或許真有機會站上這舞台呢。”說罷便順勢往江寒身上靠去,江寒沒有躲閃,任由她身上濃重的脂粉味肆意鑽進鼻腔。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文緣,又瞥向一旁爛醉如泥的劉傳喜——這廝顯然沒心思看表演,此刻正和文溪一同趴在桌上睡死過去,一隻手還牢牢搭在文溪腰間。江寒無奈搖搖頭,低聲道:“看來劉兄倒是有福了。”說著遞了個眼神給旁邊的龜奴,龜奴立刻上前叫醒文溪,兩人一同扶著半夢半醒的劉傳喜回房去了。

這邊文緣又嬌嗔起來:“江公子,表演也看完了,天色不早,奴家著實累得慌,你也心疼心疼我,咱們回房歇息可好?”

然而,江寒卻說道,“也罷,今日就到這兒吧。”江寒說得乾脆,語氣間竟有一絲冷厲和決絕,話音未落便起身要離席,全然不顧文緣詫異的眼神,任憑她如何拉扯,都鐵了心要走。這一幕落在不少賓客眼裡,席間頓時響起幾聲低低的議論。

就在此時,一道紅色身影悄無聲息攔在江寒麵前——正是方才台上的文心。她麵色沉靜,與先前在台上的嫵媚大相徑庭,目光掃過江寒與文緣,淡淡開口:“怎麼吵吵嚷嚷的,發生了什麼事?”

文緣見狀連忙走到文心身邊,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文心聽後,又仔細打量了江寒一番,語氣平和地問道:“可是我們家文緣妹妹有什麼對不住公子的地方,為何突然要離去?”

江寒望著眼前的文心,想起文君曾言她才是翠香樓真正的主人,目光掃過廳堂賓客,沉聲道:“江某並非不通人情,隻是驟然記起家中尚有要事未了,才會倉促告辭。多有失禮之處,還請文心姑娘與諸位海涵。”

“江公子,”文心上前半步,語氣軟了幾分,“給我個薄麵。眼下天色已然不早,我這做買賣的圖個和氣,文緣既無大錯,不如今晚暫且將就,讓她好生伺候公子。待明日一早,公子再離去也不遲,您看如何?”

江寒冷哼一聲,腳步未停:“這個麵子,江某恐怕給不了。”說罷繞過文心,徑直朝門口走去。可剛到堂口,兩名膀闊腰圓的大漢便橫身攔住了他的去路。

“公子,小女子好言相勸,您偏要拂了情麵。若人人都像您這般,我這翠香樓還怎麼做生意?”身後傳來文心冷下來的聲音,褪去了方才的柔和。

江寒腳步未頓,也不回頭,隻揚聲道:“這強買強賣,反倒成了翠香樓的生存之道不成?”

文心蓮步輕移上前一步,臉頰幾乎貼到江寒耳畔,氣息微涼:“我勸公子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她的眼神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直直鎖著江寒的雙眼。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通往二樓的樓梯間忽然傳來腳步聲。

“文心,今日的舞蹈不錯。”一個沉厚的中年男子嗓音傳了過來。

文心聽到這聲音,眸光一轉,立刻斂了神色,快步走向樓梯間迎候,隻是那兩名魁梧大漢仍紋絲不動地擋在江寒身前。

江寒亦抬眼望去,隻見樓梯口立著一名男子,身著深色鬥篷,兜帽壓得極低,將容貌遮得嚴嚴實實,身旁佩劍的隨從亦是同款裝束,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

“大人,您這就要走了?”文心瞬間換上笑靨如花的模樣,福身施禮,語氣裡滿是諂媚,“您能喜歡便是小女子的福氣。”

“嗯。”男子沉聲應著,目光掃過廳堂,最終落在江寒身上,緩緩道,“今日心情尚可,所以——莫要壞了興致,明白嗎?”

“文心明白,明白!”她忙側身讓出一條通路,又朝大漢們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退下,轉而殷勤地送中年男子往門口去。

江寒見狀,對著中年人的身影拱手一揖,隨即也轉身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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