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五刻。晚上1020)
夜色漸濃,酒席結束了,怎麼結束的,江寒也不知道,他迷迷糊糊的,有的人去了翠香樓的廂房,有的人離開了。雖是宵禁,但是對於這些高官的人而言,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大多數人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江寒也不例外。至於和梁文君說了什麼,聊了什麼,也不那麼重要了。
真的喝的太多了,散場時,站在秘閣外麵,裴仁基和宇文儒童,身旁站著朱文一、孫文笑。幾人走到江寒麵前。
宇文儒童問道:“彆離啊,你怎麼樣了?”
梁文君攙扶著江寒,江寒勉強站著答道:“沒事。”,說完頓感一種反胃的惡心衝了上來,歪在一邊,吐了好一會。
“我看彆離老弟狀態不太好啊!”,裴仁基在一旁說道。
吐完後的江寒感覺舒服了一點,不再那麼難受了。
江寒便說道:“宇文兄,裴兄,你們都是我的良師益友。我還是那句話,將來我如果有機會回來,我一定報答你們。”
“聽江兄這話的意思,看來是決心要走了?”,宇文儒童說道。
江寒道:“我已經很落魄了,朝廷已經下了逐客令,再留在洛陽,恐怕會連累大家啊,唉。”
宇文儒童讓朱文一和孫文笑先去叫馬車,然後讓梁文君去給江寒倒杯茶水。
待幾位姑娘走了之後,宇文儒童又湊近江寒說道:“可是咱們的計劃?”
江寒聽到這一句,心裡冷靜了起來,這會除了身子還比較癱軟之外,腦子其實還是很清楚的。
江寒心道:“計劃?什麼狗屁計劃?難道是刺殺王世充的計劃?,我啥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管。”
江寒便佯裝不知:“計劃?什麼計劃?”,說著還往旁邊倒了倒,好像站不穩的樣子,宇文儒童趕緊上前扶著。“啊——,我的頭好疼啊,快讓我坐一會。”
於是江寒找到了不遠處的石凳坐了下來,宇文儒童和裴仁基跟了過來,見此場景,宇文儒童便不再追問什麼了,恰好這時候,梁文君端了一杯水過來。
喝了茶水,江寒定了定神,胃也舒服了許多,睜開了眼睛。看著宇文儒童和裴仁基。
江寒心想:“這倆老家夥想乾啥,彆拉我下水,我是要找李世民的男人,沒空跟你們在這裡爭權奪利。”
今天的夜色有點美,隻是這風有點涼。
“彆離啊,今天就讓文君姑娘陪著你好好休息,我和裴公就先回去了。”
江寒心想:“哇,這是讓我開房的節奏啊。”,想著竟有一點小激動啊,可是轉念一想,梁文君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而且我已經答應了張婉華及早離開。如果再被張婉華知道我在梁文君這裡留宿一事,怕是心裡難過。這個機會暫且放下吧。
正想著,宇文儒童二人已經走到了前麵一段距離。
於是江寒對梁文君說道:“文君姑娘,今晚已經打擾你很久了,我還是回去了,後會有期。”,說完正欲離開梁文君,喊住宇文儒童他們。剛離開梁文君半個身位,便被梁文君從後麵抱住。
梁文君道:“江郎,你果真不喜歡我了麼?”,說著竟哭了起來,“我不信,我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江寒身子一震,即將心軟的一刻,還是刹車了。
前麵走著的宇文儒童和裴仁基聽見響動便回頭看到了江寒這一幕。
“文君姑娘,今日的江寒已經不是以前的都事了,無論你我以前有過怎麼樣的時光,都已經過去了,現今的我不能給你任何東西,你有美好的未來,我希望你也能忘掉這段感情。”,說罷,便拉開了梁文君死死摟著的手。走向了宇文儒童二人。
我擦,江寒你要不要看看你在乾什麼!,這多好的姑娘啊,人家是頭牌,多少男人想碰都碰不到,你這唾手可得的機會,你居然,不是個男人!!
裴仁基也搖了搖頭道:“看來,江寒確實已經忘記了。”
宇文儒童也點點頭。
這片林蔭小道裡,這個千嬌百媚的梁文君,她認為她輸了。
她獨自一個人坐在地上,花容失色,月光灑了下來,紅色的長裙攤開,宛若一片盛開的芍藥。望著三人離去的影子,很顯然她的心傷了。曾經那個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她拿不下的男人的梁文君,居然敗的潰不成軍。
驕傲的她不甘心。
其實他不是敗給江寒了,他是敗給了這個時代,如果真的是“江寒”本人,今晚可能就是另一種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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