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風流,阿不,一夜風雨。上午的空氣也清爽了許多,這樣的睡覺好天氣,確實睡得很舒服,不過來到這個時代已經有段時間了,江寒說起來也算是逐漸適應了古人的作息了,想想也對,畢竟這個時代,沒有手機可以刷,確實枯燥的很,所以江寒很早就起床了,當然即使他認為的起的再早,也是所有人中最後一個,江寒總感覺他們就沒睡覺。
巳時初上午900),眾人就已經集結在客棧樓下,準備出發。
大家狀態都不錯,天空中依然飄著小雨,江寒本想再休息一天,可是張婉華告訴他,住客棧開銷還是有點大,就隻好趕緊上路,此時,張趙馬三兄弟戴著鬥笠,披著蓑衣,在雨中前進。
“唉,可惜了一架馬車。不然得話,兄弟們也能休息一下。”,江寒看到眾人的樣子唏噓道。
張婉華走到江寒身邊道:“是啊,不過,那輛馬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而且丟了馬車,卻保了大家性命,想來也算非常值得了。”
江寒點點頭。
車馬出了密縣,就繼續向著洧州的方向前進了。進入鄭州之後,其實離洧州就很近了,洧州的首府是尉氏縣,也就是本次出行的目的地。
到洧州的路,好了不少,中午雨逐漸停了,大家也快馬加鞭前進,下午申時就到了洧州地界。再有一兩個時辰就到尉氏縣了,即將到達目的地,大家的心情好了很多,江寒便讓騎馬的趙五先行一步,到尉氏縣長史府,告訴他們即將到達的消息,讓張公瑾有個準備。
馬車內。
“越溪啊,你要見到舅舅了,你高興不?”
“高興!”
“婉華,你一路上既要照顧孩子,又要照顧我,辛苦了。”,江寒又看了一眼春晴,也說道:“春晴也辛苦了。”
春晴道:“夫人,你來過洧州麼?”
張婉華道:“沒有,我出嫁時候,阿弟還在軍中,並沒有到過洧州,出嫁後,自然就更不可能了。”
“這次你們姐弟相見,可以好好敘敘舊了。”
“夫君,咱們到了洧州之後,你打算如何?”
“我還沒想好,先住下一段時間,咱們最終還是要到投靠姓李的,早比晚好,最好能拉著你弟弟一起。”
“啊,可是洧州是鄭的屬地啊,阿弟一向忠義,剛正不阿。就怕他不願意。”
江寒心裡想笑:他不願意?淩煙閣二十四功臣,郯國公,這是跟你鬨著玩的?
雖然想笑,但江寒還是克製了,說道:“嗯,我知道。有些事不會強求,我會掌握分寸。”
說著,江寒掀開馬車窗簾問道:“到哪了?”
騎馬在旁的張四道:“剛才問過路了,還有十幾裡就要到尉氏縣了。”
“好,辛苦了。”
“駕——駕——,讓開!”,此時,四五匹匹快馬從對麵衝了過來,險些碰到馬車。
“這怎麼騎馬這麼快?”,江寒道。
“像是有什麼急事。”
江寒見著騎馬遠去的幾人還帶著兵刃,問道:“還帶著兵器?”
張四回頭朝著這幾人遠去的方向,道:“看著不像是一般護衛,倒像是精兵。雖沒有穿金甲,但是馬匹的速度和成色,以及佩劍的位置,可以看出,不是一般的兵士。”
“如果是官兵,為何要走民道?”
“不知道。”
回到車內,由於剛才車體的晃動,張婉華問道:“怎麼了?”
“沒事,剛才有幾個兵士過去了,險些碰到。現在已經走遠了。”
“嗯。”
“夫人,你說什麼這些穿著精良的兵為何不走官道呢,這些人,張兄弟說看著像是官兵。”
“我猜,也可能是府兵,有些將軍王爺府兵中的都尉,校尉配備的也很精良。而且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就不會走官道。之前在洛陽街道上,我和春晴也見過。”
春晴也應道:“是啊,我還納悶以為這些人是將軍呢?後來才知道是將軍府的校尉。”
江寒聞言道:“你倆這麼一說,確實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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