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彆了梁文君之後,離開了芙蓉苑,坐上馬車,準備去往方玄那裡,他想向方玄求證今天從梁文君口中得到的消息是否準確或者有什麼紕漏,因為他知道方玄代表的就是李世民的李唐勢力。
麵對今天梁文君說的一些事情,坐在馬車上江寒一直在思考,沒有發動政變的裴仁基和宇文儒童,被揪了出來,說明什麼?曆史上的裴氏和宇文儒童是在五月初發動的政變,由於告密失敗了,可是這次應該是宇文儒童聽了自己的信中所說的,應該是停止了行動,可是為什麼呢?
等下,江寒有點恍然大悟,信!難道說,有人發現了信?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可能啊,這種機密的東西閒雜人等怎麼有機會看到?江寒想不明白,但是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故而在我看來,江寒他至少到目前為止,每逢遇到事情,都是想“抱大腿”的,因為他知道曆史的走向,所以做任何決策的時候首先都是把李世民所在的秦王勢力放在首位的。因為實際上江寒在現代社會的價值觀的影響下深知“叢林法則”和“弱肉強食”的屬性,“抱大腿”的他認為在這個曆史時代中最簡單的方案。
然而馬車到了方府門前,被告知方玄並不在府內,至於什麼時候回來,亦未可知。
沒辦法江寒隻好回到張府彆院,可是妻子張婉華和朱小雅以及女兒江越溪都不在,問了丫鬟春晴,得知夫人他們出去玩了。江寒隻好回到屋內,躺在床上,腦子裡一遍遍過著今天和梁文君交談的場景,試圖回想有什麼遺忘的地方。
翻來覆去的還是那幾個疑問,至於梁文君為什麼到這裡,對自己有什麼企圖之類,江寒目前估計沒工夫去想這些,他到目前為止,都隻是和她保持一種一般相識,最多是欣賞的狀態,身邊兩個女人已經讓自己焦頭爛額,再扯進來一個,他得炸!江寒很想現在有個電話,打去洛陽問問什麼情況,可惜他沒有。
江寒內心的獨白:蒼天啊,我自己穿越過來,啥道具都沒有,玩個毛線啊!
然而正在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張婉華他們回來了。
離開何季蓉之後,張婉華還是陪著女兒和朱小雅逛了一會集市才回來。期間朱小雅發覺張婉華情緒不高,但也沒說什麼,隻是更多的陪著小越溪玩耍。
“夫人,老爺回來了。”,聽到門外春晴的聲音,江寒坐了起來。
先衝進屋內的是江越溪,後麵跟著朱小雅,張婉華卻沒有進來。
女兒開心的說道:“爹爹,爹爹,這是娘親今天在市場上給我買的,還有這些,這些”,說著還拿出其他的一些小玩意兒,要給江寒看。
江寒摟著女兒坐到自己腿上,“好,好,小越溪開心麼?”
“可開心了!”,江越溪回道,“對了,爹爹,我和朱姐姐還有娘親還去了芙蓉苑,看了戲劇演出呢?”
聞言,江寒一愣:“芙蓉苑?”
看到江寒的驚訝之色,朱小雅說道:“怎麼,芙蓉苑就能你去,我們去不得?”
江寒連忙回答:“當然,當然可以去。”
“那你吃驚什麼?”,朱小雅問道。
此時,張婉華從外麵進到屋內,說道:“小雅,你陪著越溪先出去玩,我讓春晴弄了點東西,你們也該餓了,吃點去吧。”
看著越溪不情願的樣子,江寒摸著女兒的頭,“小越溪,聽你娘親的,先去吃點東西,一會再來找爹爹。”
江越溪重重的點點頭,拉著朱小雅的手出去了。
江寒看這張婉華似有心事,便問道,“怎麼了,婉華?看你臉色不太好。”
張婉華沒有抬頭,隻是收拾著床邊的衣物,道:“沒什麼,許是疲憊了吧。”
江寒從床邊站起身,說道,“夫人,先彆收拾了,來,你坐這裡。”
張婉華不解,但還是坐了過去。眼見江寒靠近自己,聽到,“閉上眼,我給你按摩下。”
於是江寒將雙手按在張婉華的頭部,輕輕揉按,張婉華漸漸的感覺舒服了很多,正想說話,卻被江寒搶先一步:“彆說話,來!你坐過去,背對著我。”
張婉華聽話的坐到床上,轉過身去,江寒又再張婉華的頸椎和雙肩上揉按著,張婉華頓感肌肉鬆弛了一點,酥酥麻麻的,但卻很舒服,也許是想起了什麼,張婉華百感交集,淚水竟從眼中滑落了出來。
江寒也感覺到了什麼,想必是芙蓉苑被看到了,於是說道:“夫人,你們在芙蓉苑看到我了?”
如鯁在喉的張婉華並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擦著眼角的淚水。
這種無聲的回答已經讓江寒感覺到答案,他緩緩的說道:“夫人,對不起讓你操心了,不過我發誓,我與那梁文君並無什麼交集,我也隻是希望從她那裡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更何況我並不知道來找我的人是她。”
張婉華道:“夫君,我難過的不是你和他之間的感情,而是你隱瞞了去芙蓉苑見女人的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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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一時語塞,隻得回道:“對不起,我隻是怕你誤會。”
“我們夫妻十幾年,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一個不通人情,不懂世故的女人麼?”,說完,張婉華又哭的更傷心了。
江寒隻得跪在床上,摟住張婉華,用手抹去她的淚水,可是張婉華卻哭的愈發的難受。
江寒隻得一遍遍的重複:“是我不好。”
就這樣,在江寒懷裡躺了一炷香的時間,張婉華情緒穩定了下來,但是眼角的淚痕逐漸清晰了起來。
張婉華緩緩說道:“夫君,我還是那句話,如果家裡的情況好點,你要是真的喜歡,我不會在意你將彆的女人帶進家門,隻要她能對你好,哪怕她是梁文君。”
江寒低頭吻住了張婉華的嘴,“不會的。我永遠不想看到你傷心。”
聞言,張婉華心緒稍定,然後起身從江寒的懷裡起來,問道,“你告訴我,她大老遠的從洛陽過來找你,那今天你可是得了什麼消息?”
江寒沉凝道:“嗯,洛陽出事了。”
張婉華聞言大驚,問道:“出什麼事了?”
“左仆射宇文儒童和裴仁基被抄家,夷三族。”
張婉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雖然江寒大病之後總是說過趕緊逃離洛陽,以及告老還鄉之類,並且有意無意的都在和裴仁基、宇文儒童做切割,當時自己還將信將疑,現在想想,如果江寒還是裴氏一黨,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張婉華站起身,問道:“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江寒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消息的可信度很高,但是還有很多疑問,這幾天我要想辦法求證一些東西,總感覺又要有大事發生。還記得我一直跟你強調的麼?隻要咱們一天沒到長安,就不能鬆懈。”,說完,江寒又對張婉華說道:“夫人,恐怕這亂世的風雲,我們又要想辦法解決了。”
經過洛陽的逃離之後,張婉華現在更加信任眼前的這個男人了,她也知道江寒的話外之意就是隨時準備好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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