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比之前更甚，張治恒的身體忍不住抽搐，機械肩膀的齒輪轉動都出現了紊亂。但他沒有停，反而主動將另一條腿也伸向改造台，喉嚨裡發出卑微的嗚咽：“領主大人，求您……給我更徹底的改造！我願成為您最忠實的機械奴隸！”
“主動要求極致改造，取悅值+50！”
“雙腿齒輪替換完成，取悅值+60！”
視網膜上的數字飆升到【712】，張治恒的雙腿也變成了機械結構，每一次移動都伴隨著齒輪轉動的“哢噠”聲。他現在已經成了半個機械人，身上的人類特征越來越少，隻剩下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和一雙依舊麻木的眼睛。
他跪在地上，機械四肢支撐著身體，額頭再次磕向齒輪——這一次，沒有鮮血流出，隻有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淚鼻涕早已流乾，隻剩下機械般的卑微。
尊嚴？人性？這些早已在一次次的取悅中被碾碎，化為齒輪轉動的潤滑油。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機械義肢的參與者突然衝向張治恒，他的取悅值隻有【30】，顯然是改造不徹底，即將被抹殺。“把你的機械零件給我！我要活下去！”
男人的機械手臂揮向張治恒，卻被張治恒的機械腿一腳踹飛，摔在轉動的齒輪上。齒輪瞬間將他的機械義肢碾碎，男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取悅值瞬間清零。
“攻擊同類機械奴隸，取悅值5！”
“清除劣質奴隸，取悅值+10！”
視網膜上的數字波動後穩定在【717】，張治恒冷漠地看著男人被齒輪絞殺成肉泥，沒有絲毫動容。他知道，在這齒輪囚籠裡，隻有最徹底的卑微，最徹底的改造，才能活下去。
就在這時，天地開始劇烈震動，城堡裡的齒輪瘋狂轉動，齒輪領主發出痛苦的嘶吼，機械結構開始崩潰。
“世界切換預警：1秒後進入‘上古蠻荒·圖騰獵場’。”
“新世取悅規則：12小時內，成為‘圖騰領主’的‘血祭信徒’，或獻祭10名同類給圖騰；若拒絕血祭，取悅值每秒6，歸零觸發‘圖騰吞噬抹殺’被圖騰分解為能量，意識永存痛苦，判定為‘頂級娛樂價值’）。”
視網膜上的取悅值瞬間跌到【650】，張治恒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身體被卷入漩渦中。他最後看到的，是齒輪領主崩潰的瞬間，以及那些還在改造台上的參與者，被瘋狂轉動的齒輪徹底吞噬的慘狀。
下一秒，漩渦消失，張治恒摔在蠻荒的土地上。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片原始森林，天空是暗紅色的，遠處矗立著一座巨大的圖騰柱，圖騰柱上雕刻著猙獰的野獸，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無數穿著獸皮的信徒正在舉行血祭儀式，他們將同類的鮮血潑灑在圖騰柱上，臉上滿是狂熱的表情。
張治恒的機械四肢在落地時發出“哢噠”聲，他掙紮著爬起來，機械關節因為撞擊而有些卡頓。他看著遠處的圖騰柱，看著那些狂熱的信徒，沒有絲毫猶豫，膝蓋再次彎曲，重重地磕在蠻荒的土地上。
沒有眼淚，沒有鼻涕，隻有機械般的卑微和麻木。
尊嚴無意義，人性無意義，機械或血肉，都隻是取悅的工具。
他連續磕著頭，機械額頭撞在土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視網膜上的取悅值開始上漲：
“主動跪拜圖騰領主，取悅值+15！”
“機械形態卑微取悅，取悅度提升，取悅值+20！”
張治恒的嘴角勾起一抹麻木的笑容，磕頭的速度越來越快。新的取悅遊戲開始了，他要做的，就是成為最狂熱的血祭信徒，獻上最多的同類祭品，在這上古蠻荒裡，繼續活下去。
直到那一天，他能將這所有的取悅和卑微，都化為最鋒利的刀刃，刺向那些高高在上的“祂們”。
圖騰柱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信徒們的狂熱嘶吼聲越來越近，張治恒的機械關節轉動得越來越快，磕頭的聲響在原始森林裡回蕩。
新的取悅遊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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