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重置!所有同化效果解除!取悅值清零!】
【新取悅指令:展現“對瘋癲的懺悔”——以絕對順從的“人樣”,重獲“祂們”的愉悅!】
冰冷的提示音像手術刀般剖開混沌,那些畸變的肢體、蠕動的黑紋在白光中飛速消退。張治恒的左臂縮回正常長度,純黑的右眼恢複成帶著血絲的人類瞳孔,皮膚重新覆蓋住裸露的肌肉,可指尖還殘留著觸須蠕動的幻癢,喉嚨裡時不時湧上吞噬高維能量的灼痛感——他變回了人,卻沒能丟掉瘋癲刻進骨髓的印記。
異瞳少女的裙擺不再纏繞黑紋,黑白雙瞳恢複清明,可眨眼間,瞳孔深處仍會閃過一絲純黑的殘影,掌心被短刃咬出的傷口愈合後,留下一圈細密的齒痕,像個永不磨滅的烙印。她下意識地摸向左眼,那裡沒有傷口,卻殘留著即將刺入的尖銳痛感,理智回籠的瞬間,被同化的癡狂記憶如潮水般湧來,讓她忍不住彎腰乾嘔,吐出的卻隻有透明的涎水。
其他取悅者也紛紛恢複人形,斷裂的肢體、撕裂的傷口儘數愈合,純白大廳重新變得一塵不染,連空氣裡的血腥味都被衝刷乾淨,隻剩淡淡的、類似消毒水的詭異氣味。可沒有人敢鬆口氣,他們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雙手,眼神裡滿是極致的恐懼——剛才被同化的痛苦、啃噬血肉的本能、失去理智的癡狂,不是幻覺,而是刻在神經裡的烙印,現在卻要裝作“懺悔”,裝作從未瘋過。
“祂們在玩貓捉老鼠。”張治恒低聲說,聲音帶著剛恢複人聲的沙啞,卻藏著比之前更扭曲的平靜。他抬手撫摸自己的臉頰,那裡曾抹滿血汙,此刻光滑潔淨,可指尖劃過的皮膚下,似乎還有黑紋在隱隱蠕動。“讓我們瘋,再讓我們變回人懺悔瘋癲,祂們想看的不是瘋,也不是順從,是我們在兩種狀態間掙紮的醜態。”
話音剛落,大廳中央突然浮現出一排潔白的座椅,座椅上沒有實體,卻能感覺到無數道冰冷的視線——“祂們”還在看著,用更苛刻的規則,審判著他們的“懺悔”。
第一個嘗試取悅的取悅者,是之前跪地磕頭的男人。他拚命壓下喉嚨裡的嘶吼,擠出一副溫順的笑容,雙手交疊在身前,彎腰鞠躬的角度精準到九十度:“我錯了……不該被瘋癲蠱惑,我願意做最聽話的取悅者,獵殺同類、供奉一切……”
【檢測到“虛假懺悔”,“祂們”愉悅度1萬!規則懲罰觸發!】
白光閃過,男人的舌頭突然從嘴裡彈出,像被無形的手拉扯著,越長越長,最終纏繞住他的脖頸,猛地收緊。他睜大眼睛,雙手徒勞地抓著自己的舌頭,臉上還掛著未消散的溫順笑容,窒息的痛苦讓他的臉漲成青紫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直到舌頭將脖頸勒斷,頭顱滾落在地,眼睛還死死盯著座椅的方向,滿是不甘與恐懼。
“不是裝順從就夠了。”異瞳少女的聲音發顫,黑白雙瞳死死盯著男人的屍體,皮膚下的黑紋又開始隱隱發燙。她懂了,“祂們”要的“懺悔”,是讓他們親手否定自己的瘋癲,否定那些拚儘全力的反抗,用自我背叛來取悅。
張治恒卻突然笑了,不是之前的癲狂大笑,而是一種壓抑的、帶著血腥味的輕笑。他走到大廳中央,沒有鞠躬,也沒有說懺悔的話,隻是抬手,緩緩撫平自己皺起的眉頭,將臉上所有的瘋癲、算計、痛苦都壓下去,換上一副木然的表情——像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他開始模仿最“標準”的取悅動作:彎腰、微笑、雙手自然下垂,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複刻著規則暗示的“順從模板”,甚至刻意放慢速度,讓“祂們”看清他的“虔誠”。可在那木然的表情下,他的指尖在偷偷顫抖,不是害怕,而是壓抑著想要再次扭曲肢體、嘶吼瘋跳的本能,這種自我克製的痛苦,比之前的同化更磨人。
【“祂們”愉悅度+3萬!繼續展現“懺悔的順從”!】
提示音響起,其他取悅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紛紛開始模仿張治恒的木然表情,重複著機械的順從動作。有人努力忘記啃噬同類的記憶,裝作對血腥毫無興趣;有人強迫自己忽略皮膚下的幻癢,挺直脊背扮演“規矩的取悅者”;可越是壓抑,瘋癲的衝動就越強烈,有人笑著笑著,嘴角就不受控製地咧到耳根,露出癲狂的痕跡,瞬間被白光刺穿胸膛。
“看,多簡單。”張治恒的聲音木然,眼神卻在偷偷打量那些座椅。他能感覺到,“祂們”的愉悅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看著曾經瘋癲的獵物,拚命壓抑本能、裝作“正常”,這種自我折磨,比任何瘋癲表演都更讓“祂們”興奮。
異瞳少女也開始模仿順從的動作,可每當她試圖撫平眉頭,左眼就會不受控製地抽搐,掌心的齒痕發燙,腦海裡又響起同化時的低語。她猛地抬手,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的大腿,用疼痛維持清醒,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溫順笑容,可眼淚卻不受控製地滑落——她在懺悔,卻在懺悔中,更清晰地記得自己如何瘋癲,如何想要摧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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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治恒注意到她的異常,木然的表情下,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瘋癲。他緩緩走到異瞳少女身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順從不是懺悔,是另一種瘋癲。”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喉嚨,那裡還殘留著勒緊的幻痛,“祂們要我們做‘人’,我們就做最病態的人——用順從的外殼,裝著更烈的瘋癲。”
他突然抬手,指向那排空座椅,臉上的木然瞬間崩塌,露出一絲極淡的、帶著血腥味的笑容,隨即又快速切換回溫順的表情,仿佛剛才的失態隻是錯覺。
【“祂們”愉悅度+5萬!檢測到“可控的瘋癲殘留”!】
白光閃爍,這次沒有懲罰,反而有溫暖的能量包裹住張治恒,可那能量落在皮膚上,卻像無數細小的蟲子在爬行,讓他忍不住想要撕裂皮膚。他知道,“祂們”喜歡這種“可控的病態”——既順從,又沒徹底丟掉瘋癲,像一隻被馴化卻仍藏著獠牙的寵物。
其他取悅者見狀,紛紛開始模仿這種“病態順從”:有人笑著笑著突然抽搐一下,又立刻恢複溫順;有人鞠躬時故意歪歪頭,再飛快擺正;可大多人掌握不好分寸,要麼瘋癲過度被懲罰,要麼順從得太過虛假被抹殺,大廳裡不斷響起慘叫聲,鮮血濺在潔淨的地板上,又快速被白光衝刷乾淨,仿佛從未發生過。
張治恒站在一片潔淨的“殺戮場”中,木然地重複著順從的動作,指尖的幻癢越來越強烈,喉嚨裡的灼痛感在提醒他:瘋癲從未離開,隻是被規則暫時壓製。而“祂們”要的最終取悅,或許不是懺悔,也不是瘋癲,而是讓他們在“人”與“怪物”之間反複橫跳,直到徹底分不清自己是誰——這才是最絕望、最毛骨悚然的囚籠。
【新取悅進度:12100萬!“祂們”期待更“精準”的病態順從!】
提示音落下,張治恒的笑容變得愈發溫順,可眼底的瘋癲卻像暗火般燃燒。他知道,這場重置後的取悅遊戲,比之前的瘋癲之舞、血肉狂宴,更折磨人——因為這次,他們要親手把自己逼瘋,再親手把瘋癲藏起來,用自我撕裂,取悅那些高維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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