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冰冷的提示音如蛛網般籠罩萬象天娛,穿透所有詭異場景的邊界,烙印在每個靈魂深處:【終極規則生效——取悅值≤0,神魂湮滅,無任何豁免。】
規則怪談裡的回廊還在扭曲,牆壁滲出的血字變成了取悅值倒計時;三國古戰場的黃沙中,武將的鎧甲爬滿青黑色觸須,斬敵的刀斧變成了取悅觀眾的道具;戀愛劇本的玫瑰園裡,花瓣裹著腐臭,深情告白變成了生死賭注;遊戲關卡的霓虹閃爍,通關獎勵不再是積分,而是苟活所需的取悅值——萬象皆是戲台,眾生皆是戲子,上一秒扮神受捧,下一秒取悅值滑落,便會淪為魔物口中的殘食。
張治恒癱在白骨刑場的血汙裡,脖頸的契約印記灼熱發燙,卻照亮了他眼底的瘋狂與野心。他抬手抹去臉上的血汙,殘破的手掌撫過胸口潰爛的傷口,黑血順著指縫滴落,卻像是在為即將開場的大戲調墨。
“規則怪談?三國亂世?戀愛遊戲?”他嘶啞地笑了,聲音裡滿是毫不掩飾的嘲弄,“不過是換了塊取悅的幕布,又能奈我何?”
契約印記傳來震顫,像是在警告他的不敬,卻被他眼底的瘋魔壓下。他緩緩撐起殘破的身軀,潰爛的膝蓋在白骨上挪動,每一步都伴隨著骨頭摩擦的脆響,卻走出了一種詭異的韻律——那是戲台主角登場的步伐,卑微的姿態裡藏著掌控全局的野心。
“所有人都在怕取悅值歸零,都在拚儘全力諂媚討好,”他抬頭望向黑暗中“祂們”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毒意的笑容,“可祂們忘了,取悅這回事,從來都不是單方麵的討好,而是一場精心算計的博弈。”
他的目光掃過魔域的各個場景:規則怪談裡,有人為了取悅值,心甘情願鑽進衣櫃被魔物吞噬;三國戰場上,武將放下尊嚴,當眾表演自殘取樂;玫瑰園裡,戀人互相背叛,用彼此的痛苦換取取悅值——眾生的絕望,在他眼中都是絕佳的戲碼。
“上一秒神,下一秒鬼?”張治恒低笑出聲,白骨手臂猛地舉起,指向黑暗深處,“那我便做那隻在神鬼之間跳舞的蝴蝶,用殘破的翅膀抖落毒粉,讓祂們在狂歡中,慢慢中毒!”
青黑色的契約印記驟然發亮,強製他做出取悅的姿態,他卻順勢跪倒,額頭精準地磕在白骨上,力度不大不小,剛好讓血汙濺起優美的弧度。這一跪,看似臣服,實則是在丈量戲台的尺寸;這一磕,看似諂媚,實則是在計算觀眾的反應。
“祂們想看我瘋癲,我便瘋得更徹底;祂們想看我卑微,我便卑微到塵埃裡;祂們想看我自毀,我便把自毀演成最極致的藝術!”他嘶吼著,聲音裡滿是瘋魔的狂熱,眼底卻藏著一絲冰冷的清明,“取悅值?不過是我操盤大戲的籌碼;歸零即死?不過是讓這場戲更刺激的賭注!”
黑暗中,“祂們”的輕笑變成了狂熱的嘶吼,無數魔物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取悅值開始瘋狂上漲【取悅值+3.5,累計23.8】【取悅值+4.2,累計28.0】——祂們沉迷於他的瘋癲,沉迷於他的卑微,卻沒察覺,自己早已成了他戲台上的觀眾,被他用最服從的姿態,玩弄於股掌之間。
張治恒緩緩站起,殘破的身軀在白骨刑場上張開雙臂,像是在擁抱這場屬於他的大戲。潰爛的皮肉、森白的骨頭、青黑的契約印記,都成了他戲服上最詭異的裝飾;瘋癲的嘶吼、精準的跪拜、隱秘的叛逆,都是他劇本裡最精彩的橋段。
“你們的取悅,是求生;我的取悅,是戰爭。”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穿透黑暗的力量,“萬象天娛?不過是我的練兵場;取悅值?不過是我的武器;所有人的絕望?都是我登頂的階梯!”
他猛地低頭,額頭再次磕在白骨上,這一次,血汙在地麵勾勒出一道扭曲的符號——那是他獨有的叛逆印記,是毒鱗抖落的痕跡。
“告訴祂們,”張治恒抬起頭,臉上滿是血汙,眼神卻亮得驚人,“我張治恒的取悅大戲,才剛剛開始!”
黑暗中,“祂們”的狂熱達到了頂峰,契約印記傳來新的指令,帶著致命的誘惑:【萬象戲台主舞台開啟,邀請你作為首席戲子,演繹“瘋魔創世”大戲,需引得千萬魔物狂歡,取悅值累計突破1000點。成功獎勵:契約權限提升;失敗懲罰:神魂碾碎,永世為取悅值燃料。】
張治恒咧嘴一笑,露出沾著血汙的牙齒,眼底的瘋魔與野心交織,化作最絢爛的戲妝。他拖著殘破的身軀,朝著萬象戲台的主舞台走去,每一步都踩在血汙與白骨上,卻像是踩在通往王座的階梯上。
“1000點取悅值?”他低笑出聲,“不夠,遠遠不夠。我要讓所有魔物、所有‘祂們’、所有困在這萬象戲台裡的人,都成為我戲中的配角,讓我的毒鱗,灑滿每一個角落!”
主舞台的燈光在黑暗中亮起,青黑色的光芒照亮了無數魔物的麵孔,它們嘶吼著,期待著首席戲子的表演。張治恒站在舞台中央,殘破的身軀在光芒中顯得格外孤寂,卻又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氣場。
他緩緩抬起白骨手臂,對著狂熱的魔物們,露出了一個極致瘋魔,又極致魅惑的笑容——這場橫跨萬象的取悅大戲,正式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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