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大爺爺的兩個兒子打起來了,兩個兒子就為那筆一萬多塊的禮錢打得頭破血流。
老大梗著脖子喊:“親兄弟,明算賬,必須平分!”
老二捂著傷口不服:“我拿的墊底錢,得先刨出來,剩下的再平分!”
兩個女兒也聞聲湊了過來:“既然是平分,我們也是爹娘的孩子,也該有份兒。”
老大,“嫁的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沒有跑娘家掙東西的道理。”
更添亂的是,大女兒當初給她娘置辦的金首飾,後來竟悄悄從老人遺體上摘了下來。等發完喪,兩個兒子知道了這事,頓時炸了鍋:
“糊塗!穿金戴銀,下輩子出貴人!你全給摘下來,這不是存心讓娘家不發家嗎?”
二女兒在發喪期間,偷摸的翻遍了家裡所有的櫃子櫥子和衣服口袋,能翻到的值錢的都偷偷藏了起來。
這下可好,家裡但凡能挪動、能值點錢的東西,都成了爭搶的目標:一輛舊三輪車、一輛破自行車、幾隻羊、幾間老屋、幾畝薄田,連院牆邊的幾棵樹都沒放過。人人都覺得自己分少了,吃了虧。
前幾天還一起哭爹喊娘、悲痛欲絕的親人,轉眼間,就成了寸土不讓、斤斤計較的仇人,掙的不可開交。
蘇棠又一遍慶幸肖辰飛是個孤兒,自己也家庭簡單,不會有那麼多家庭大戰。
那天蘇棠從幸運大爺爺家回到家時,蘇爺爺在院裡望天,“認識的人,又走兩個。小棠呀,你可抓緊時間呀,爺爺也不一定是哪天就走嘍。”
蘇棠給爺爺捶捶背,“爺爺,你可不能走,你看看,肖辰飛還不頂事,我還不懂事,這個家全指望你撐著。”
爺爺沒好氣地說,“哼,我看你能的很,現在我才發現,你外麵那麼多好的不找,回來找個傻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蘇棠笑了,“哎呀,爺爺,你是火眼金睛啊,不過已經晚了,生米煮成熟飯了,我這隻能跟傻子過一輩子了,我倆都需要你,你可得好好活呀。”
蘇爺爺擺擺手,“人都有一死,我七十九了沒幾年活頭了,早點抱上外孫子,死而無憾了,第一個孩子先姓蘇,我怕我等不到第二個出生。”
蘇棠一陣頭疼,第一個還沒影兒呢,你這一直吆喝著要倆。這個爺爺,催婚,催生,啥都催。
那邊還有個趙亮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著,為了不刺激他,她和小飛流從醫院回來就分房睡了,小飛流和肖恩一個屋。
趙亮這家夥也真是的,死賴著不走了。
每天白天,趙亮和李磊在樓上處理工作事情,儼然把這裡當辦公室了。明天就是中秋節了,但願過完中秋節,就走。
吃飯時,肖辰飛看著蘇棠,一臉幽怨,為什麼要分屋睡?他想和她親近。
蘇棠也很幽怨,好不容易傻子開竅了,趙亮你死盯著乾啥,我這啥時候才能有個娃?
飯後,村長請趙亮去參加小學的竣工儀式,結束後他和李磊開車出去了,把蘇棠高興的一蹦三尺高,大白天的就去洗漱,還讓肖辰飛也去。
肖辰飛說,“不去,我得,下地,澆地。”
蘇棠催他,“澆什麼地,你快點洗漱過來耕地。”
肖辰飛說,“耕完了,麥子,種上了,該,澆地了。”
“你去不去?不去以後永遠不準進我屋。”
肖辰飛一聽,麻利的洗漱去了。
他洗漱完剛進東屋,蘇棠就小門一插,窗簾一拉。
肖辰飛好像突然明白了,抱起蘇棠就上了床,俯身而下,他也想吃好久了。
一陣又一陣天昏地暗的激吻,蘇棠身體軟的一塌糊塗,內心癢的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