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趁機快跑,一口氣跑回家,把大門一關,拍著胸脯一陣後怕。自從王虎和劉麻子被收拾了,已經好久沒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又來招惹她。幸虧她前段時間跟著趙亮和肖辰飛學了幾招,不過全是下三濫招式,也隻能為自己爭取個逃跑時間。
蘇爺爺看到她回來,“你跑那麼快乾什麼?跟有狼追似的。”
蘇棠心有餘悸的說,“跟有狼差不多。”
簡單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剛起床,就看到隔壁肖恩房間有人,進去一看,
“小飛流?你回來了。”
蘇棠興奮的立馬要撲過去抱住他,他卻後退一步,擺擺手,“坐車那麼久太累了,我得多休息幾天。”
蘇棠愣在原地,感覺自己好像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幾個月的思念在這一瞬間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
本來有好多話想說,有好多問題想問,現在都沒有了。
“哦,那你多注意吧,我去做飯。”
蘇棠扭頭就走了,哼,又不是沒有男人活不了。頭發甩甩,大步走開,一個人活的精彩。
吃早飯時,爺爺對肖辰飛說,“既然你回來了,早點要個孩子是正事。”
肖辰飛點點頭,“嗯。”
蘇棠看他一眼,這出去幾個月,冷淡那麼多,變化不小啊,這回來是乾什麼的?離婚?心裡有點難過,可是又一想,離就離,誰怕誰?男人又不是必需品。
飯後,蘇棠和張秋菊去了自留地試驗田。他們現在種了好多,又把旁邊幾家彆的村民的自留地承包過來,每天忙不完的活。還雇了幾個嫂子一起幫忙乾,畢竟蘇棠對種地上,真的是白搭,隻有理論,沒有實踐。
一連忙了幾天,很快到了二月份,蘇棠說,是不是大棚外麵該種點瓜果蔬菜了?
一位嫂子笑著說,“還不行,天太冷了,三月三,南瓜葫蘆地裡鑽,還得再過幾天。”
蘇棠又在那感慨,農民的智慧,無窮啊,隔行如隔山,莊稼也不是那麼容易種的。
回到家,看到肖辰飛突然就感覺很礙眼,這回來半個月了,一直沒去地裡幫忙乾活,白天除了跟可樂玩會兒,就是跟爺爺下棋,其餘的時間就是在床上躺著。
並且一直睡肖恩房間,一牆之隔,從來不到東屋去。
以前,她以為他傻,教他。現在他根本不傻,哪還用得著她教?這純屬是他自己不願意。
留下兩個字就走,一聲不哼就回,回了還這樣,真是讓人猜不透。
午飯後,張秋菊呼呼的跑過來,“小棠,我們村要來大人物了。”
蘇棠正在刷碗,“誰?”
張秋菊驕傲的說,“早五十年嫁出去的一位蘇家村姑娘,她老公的生意做的很大,啊呱呱,就是他家的。”
蘇棠一聽啊呱呱,她知道,以前聽趙亮說過,當時趙亮好像知道什麼內幕,還編一個順口溜,
三個老婆,四個娃,一生節儉人人誇,
大夏賺錢,漂亮花,民族企業啊呱呱。
蘇棠問,“他們來乾什麼?”
張秋菊搖搖頭,“具體的不清楚,要麼是來投資,要麼是來祭祖,我們去看看吧,遠遠的瞧瞧大人物也是好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