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看著肖辰飛離開的背影,呆呆的發愣。
以前聽爺爺講,當年某事件後,一定級彆內開會通報,要求保密,第二天某君嫂在大院內就說了一句,“上頭出大事了。”
夫妻倆被反複審查,回家種地。
保密?肖辰飛竟然偷偷的乾了這大事兒?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蘇棠在那想半天。
估計就是查虛老頭賬戶那次開始的,那會兒肖辰飛和趙亮兩人回來時,都鼻青臉腫的,誰也不說什麼。
蘇棠問,他們也不說,估計就是那會兒,也可能更早。
肖辰飛平常少言寡語,不和與自己無關的人多說話。哪怕一個字都不多講。
他的人生很會聚焦目標,給生活做減法。他隻會專注於做好自己手上的事,其他無關的事一概不管。
蘇棠想,以後也得像肖辰飛一樣,學會聚焦目標。
比如,精力應該用在提升自己上,至於其他人的事,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沒時間當彆人的“韭菜”——不管是金錢上的“韭菜”、時間上的“韭菜”,還是人際關係裡的“韭菜”。
肖辰飛和爺爺爸爸一樣,在有限的生命裡,努力為祖國發展做貢獻。
蘇棠想,自己不能添亂,她撫摸著肚子裡的小寶寶,自言自語道:“你可一定要等到爸爸回來再出來,不要著急,我們不著急。”
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事與願違。
蘇全強,被解除勞動合同後,很不服氣啊,出門還被那些卡友,揍一頓。不,不僅僅是一頓,是好幾頓。見了就揍。
蘇全強把所有的火都怨到蘇棠身上了,都是蘇棠導致的。現在老婆進去了,他失業了,還一天幾頓的挨揍。
再找工作,想直接應聘個副總類的,一看簡曆,人家根本不要他。
想乾回老本行,開大車,人家一看簡曆,曾經在生態園當過副總的人。並且是帶頭罷工的人,人家也不敢要他。
他現在無工作,無前途。
他認為這一切都是蘇棠造成的,都是蘇棠把他逼上了絕路。
他想找蘇棠算賬,可惜見不著人。蘇棠現在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保鏢保護著。平常在家待產,不出門。
最後他把主意打到了蘇棠的孩子身上。
那天周五,蘇全強去學校門口蹲守,終於等到張秋菊和蘇武強的孩子出來。
他說:“你把肖星叫過來,我帶你們去娛樂場玩。”
張秋菊的兒子,蘇浩軒,高高興興的去叫了。
因為都是親戚,平常紅白喜事都見過,沒有防備心啊。
就這樣順利的把肖星還有張秋菊的兒子蘇浩軒帶走了。
半路上,蘇浩軒被趕下車,隻帶著肖星自己走了。
蘇浩軒一看,不對呀,不是說好一起去遊樂場的嗎。
蘇皓軒趕快用電話手表給肖陽打電話,“快去救肖星吧,她被四叔帶走了。”
肖陽立馬聯係保鏢,去追,然後給蘇棠打了電話。
而蘇浩軒也立馬給他的爸爸媽媽打了電話。畢竟肖星是因為他才被四叔帶走的。
他自己則搶了彆人一個電動車騎著去追。
他才幾歲啊,那電動車,是站在前麵踏板上拿著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