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家房子鬨鬼的事兒,越傳越嚴重,超出了小寡婦楊氏的想象。
她找到二瘸子,想質問一番,後來又覺得,自己乾著丟人的事兒,沒立場,站不住腳。
而二瘸子莫名其妙的,“找我啥事?想我了?”
小寡婦楊氏笑了笑,塞給他兩個雞蛋。
“嗯?”二瘸子一頭霧水。
“滾蛋!”
二瘸子一陣邪笑,“滾就滾!”
說著騎著電動車走了。
小寡婦楊氏心想,以後還是老實點吧,為了倆兒子也得守住自己,要不然倆兒子怎麼娶媳婦兒呢?
蘇家村村民們自發組織,去王嬸家半夜捉鬼。
結果,捉到一隻大花貓。
原來這每天晚上叫的那麼騷包,是它叫的,眾人哭笑不得。
小寡婦楊氏笑了,不是二瘸子另有新歡就好。
笑著笑著她又哭了,沒有鬨鬼的謠言,那她怎麼住進王嬸家的房子裡?
蘇棠在哄肖寶玩呢,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蘇棠,我是張秋菊,我的包被偷了,這是借電話給你打的。”
蘇棠一愣,“啊?那你在哪裡?我讓人去接你?”
張秋菊那邊委屈的要命,“我在高鐵站候車,剛才我在聽歌,旁邊大哥說,閉眼聽才有感覺,等我睜眼時,包不見了。”
蘇棠一陣無語,笑著問,“你確定你是張秋菊?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
張秋菊那邊也笑了,“是我,張秋菊。我包裡有公司的重要文件,你做好備份。我這邊已經報警了。”
蘇棠安排了人去接她,又回公司安排一些事務。
晚些時候接到通知,之前談好的一塊地皮,翻倍了。
蘇棠敲著桌子,看來這是有人想截胡。
之前已經有過幾起類似情況了,
市裡跟著一起乾蘇家村生態園的村,突然,有幾家退出了,乾起了彆的生態園。
本來,共同發展,各乾各的,
結果,他們是極力打壓蘇家村生態園。
就連名字都是霸道的,滅蘇生態園。
針對性太明顯了,而這次張秋菊包被偷,肯定也是有預謀的。
蘇棠笑了,這是有人跟她打擂台。
接下來,這個雨一下就是半個多月,地裡的玉米熟了,也收不上來。
天天下雨,沒法收,車開不進去。
進機器要不就陷在地裡,要不就被水摁到地裡。
有的人不信那個邪,趁著不下雨想著搶收,結果車到地裡陷進去了。
現在的車都是大型聯合,直接把玉米收了,玉米葉掰了,玉米杆粉碎了。
但是,今年下雨,這一切都白搭了,妄想。
眼看著地裡的玉米在發芽,人們等不及了。
趁不下雨時,人工一個個的掰下來,用電動三輪車一點點的拉回家,
可是這都是杯水車薪,人能掰幾個?
並且掰家裡來,也怕捂,捂了,不是發芽就是發黴發黑。
天時不時的就下雨,沒法曬,又不能一直蓋著捂著,太容易發芽子,
隻好是,上麵拿個大塑料布遮雨,下麵給玉米吹風扇,散熱,拔乾。
老天爺爺,下雨就跟包月了似的,不停了,一直下,一直下。
每天都下,偶爾不下雨,那也是陰天,見不著個太陽。
全靠人工手掰,兩天六個人,能湊合著掰四畝地。
可是這一望無際的玉米,指望人工,猴年馬月能掰完?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秋來看糧價,氣的農民哭。
蘇棠心中默念:粒粒皆辛苦,人種天來收,願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晚些時候,蘇棠冒雨出去,看著蘇家村裡,除了生態園之外的那些玉米地,也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