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亮看著這淡定的一家子,“你們可真是心大。有空去醫院查個過敏源,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趙亮也不吃飯了,抱著肖寶在院子裡溜達。
好像要彌補剛才的過錯。
肖寶臉上的疙瘩,半個小時後,慢慢消了。
而此時,張秋菊的大哥,在那唉聲歎氣的,對老二說,
“唉,看來,這遷林也不管用。咱娘偏心閨女啊。”
張秋菊的二哥也是點頭,“是的,遷林不管用,也沒見好事兒發生。不對,浩霖轉正了,也算是好事一樁。”
張浩霖是張秋菊大哥的兒子,就是那個學習一般,卻當了老師的。
他前段時間從代課老師轉為正式老師了。
張秋菊大哥一笑,“也就他算是好事,你看看咱倆,哪有一件好事兒發生?”
二哥點頭說,“我這還好,至少沒遇到倒黴事兒。”
正說著呢,醫生進來了,大哥這是外傷,包紮一下,注意注意,就好了,勤消毒,彆感染。
但是,醫生臨走之前,跟張秋菊二哥說:“我看你的臉色不正常,你去掛個號瞧瞧吧。”
張秋菊的二哥覺得這醫生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怎麼能咒人呢?
但是,醫生的話是根刺,他心裡不舒服,最後還是掛了號,拍了片,結果是他肝有問題。
肝上有個囊腫。
醫生開了一些藥,讓他先吃著。
他瞬間覺得自己就是烏鴉嘴,前麵剛說了自己沒遇到倒黴事兒,這就來事兒了。
張秋菊來醫院看大哥,給了五萬塊錢,她說,“這兩萬塊是蘇棠的慰問金,這三萬塊是我的。你看病綽綽有餘了。以後多注意點。這又得幾個月不能乾活。”
大哥對她沒好氣,他總感覺這個妹妹吸收了張家的好運氣。
二哥在那裡唉聲歎氣的,“你們說,我這好好的,肝裡怎麼會有個囊腫呢?真是氣人啊。”
張秋菊安慰他,“沒事兒,問題不大,能消下去。”
二哥白她一眼,“哼,病不在你身上,你當然說沒事了。”
張秋菊沒吱聲,最近這倆哥哥對她意見很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胖老太太闖了進來,趴在老大床頭哭,
“老大,你在這裡呀,我找你好苦呀,救救你兒子吧?你是他親爹呀,你可得救救他啊。”
大哥一頭霧水的問,“你是誰?”
這胖老太太哭的更傷心了,“你連我都不認識了,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大哥看了半天,還是沒認出來。
胖老太太嗷嗷大哭,“你個沒良心的,我跟你鑽玉米地,給你生兒子,你竟然不認得我了。我的命好苦呀。”
“你是胖妮子?”
胖老太太喜極而泣,“你認得我了?是呀,我是胖妮子,
當初我們倆鑽玉米地,我懷了你的孩子我不知道啊,這兒子今年二十了,
胖妮子說著對著門外招手,“來,快過來,這就是你親爸爸。”
進來一個高大不帥氣的兒子,一進門就跪地上了,“爸爸。”
老大懵了,這天上掉下個好大兒?
仔細看了看,這孩子模樣像胖妮子。
胖妮子這才說,“當年鑽玉米地,我不知道懷孕了,要不然,我肯定會離婚跟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