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張曉凡一愣，“就是傳說中的土地公公？”
“你可以這麼理解。”
此時，那山神已經看到了為首的張曉凡，他眉頭一橫，厲聲喝道：“何方修士，竟敢擅闖本神治下歸墟山，立派建宗，擾動地脈，更以丹香穢染山靈！既不前來拜見，也不上供香火，爾等眼中，可還有天地神明？”
聲音如洪鐘大呂，在山間回蕩，震得修為低微的弟子們頭暈眼花。
然而，張曉凡隻是靜靜地聽著，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正愁弟子們動力過剩沒處使，貢獻點體係剛建立還沒業績，自己築基後期的實力沒地方檢驗，這不就來了個送上門的？
他向前一步，朗聲笑道：“嗬嗬，原來是此地山神當麵。我道是誰，有如此大的官威。”
“月姐，幫我掃描一下這老頭的實力。”
【叮！掃描指令確認。】
【目標：歸墟山土地神。】
【修為：築基初期神道修為）。】
【狀態：神力衰竭，香火斷絕，神體虛浮，瀕臨潰散。】
【綜合評價：外強中乾，不堪一擊。】
看著係統給出的評價，張曉凡心中的笑容更盛了。
他看著那個色厲內荏的山神，就像看著一個巨大的、會走路的“新手大禮包”。
“這位神君。”張曉凡的語氣變得不卑不亢，甚至帶上了一絲戲謔，“你說這歸墟山是你的地盤，可據我所知，此地早已荒廢百年，妖魔橫行，民不聊生。你身為山神，不僅不曾庇佑一方，如今見我等在此斬妖除魔，重建秩序，反倒跑出來耀武揚威，索要香火……這道理，說不通吧？”
山神被他一番話噎得滿臉通紅，怒道：“放肆！本神乃天庭敕封之正神，此山一草一木皆歸我管！爾等一介凡修，安敢質問上神！”
“哦？上神？”張曉凡笑意更濃，築基後期的強大氣勢緩緩釋放，如同一座大山，反向那山神壓了過去，“那我倒要請教一下，既然是上神，為何連區區一頭豬妖都管不了？又或者說……這位‘上神’，打算如何讓我等‘凡修’，明白你的規矩呢？”
話音落下，張曉凡的眼中，已然戰意升騰。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就拿你這個假冒偽劣的山神來燒！
張曉凡築基後期的氣勢，如同沉寂萬年的火山，在這一刻轟然爆發。那不再是單純的靈力威壓，而是融入了他強大靈識的、宛如實質般的精神衝擊！
空氣仿佛凝固了。
原本還在厲聲嗬斥的歸墟山土地神，臉上的憤怒瞬間被驚駭所取代。他周身那層薄薄的護體神光，在張曉凡的氣勢衝擊下，如同風中殘燭般劇烈搖曳，發出“滋滋”的哀鳴，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築……築基後期！？”
土地神的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顫抖。他本以為對方隻是一個走了狗屎運，偶然得到傳承的築基初期修士，仗著人多勢眾才敢跟自己叫板。可現在他才驚恐地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宗主，其修為的雄厚程度，簡直深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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