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流瞳孔猛地一縮,他剛剛凝聚起的力量甚至來不及釋放。
就感覺到一股無可匹敵的恐怖動能撞向了自己的側腰。
他隻來得及將雙臂交叉護在身前。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天空中那個不可一世、如同神明般俯瞰眾生的影流。
就像一顆被高速列車撞上的保齡球,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斜斜地飛了出去!
他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狼狽的拋物線,伴隨著一連串骨骼錯位的“哢嚓”聲。
最終“噗通”一聲,重重砸進了幾百米外的海裡,激起一大片水花。
整個過程,快到所有人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
戰場上,那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威壓,煙消雲散。
海風重新吹拂,海浪依舊拍岸。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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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驅逐艦上的佐藤三木,還是岸邊的蘇曉雨和讓娜。
全都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巴,保持著一個癡呆的表情。
白取心揉了揉眼睛,又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嗷”一嗓子。
“我靠……剛才……是啥玩意兒飛過去了?”
隻有陸禾,神色如常。
他早有預料。
而洛冰,則是美眸中異彩連連,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懸停在影流先前位置的身影。
那道黑色的流光停了下來,顯露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形。
男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穿著一身黑色軟甲作戰服。
剪裁利落,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他的身形挺拔如槍,麵容有些清秀,卻又棱角分明。
一雙眸子亮得驚人,充滿了桀驁不馴的野性與銳氣。
他的身後,閃過一幅畫卷。
孤煙大漠,長河落日。
一名年輕的將軍,身披玄甲,跨坐戰馬之上。
手持一杆長槍,遙遙指向遠方匈奴的王庭。
將軍的身後,是旌旗獵獵,鐵騎如雲!
這片土地上,能擁有如此心象的,縱觀整個華夏曆史,唯有一人。
那個十七歲從軍,十九歲封侯。
二十一歲便將漢朝最大的敵人驅逐漠北,登狼居胥山祭天。
如彗星般劃過曆史長空的絕世天才。
冠軍侯——【霍去病】!
不過此時霍然一隻手上還打著繃帶。
又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他似乎還沒完全穩住身形,在空中晃了晃,才堪堪停穩。
與在蒙正麵前討論正事的嚴肅模樣不同。
此時的他,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青年。
仿佛還帶著一點孩子氣。
他撓了撓自己利落的短發,看了一眼影流落水的方向。
又低頭看了看一臉呆滯的眾人,臉上露出一絲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無辜的表情。
“哎呀。”
他開口了,聲音清朗,中氣十足。
“不好意思啊,各位。趕路趕得有點急。”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後一本正經地補充道:
“速度太快了,沒刹住車。”
“不是,是風太大。”
“真的,不賴我。”
這番解釋,讓在場眾人本就宕機的腦子,徹底燒了。
佐藤三木臉上的狂喜凝固成了絕望的死灰色。
他看著海麵上那個正在掙紮著冒頭、渾身濕透的影流大人。
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連同信仰一起,都被剛才那一下給撞碎了。
“嘩啦——”
影流從海中衝天而起,渾身滴著水。
那頂標誌性的鬥笠早已不知去向,露出一張因極致的憤怒與屈辱而扭曲的臉。
他身上的黑色狩衣破了幾個大口子,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他死死地盯著那個突然出現的年輕男人。
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是……誰?”
年輕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燦爛又張揚。
他沒有回答影流,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岸邊的陸禾。
遠遠地打了個招呼,語氣熟稔得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你就是陸禾吧?蒙將軍讓我來的。”
“他說這有迷宮,不好走?”
說著,他身形一晃,瞬間便落在了陸禾的麵前,帶起一陣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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