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馬車要啟程時,那個被拓跋洪留下,搜山的機靈士兵,恰好從一旁的巨石後,探出頭來。
他一眼就瞧見了陰陽臉和被捆著的狐吉狐偃,眼睛瞬間瞪大,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貓著腰,一路小跑回到拓跋洪那兒,“噗通”一聲跪下,急切說道:“將軍!小的發現那兩個逃犯了,被一個陰陽臉帶著上了馬車,正準備跑呢!”
拓跋洪一聽,眼睛放光,猛地一拽韁繩,翻身上馬:“追!今日定要將他們一網打儘,絕不能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眾將士,隨我衝!”
馬蹄揚起陣陣塵土,一行人朝著馬車逃離的方向,風馳電掣般追去。
狐吉躺在馬車裡,身上酸痛,心中卻燃著熾熱火焰:“今日之恥,我必加倍奉還!”
此刻的他,已然在磨難中變強。
一時間,汾水河畔喊殺聲震天,刀光劍影縱橫交錯。
黑色緊身衣越殺越勇,身上濺滿了敵人的血,就像癲狂了一般,長刀掄圓了,,掃出一片扇形的血霧。
白色緊身衣施展輕功,身法十分飄逸,軟劍所到之處,傳出一陣陣慘叫聲。
白色緊身衣一邊打鬥,一邊不時抽空回頭,關照狐吉二人。
他堅定地說:“有我們在,休想傷他倆分毫!”
那三人也不甘示弱,拳拳打到敵人的肉上,腳腳踢到敵人的骨頭上。
在一處狹窄穀道,拓跋洪的追兵如惡狼般圍了上來。
細封池一邊派拓跋洪追殺太子和少主,一邊在宮裡加緊布置狐吉登基大典。
在二白犬宮。
細封止是輕傷不下火線,從宮外回來就奔赴新的戰場,任命為狐格大王的治喪委員長。
細封池控製了整個二白犬宮,表麵看起來宮內似平靜的湖麵,風平浪靜,細封止緊繃的腦袋鬆弛下來,也趁此療養一下受傷的胳膊。
這就給細封九提供了表演的舞台。
二白犬殿是白色的基調,狐格的嬪妃們身裹白孝,圍坐在靈柩前,掩麵痛哭。
細封九的來到,讓眾嬪妃惶恐,哭腔中就摻雜了顫抖音。
細封九手裡拿著玉如意,扭動著腰肢,忽然她轉身對著休慕說道:“休慕,想大王與我恩恩愛愛,如今,大王撇下我死了,一個人躺在地下太孤單,讓我寢食難安!你給我看好了,我的玉如意落到誰的頭上,你就把誰拉出來,也好陪著大王,免得大王在地底下過不慣,受了委屈!”
細封九聲音雖然溫柔,但一字字從她嘴裡吐出來,都如同一把把匕首,紮在每個宮女的心臟,令他們膽戰心驚,驚得魂魄跑了七、八分。
細封九盯著眾妃嬪從東走到西,從西走到北,從北走到東,又從東走到南,一個個審視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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