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希希喊道:“大方,大力!”
兩人放下水桶,跑了過來,“小祖宗。”
“去找塊木板,把真黑抬回去。”
“是。”兩人不再管還有火苗的祠堂,去找木板去了。
真黑:“唔......”主人,我能走。)
“你腳底都燙傷了,讓他們抬你回去。”
蘇希希安慰著,剛剛真黑跑出來的時候她注意到了,隻是救人要緊,那小孩再不救就真是沒了。
而且一看就知道女孩護著男孩了,所以女孩吸進的煙比較多,才讓小港先救她的。
真黑點了點頭,等著人來抬它回去了。
不一會,大方和大力就搬著木板來了,大方把真黑抱上去,差點沒抱住,真黑看著不大,咋那麼重。
回到家,小孩們都在屋子裡等蘇希希回來,剛剛蘇希希跑出去後,他們被拘在屋裡,不讓跟上,隻能繼續做著米糕。
是陳青青幫忙上鍋蒸的,現在已經蒸好了,不過沒人搶著吃,他們要等蘇希希回來先吃。
看到蘇希希回來了,都擁了上去。
“小祖宗!”
“小祖宗,米糕蒸好了......”
“小祖宗,吃糕糕......”
蘇希希摸了摸他們的頭,給每個人都發了顆糖,隨後讓陳青青給每個人裝幾塊回家吃。
陳青青看到了被抬著回來的真黑,也知道小祖宗要忙了,哄著孩子們到廚房。
蘇港這時也跑了過來,他去了張家村喊來了赤腳醫生。
擦著額頭上的汗,“小祖宗,醫生來了。”
赤腳醫生張老是被蘇港硬拽來的,他原本在給村裡的牛接生,褲腿上還沾著不少稻草和血漬,肩上挎著的藥箱隨著奔跑哐當作響。
張老也抹了把汗,心想不就是條狗嗎?他在鄉下行醫二十年,給狗接骨、給豬縫傷口都是常事,哪值得這樣火急火燎?
不過他們村一直和大槐樹村交好,他對蘇希希也是心存敬意,打了聲招呼:“蘇小祖宗!”
“嗯。”蘇希希點了點頭,指了下方向,“真黑在那呢,你給它好好看看。”
“哎,好嘞。”
張老走進真黑,看著這狗子,暗道:毛可真黑啊,怪不得叫真黑。
蹲下身,拿起它的爪子。
“嘭!”的一聲,張老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腿肚子開始打顫。
這哪是什麼狗啊!!!
分明是熊啊!!!
真黑抬頭看了他一眼,“唔……”楞著乾嘛,給它治啊,疼死它了。)
“這、這……”張老的舌頭像是打了結,“這是熊啊!”
“是啊。”蘇希希脆生生的答道。
一幫人裡,除了蘇港,都愣住了。
真黑是熊!!!
真黑怎麼會是熊!?
蘇希希催促道:“你快點啊,真黑說它疼。”
看了看張老的白胡子,又說道:“真黑很聽話的,不會傷人。”
蘇港也幫著解釋:“張老,真黑是我們小祖宗養大的,不會吃人的。”
張老瞪了蘇港一眼,誰跟他說是給狗子看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