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有人叫我們起床,我連忙洗漱好,穿好衣服,不會盤頭發隨便紮兩個啾啾就出門集合,沒一會就昨天買我們進來的人帶著幾個嬤嬤過來,開始教我們一些宮規,還教我們怎麼盤頭發,還教幾個字,幾天過後就開始篩選人,要是有疤痕,放一邊,沒有疤痕,還有太醫檢查沒什麼問題的就在另一半,還好我就是乾農活手粗糙一點,其他都沒問題,我們這些過關的就被帶去內務府,等待安排,等那個主子院裡缺人了就安排過去被挑選,沒過關的就被安排去浣衣房,每天清洗各個院子裡的衣服。
來到內務府後,我便被安排跟隨一名宮女,由她來教導我宮廷中的規矩。一切安排妥當後,我便緊跟在那名宮女身後,開始學習各種宮廷禮儀和規則。
忙碌了一整天,夜幕降臨,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一推開門,我才驚訝地發現,這個房間裡竟然已經住了四個人,加上我正好五個人。想起白天在內務府登記時,我還特意改了名字,現在我叫若琳,而內務府的人對此也並未多說什麼。
簡單地向室友們做了個自我介紹後,我便疲憊地躺到了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稍作休息。然而,儘管我看似閉目養神,但實際上我的耳朵卻始終保持著警覺。畢竟,這些年來我也修煉出了一些內力,聽力自然比常人更為敏銳。
就在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聽到室友們開始小聲地聊天。雖然她們的聲音很輕,但我還是能夠清晰地聽到她們的談話內容。原來,這次內務府去宮外買人,是因為宮裡的幾位娘娘犯了錯,導致好幾個娘娘院子裡的宮女都被處死了。
現在,室友們正在小聲討論著要如何走關係,以便能夠被分配到好的院子裡去。畢竟,如果被隨意分配的話,誰也不知道會被分到什麼樣的地方。而現在,估計隻有我們這批剛來的需要學習規矩,暫時不用被分配,其他的人恐怕就要開始被分配了。
對於那些有關係、有能力或者能夠塞錢的人來說,自然可以比較容易地被分配到好的院子裡。但對於像我這樣沒有關係的人來說,情況就不太樂觀了。沒有能力隻能被分配到不好的地方。
就這樣,在這短短的幾天裡,我聽到了許多小道消息。這些消息或真或假,但卻讓我對內務府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然而,在這期間,屋子裡的室友們卻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們被安排到了哪個院子,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如願以償地進入了自己心儀的院子。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在這忙碌的一個月裡,我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節奏。屋子裡的人數也陸陸續續地補充到了五人。其中,有一個圓臉小姑娘特彆自來熟,她似乎對我特彆感興趣,每天隻要有空就會湊過來和我聊天。
她總是說些以後發達了要關照她的話,還邀請我一起去領月例,然後再去禦膳房買些好吃的。可我對她的這些舉動並不感興趣,所以每次都隻是敷衍地回應一下。我把月例放在身上,實際上是放在了我的空間裡,然後繼續去學習。
然而,我的這種態度似乎引起了其他三個室友的不滿。她們開始在言語上對那個圓臉小姑娘進行擠兌,暗示她不要總是纏著我。這讓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局麵。
終於,在某一天,我像往常一樣漫步於庭院之中,不經意間路過一座假山。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時,假山後麵傳來一陣輕微的說話聲。出於好奇,我停下腳步,側耳傾聽。
“春桃姐,你看我們屋裡的那個叫若琳的,長得可真好看啊!”一個稚嫩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立刻聽出這是那個圓臉小姑娘的聲音。
“是啊,她確實長得挺漂亮的。”另一個稍顯成熟的聲音回應道。
“春桃姐,我有個主意!”圓臉小姑娘興奮地說,“我們要是把她推出去,讓她去參加選秀,說不定她能被皇上看中,當上娘娘呢!到時候,我們不就有靠山了嗎?”
“這倒是個好主意。”春桃姐似乎也有些心動,“可我們要怎麼把她推出去呢?”“而且她年齡也太小了,不過我聽說一些達官顯貴比較喜歡年齡小的,過幾個月就到元宵節,到時候宮裡會設宴,很多達官顯貴會進宮,那麼這幾個月你不要讓她離開內務府,這樣那天我們就有機會了。”
接下來,她們開始低聲商議起來,我聽到了一些關於如何算計若琳的細節。
聽完她們的算計,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和鄙夷。這些人怎麼能如此陰險狡詐,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呢?我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勾心鬥角,於是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邊,我靜靜地思考著。我知道,這個宮廷裡充滿了各種明爭暗鬥和爾虞我詐,如果我繼續留在這裡,恐怕遲早也會被卷入其中。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我決定去找內務府的管事嬤嬤,請求她給我換個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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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府掌管著宮廷內的各種事務,有很多不同的宮殿和部門可供選擇。我考慮再三,最終決定去禦膳房當一名燒火丫鬟。雖然這份工作可能會比較辛苦,但至少可以遠離那些是非紛爭,而且還能保證每天都有飽飯吃。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內務府發放的那個精致荷包,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寶一般。我輕輕地將這幾個月積攢下來的月例銀子一枚一枚地放進荷包裡,每一枚銀子都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為我即將到來的計劃歡呼。
當我把所有的月例都放進荷包後,我將它緊緊地抱在懷裡,感受著那沉甸甸的重量。趁著屋內空無一人,我迅速起身,腳步輕盈地朝著管事嬤嬤的住處走去。
到了管事嬤嬤的門前,我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敲響了門。門開了,我低著頭,快步走進房間,一抬頭,卻驚訝地發現屋裡竟然有四個宮女正在伺候著管事嬤嬤。
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羨慕之情,這些宮女們穿著整齊的衣裳,動作優雅地忙碌著,而我卻隻能獨自麵對生活的艱辛。然而,我很快回過神來,連忙向管事嬤嬤行了個禮,然後鼓起勇氣說出了我的想法。
管事嬤嬤靜靜地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有些緊張,生怕她會拒絕我的請求。於是,我趕緊又懂事地將懷中的荷包取出來,輕輕地放在嬤嬤的桌子上,然後乖巧地退到一旁,靜靜地等待著嬤嬤的回應。
嬤嬤慢慢地拿起荷包,掂量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裡麵的銀子數量很滿意。她緩緩地開口說道:“嗯,是個實心眼的丫頭。這樣吧,你先回去,明天早上自然會有人帶你去禦膳房。”
聽到嬤嬤的話,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我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然後再次向嬤嬤行了個禮,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發現室友們還沒有回來。我沒有絲毫耽擱,迅速洗漱完畢,匆匆吃完飯後,便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開始修煉起我的煉魂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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