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109局的初步接觸人員,正在前往豐都大學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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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風暴,已在暗中醞釀。
豐都大學,柳清河教授的辦公室門被敲響。
“請進。”溫和的聲音傳來。
門推開,兩位穿著得體,自稱是“曆史文化基金會”調研員的一男一女走了進來。他們是109局的外勤人員,受過專業訓練,舉止自然。
“柳教授您好,冒昧打擾。”女調查員微笑著遞上名片,“我們對您關於古代巴蜀神話的研究非常感興趣,基金會希望能邀請您參與一個合作課題……”
柳清河起身相迎,笑容儒雅,態度親切:“歡迎歡迎,請坐。貴基金會的名字我好像聽說過,是對三星堆文化有新發現嗎?”他說話時,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動作自然流暢。
談話在友好的學術氛圍中進行。柳清河思維敏捷,引經據典,對古代神話傳說了如指掌,表現出了一個優秀學者應有的所有特質。他甚至主動提到了相柳的傳說,並分析了其可能的曆史原型和隱喻,觀點新穎獨到,毫無破綻。
兩名調查員暗中使用了多種微型探測設備,檢測結果均顯示:目標為普通人類,無異常能量波動,精神穩定。
談話持續了半小時,毫無收獲。調查員們留下課題資料和邀請函,客氣地告辭。
門關上後,柳清河臉上的笑容慢慢淡去,走到窗邊,看著樓下那兩個“調研員”駕車離開。
“哼,拙劣的探查。”他腦海中,那古老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屑,“這具皮囊,倒是極好的偽裝。”
“人類的機構,總是疑神疑鬼。”柳清河自言自語,聲音裡混合著他本人的溫和與相柳的冰冷,“但他們永遠找不到他們想找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坐回辦公椅,拿起那份“基金會”的課題邀請函,隨意翻看著,眼中卻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通過這些所謂的‘學術交流’,或許能接觸到更多被封鎖的隱秘……甚至,找到其他被遺忘的‘兄弟’們的封印之地……”相柳的意念湧動著貪婪。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也隻不過是一枚棋子。
與此同時,在某個無法描述的維度縫隙中,無儘的混沌能量在翻湧。
一道冰冷、絕對理性、毫無情感可言的意誌我們稱之為“淵主”)正在“閱讀”著從柳清河相柳那裡同步傳來的一切信息。
包括與109局調查員的對話、柳清河的記憶、相柳的念頭、以及那些關於古代封印的知識……
所有這些信息,都如同涓涓細流,無聲無息地彙入淵主那浩瀚無邊的意識海,被分析、存儲、利用。
為什麼淵主不能直接附身凡人?
原因在於“維度差異”和“能量本質”。
淵主是純粹的、高度有序的域外邪神能量體,其本質對於凡人世界而言過於“高維”和“冰冷”。凡人的靈魂和肉體太過脆弱,如同一張薄紙,根本無法承載一滴熾熱凝固的金屬。強行附身的結果隻有一個——容器瞬間崩潰湮滅,甚至可能引發劇烈的維度排斥反應,提前暴露自身。
而相柳這樣的本土古老存在則不同。它雖邪惡強大,但其力量根源誕生於本世界,與凡人世界的基礎規則有相容之處。它的殘魂本質上更像是一種強大的“汙染源”或“信息包”,可以通過奪舍的方式,緩慢侵蝕並改造一個合適的凡人容器如柳教授),使其逐漸“非人化”,變得更堅韌,更能容納異常力量。
這個被改造後的容器,就成了一個完美的“緩衝器”和“翻譯器”。
淵主不需要直接降臨那脆弱的容器,祂隻需要像讀取硬盤一樣,同步獲取相柳感知到的一切。相柳的所見所聞、所知所想,包括他奪舍後獲得的柳教授的全部記憶和社會身份,都成了淵主了解、分析、乃至滲透這個世界的窗口和工具。
相柳自以為是的隱藏和暗中發展,在淵主眼中,不過是一次漫長的數據采集和前期測試。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每一個念頭,都在為淵主提供這個世界的坐標、規則、弱點以及未來可能使用的“降臨通道”的優化數據。
一旦這個容器被改造到足夠強度,或者淵主認為數據采集完畢、時機成熟……
那麼,這具容納了相柳殘魂和柳教授一切的軀殼,就將成為淵主真正力量的一個絕佳“投射點”甚至“臨時載體”,而不會引起世界規則的立刻排斥。
無知,是最大的悲哀。相柳還在做著複蘇稱霸的美夢,卻不知自己從被“暗閣”“偶然”引導至那處封印、再到順利奪舍柳教授,每一步都在淵主的計算之中。
它隻是一份包裝好的、正在自行發酵的……祭品。
辦公室內,柳清河相柳)放下邀請函,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維度縫隙中,淵主的意誌毫無波瀾,繼續冰冷地處理著源源不斷彙入的信息流。
狩獵,早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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